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煞王的臉‘色’有點難看,天狼急忙小心翼翼的問道:“主人,您怎麼啦?沒事兒吧?”
紅煞王緩緩擺了擺手,“沒事兒,記住,抓到徐朗之後,誰都不能殺他,我要親手殺了他。”
天狼急忙說道:“是,一切謹遵主人吩咐,您放心,七大執法長老的武功出神入化,徐朗那小子斷然跑不了的,而且,剛剛‘交’給七大長老手中的資料中,也有我親自制定的方案,一定會將徐朗和他的家人趕盡殺絕的!再加上劉振海軍方配合的話,徐朗這次必定完蛋!”
一聽這話,紅煞王禁不住大爲惱怒,竟是隨手打了天狼一個耳光,怒聲說道:“‘混’賬東西,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在那些資料中夾帶了你的作戰方案之事,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我有說過要你對徐朗趕盡殺絕嗎?犯錯的是徐朗,你殺害徐朗的家人做什麼?”
看到紅煞王情緒如此‘激’動,天狼禁不住一陣驚愣,不知道什麼地方做錯了,急忙躲閃,戰戰兢兢的說道:“主人,這個,您也知道,徐朗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要是直接對付徐朗的話,恐怕沒有勝算呢,這次,我們可是收取了劉振海的一大筆僱傭費,我們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我們只有抓住了徐朗的家人,才能控制住徐朗啊,而‘女’人便是徐朗的軟肋。”
聽了天狼的話,紅煞王心中依然有些不忍,竟是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要做到這一步嗎?”
天狼覺得主人的情緒有點不正常,卻也不敢多問,他只好說道:“主人,我們別無他法。您放心吧,這件事‘交’給屬下和七大長老,以及劉振海軍方的幫助的話,我們定然可以成功,這一次,您根本不用親自來華夏國的。”
紅煞王狠狠的瞪了天狼一眼,卻也沒有多說話。
被主人瞪了一眼,天狼嚇得連連後退,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只見主人好像又是思忖了良久,最終還是沉重的說道:“也罷,那就這麼做去吧,一切,小心爲上!徐朗的‘女’人可以殺,但是,有一點,徐朗的命是我的,我要親自動手!““是,主人,屬下知道啦!”天狼急忙說道。
隨後,這夥人又聚在一起,秘密的籌劃了一番。
而七殺組織和徐朗之間的仇恨由來已久了,從半年前,徐朗剿殺了第一個煞王,搗毀了七殺組織在華夏國的秘密據點開始,這筆深仇大恨就已經開始了,後來的時候,徐朗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接連殺害了七大煞王中的六位,只剩下了紅煞王。
而事實上,天狼纔是真正的紅煞王,他只是被面具主人抓做傀儡“宗主”罷了,而面具人才是現如今真正的七殺組織的最高統帥——宗主。
長時間以來,徐朗和七殺組織之間的矛盾雖然早就有了,但卻一直沒有解決,一是因爲,七殺組織不敢貿然行事,必須做好萬無一失的規劃,二則,他們每每打算侵入華夏國國‘門’的時候,都會遭遇炎黃獵人的截殺和驅趕。
現在,正是做個了斷的時候了。
而七殺組織之所以能夠大舉侵入華夏國,沒能被炎黃獵人發現,全都是劉振海的功勞,他作爲江南軍區的司令員,藉着各種各樣的名目,秘密的將大量的七殺組織中的人接進了華夏國,他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爲了幹掉徐朗,爲楊家家族報仇。
這個愚忠的劉振海,自然是國家和民族的罪人,他卻是渾然不知。
在七殺組織緊鑼密鼓的籌備對付徐朗的計劃的同時,劉振海也在積極籌備。
而那些被徐朗和高如‘玉’扳倒的貪官污吏的下屬官員也在秘密的集結,籌劃進一步針對徐朗和他的‘女’人的計劃行動。
然而,此時的徐朗卻是渾然不知,他此刻,正在水伯的地下室中,向水伯請教着如何解除掉yin‘亂’之蠱的方法,至少是提供一些線索也行啊。
然而,水伯聽到徐朗的問話,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徐朗啊,實不相瞞,這種蠱毒乃是我移‘花’宮至高無上的大宮主在天香公主身上所使用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天香公主和男人結合,而這種蠱毒,既然是大宮主親自所下,自然是玄奧無比,恐怕,也只有她本人親自可解,你慘啦!”
徐朗一陣鬱悶,很是失望,說了等於沒說啊,他禁不住又是急忙問道:“那你們那個變.態的老巫婆宮主爲何沒事兒總喜歡用蠱毒害人呢?她是不是心理變態啊?還是內分泌失調呢?”
一提起移‘花’宮的大宮主來,徐朗就恨的牙根直癢,這個老巫婆可是毀了自己的幸福啊。
而一聽徐朗的話,水伯禁不住大爲惱怒,冷聲說道:“不許你侮辱我家宮主!”
徐朗一陣驚愣,急忙說道:“哎哎哎,你別‘激’動,你坐下說。你家大宮主都派高手截殺你了,你還敬重她幹什麼呢?再者說,是大宮主害了聖‘女’水靈兒,好不好?你到底忠心於誰啊你?”
“我……哼!”水伯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對於水伯這種‘性’格的老人,徐朗也很是無奈,體內蠱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對着一個老頭子,總比對着美‘女’強,閒着也是閒着,隨便聊聊吧。
二人聊着聊着,自然聊到了苗疆和移‘花’宮。
水伯不無驕傲的說道:“哼,我苗疆地區,地域廣袤,族人衆多,過着與世隔絕桃‘花’源般的生活,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傳說中,苗疆天香城曾經被上古仙人修仙飛昇之時,遺落了一些仙氣,所以,自古以來,天香城不僅受到了仙人庇佑,而且,還吸引了衆多後來者趕赴苗疆,都是想借用仙人留下來的仙靈之氣,來幫助自己度化飛昇罷了。
小子,你可知道,在當今整個華夏國,唯有兩處仙靈之處,一個是蜀山派的蜀山,另一個便是我苗疆天香城,所以,無論是隱世家族的三大隱世家族,還是俗世社會中的保龍一族,他們雖然對苗疆的勢力垂涎三尺,卻是向來不敢輕舉妄動,特別是苗疆有了我大移‘花’宮之後,外人的勢力更加難以介入。”
聽了這番話,徐朗差點沒一口口氣噴死水伯,上次說什麼苗人是上古大神‘女’媧娘娘的後裔,移‘花’宮則是認爲苗人是上古大神盤古血脈分化而成的十二祖巫的傳人,如今又說什麼天香城有仙人修仙飛昇留下來的仙靈之氣,這不是純粹扯淡嗎?
徐朗最終還是沒有忍不住,禁不住說道:“水伯,你不覺得你越來越扯淡了嗎?我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們那一塊的族人先祖實際上都是被華夏國古代大唐‘女’皇武則天驅趕過去的李姓宗親,凡是流放之人,都不能帶有李姓,給賜予其他的姓氏,比如虺天香的虺是蛇的意思,再比如你的水……哎哎哎,你又推我……靠!”
“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水伯又是憤怒不已,將徐朗強推了出去。
徐朗無奈的搖頭嘆息,“唉,沒文化,真可怕!這麼簡單的歷史他們都不懂,竟然非要認爲自己是什麼大神的後裔。”
不過,徐朗也沒有再多說,畢竟這是人家的信仰,而信仰這個東西,真的是一種很難改變的東西。
一想到信仰,徐朗禁不住擡頭望天,死梟王不就是自己的信仰嗎?
想起了師父,自然會想起那些曾經共患難如今卻天各一方,甚至‘陰’陽相隔的兄弟,反正現在沒事兒,蠱毒發作的厲害,找幾位兄弟,談談心吧。
想罷,徐朗縱身而起,來到了長生園。
一來到這裡,徐朗先是對着曾經爲了自己和家人犧牲了的英靈鞠躬致意,最後,來到了刻寫着蛇梟、豬梟、馬梟名字的墓碑前,蹲坐在蛇梟大哥的墓碑前,強忍着體內蠱毒的煎熬,緩緩訴說中心底深處的話。
“蛇……你走了快半年了……”
“你的‘女’兒琪琪很懂事,也很可愛……”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中了一種很奇怪的蠱毒……”
“我的武道境界也已經晉升爲先天初期了,你現在更加不是我的對手了……”
“蛇,我曾經懷疑過師父死梟王來過這裡,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
徐朗像是在對空氣說話似的,緩緩說着心裡的話,他也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說着說着,蠱毒作用的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徐朗無論是身上還是心裡都是好受了許多。
徐朗最後看了一眼蛇梟、馬梟、豬梟的名字,準備離開。
也就在這時,那兩名屬下才敢出來向人皇彙報,說他們剛剛發現了一道身影來過這裡,速度實在是太快,眨眼之間便不見了。
一聽這話,徐朗不由得一陣驚愣,“什麼?你們再說一遍,不要錯過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