因爲楊果突然傳出了一個幾乎讓人對他刮目相看的新聞,芒果臺也順勢公佈了楊果要來參加快本的消息!這可是難得的宣傳機會啊!
要知道,成名之後,楊果就沒有接受過國內媒體的採訪,更沒有出現在公衆的視野中(即參加商演之類的活動過),只要是關注楊果的人,就沒有不渴望着他上一個什麼綜藝節目,讓人們能夠“近距離”地一睹中華第一男模的風采。
芒果臺的消息一出,人們便跟打了雞血一般,在芒果臺下面的紛紛留言,要求芒果臺錄製完成之後,儘早將楊果的這一期播放出來!更有不少琪琪的粉絲要求芒果臺同時邀請琪琪出鏡!
當然,這些楊果都不清楚,他已經帶着琪琪飛到了南湖的省會,入住芒果檯安排給他的酒店。
而這個時候,京城的一棟豪宅別墅裡,卻再次上演着摔東西的戲碼。
李澤超覺得自己真的是氣暴了!
他最近一個星期,盯上了一個北漂的女明星。那個女明星半紅半不紅的,但其實歲數不小了,三十多,比李澤超大了一輪,但是身材和容顏都是上上佳。可能是因爲年齡的原因,看到這個女明星,李澤超就被迷得神魂顛倒,內心隱藏着的姐控屬性被激發了起來。
李澤超爲了勾搭上這個女明星,可謂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一個星期以來,他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白金項鍊,還答應幫她周旋拿到一個電影女配的角色,纔將她騙上了牀。
可是,沒等他再繼續回味女明星成熟的韻味,李澤超就看到了楊果要上芒果臺的消息!見不得這個“情敵”的好,李澤超一怒之下將他的手機摔成了兩瓣。
重新換了一部手機,李澤超把女明星丟在了樓上,把自己的狗腿子叫喚了過來。
“你特麼的!我叫你查那個楊果,你特麼的怎麼查到現在都沒有結果?”李澤超抄起一個枕頭就扔向了他。
狗腿子也是委屈啊,他哭喪着臉說道:“超哥,我真的查了,五天之前,我就查到他回來了。”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李澤超指着他的鼻子罵道。
“說了啊!”狗腿子跟小媳婦一樣,委委屈屈地說道,“上回,我來跟你報告,說了之後,你說這什麼破事,別來煩我。”
李澤超想起來了,當時這傢伙跑過來找他,他正在琢磨着給明星姐姐送什麼禮物才能請她出來吃頓飯,然後這傢伙的彙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興趣盎然的他揮揮手就讓狗腿子離開了。
“靠!”李澤超揪着狗腿子的衣領,罵道,“我沒聽,你特麼的不知道再彙報一次?尼瑪養你這麼多年,特麼的都餵了一個豬腦袋出來?”他李澤超絕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狗腿子哭喪着臉不敢再頂嘴,任憑他打罵,直到李澤超罵得累了。
“告訴我,你的調查結果是什麼?”李澤超背靠坐在沙發上,喘着氣問道。
狗腿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說道:“我查到,那個楊果好像沒有什麼影響,跟他女朋友一直好好的。然後,那個白廷元,壓根不是東西,超哥,我懷疑他就是糊弄你,他最近一直在泡妞,超哥你的指示他都愛理不理的!”
“我靠!江南凌少介紹的都什麼人?”李澤超聽完再次惱火了起來,他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唆得一甩,砸在旁邊的樓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李澤超到現在依然對楊果之前壞了他跟鄭雨潔的好事耿耿於懷,他真的很想找人料理了楊果,但是他又知道國外派殺手都不頂用,國內更別說了,他只能從別的方面下手。
可是,這個白廷元着實可恨,連連壞了他的好事!李澤超越想越煩躁,他手一抖,就給狗腿子甩了一巴掌。
狗腿子哭喪着臉,捂着一邊臉頰委屈地看着李澤超:“超哥,你生白廷元的氣,打我幹什麼呀?”
“想打你就打你,怎麼?不服氣啊?”李澤超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回,狗腿子再也不敢隨便說話了。這個主子喜怒無常,着實太難伺候,還不如順着他的意,早點說完早點離開。
“不行!這個白廷元實在是氣死我了!”李澤超還是很煩躁,他指着狗腿子說道,“你給我通知凌少,特麼的,他要是不幫我把這個白廷元揍個半死,他勞資那塊地就別想再要了!”
“是,是!”狗腿子掏出一個筆記本,裝模作樣地記着。
“還有!”李澤超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他不是喜歡那個姓段的嗎?哼哼,你把我們八黎那時候拍他的那些照片整理一下,給那個姓段的寄過去!我就不信了,特麼的還想瀟灑地帶着美人身退?吃si吧你!”
“我明白了!”狗腿子笑嘻嘻地說道,“那個凌少不是跟白廷元是兄弟嗎?這個資料就讓凌少給送過去,讓他們兄弟都做不成!”
“不錯不錯!有進步!”李澤超想着都覺得暢快,笑哈哈地拍着狗腿子的肩膀說道。
“那,超哥,楊果呢?楊果我們怎麼辦?”狗腿子問道。
不提楊果還好,一提楊果李澤超就覺得鬱悶,他怎麼都覺得楊果是個無縫的雞蛋,怎麼也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他之前都給楊果下了那麼多套子了,結果沒有一個成功,就像八黎那時候,他的陰謀都被楊果用實力強行碾壓了!
“你盯着他!有什麼可以推波助瀾的,你就給我使勁地黑他!”李澤超氣餒地擺了擺手,說道,“先把白廷元這個傢伙給我搞定了!特麼的,想起他就不爽!”
狗腿子拿到了指示,趕緊離開了這個別墅,“伴君如伴虎”,他覺得這句古話說的沒錯,鬼知道李澤超什麼時候不爽了,找人也埋了他?所以,他離開的時候,腳下都是帶着風的。
李澤超感覺有些心塞,內心裡有股邪火發作不出來!
“還好,我有明星姐姐!”李澤超邪笑着,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個藍色的小藥丸,就水服下,然後心急火燎地跳過剛纔茶杯破碎的地方,往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