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哥,況且,他馬上就要遠離雅兒了,今後想要見面也沒有那麼容易了,他想要惦記就惦記去吧,看得出來,大舅哥對雅兒倒是動了真情。
徐朗心中想到。
然而,徐朗卻是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或許,若干時間之後,他將會意識到,他悔不該不聽水伯的話,今日的‘婦’人之仁,將會釀成明日的大禍。
不過,此時的徐朗並沒有想那麼多,他腦海中回味着剛剛李文華所說的話,不由得一陣驚愣,急忙說道:“你等會兒,你剛纔說什麼?雅兒陷入了絕境?這是什麼意思?”
李文華急忙將昨天在趙文雅公司見到的情形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徐朗。
徐朗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光顧着保護照看‘女’孩中社會身份比較低的人了,卻是忽略了其他的‘女’孩,本以爲那些人沒有能力對趙文雅、柳如煙這樣的大人物動手,卻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
而徐朗不知道的是,不僅是趙文雅的公司陷入了危機,柳如煙的柳氏集團更是如此,就連昨天跟他見過面的馬麒麟那妞的騰飛集團更是如此,只是,馬麒麟一直沒有對徐朗說這件事罷了,她不想在徐朗蠱毒發作,心煩意‘亂’的情況下,再給他添‘亂’。
雅兒啊雅兒,你遭遇了這麼大的難處,爲何不告訴我呢?
徐朗心中說道,他猜測得出來,或許,不止雅兒一個人受到了連累,其它‘女’孩中定然也有。
而這時,李文華又是急忙說道:“徐朗,趙董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她……”
不等李文華把話說完,徐朗搶先說道:“文華兄,你放心吧,雅兒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有我在,你放心。”
李文華聽得出來徐朗的態度有些不對,他急忙尷尬的說道:“啊,好,呵呵,那就好。”
隨後,倆人都陷入了尷尬之中,直到到了江都國際機場,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來到機場,辦理了登機手續,兄妹倆又是一番道別,玲玲那丫頭自始至終都是淚眼婆娑。
趙文雅作爲總上級,自然也要和李文華‘交’代一番。
最後,李文華依依不捨的進入了登機口,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趙文雅身上打量,想要多看一眼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而徐朗一手抱着玲玲,一手攬着趙文雅的小蠻腰,用眼神兒告訴李文華:這兩個‘女’孩你都不要惦記了!
看着飛機起飛,玲玲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徐朗等人少不了一番勸慰,菲菲姐抱着玲玲的身子,走在前面,而徐朗特意拉住了趙文雅的胳膊,輕聲說道:“雅兒,你是不是有事兒瞞着我?”
趙文雅不由得一愣,一時間沒有想到徐朗得知了她的公司陷入危機的事情,還以爲這傢伙還在吃醋,說的是李文華的事情呢,她急忙嬌嗔的說道:“怎麼,你還真的吃醋了呀,我是李文華的領導,況且,人家爲了公司的發展,遠涉重洋,我不該……”
不等趙文雅把話說完,徐朗急忙說道:“雅兒,我說的自然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你的公司遭遇了危機,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趙文雅心中恍然,原來,徐朗所說的是這件事兒,她知道,瞞是瞞不住了,只好如實說了出來。
事實上,趙文雅和馬麒麟、柳如煙等‘女’孩已經通過氣了,她們的集團同時陷入了危機,多半是因爲徐朗,卻都沒有埋怨徐朗,甚至,都一致同意瞞着徐朗,不讓他過於擔心。
當徐朗從雅兒口中得知這些事情後,心中一陣溫暖,口中卻是嚴厲的抱怨,竟是當着周圍很多人的面,在趙文雅柔嫩的皮鼓上用力的打了一下,“傻妞,以後不許這樣,我是你男人,你遭遇了危難,不告訴我的話,豈不是明擺着不把我當自己人嗎?現在可好,李文華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被徐朗當衆‘摸’了皮鼓,趙文雅一陣嬌羞不堪,滿臉羞紅,左右看了下過客,嬌嗔不堪的說道:“討厭,人家還不是爲了你好嗎?”
徐朗卻又是認真的說道:“雅兒,記住,今後,不管是遇到什麼難處,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因爲,我是你的男人!”
也就在這一瞬間,趙文雅眼眶中一直在打轉的淚水緩緩流淌了下來,不顧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竟是撲入徐朗懷中,“討厭,你又招惹人家哭。”
徐朗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危機到了自己衆多的‘女’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他讓雅兒載着玲玲和菲菲回去,他則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市區,先去見了柳如煙,再去見了馬麒麟,問明情況,他好做決斷,採取有力的回擊手段。
一連了解之後,幾個‘女’孩的公司集團遭遇的危機大同小異,卻都是致命的打擊,徐朗攥緊了拳頭。
當見到馬麒麟那妞的時候,那妞依舊面‘色’羞紅,慌‘亂’的回答着徐朗的話,卻是不敢看徐朗。
說完了正事兒,徐朗又在馬麒麟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兒,謝謝你前晚的盛宴招待,讓我回味無窮啊!”
一聽這話,馬麒麟臉上更加的紅熱不堪了,嬌嗔不堪的說道:“啊,徐朗,你討厭死了,我不理你了。”
隨後,徐朗便離開了騰飛大廈,去準備收拾那幫作死的傢伙了。
有道是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徐朗知道,擼下來王國勝那幫頂級貪官污吏,與他們有着利益關聯的小官員們卻是不那麼好惹,他們權力不大,分散卻廣,必須好好的準備收拾他們的計劃,不能漏掉任何一條大魚。
………
副市長王國勝等人早已經被監禁了起來,在徐朗所提供的各式各樣的鐵的罪證之下,他們難逃法網,正在緊張的審理之中,特別是受到了原任國院總理楊華山的親自批示,親自經手,和剛剛上任的新任國院總理徐衛國的親自批示和高度重視,這一批人絕對沒有翻案的機會。
即便是徐朗撤銷了那些罪證,不對這些人進行控告,也是難逃劫難,罪行嚴重的,甚至難逃一死。
然而,有些人總是心存幻想,特別是在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嚴重威脅的情況下,他們往往會尋求一些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就像是瀕臨懸崖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生的希望,爲了抓住這跟救命稻草,他們往往不惜任何手段,在他們看來,他們完全有實力,可以BI迫徐朗撤銷證據。
帶着這種美好的幻想,教育局、稅務局、財政局、民政局、商務部等江都政界各級部‘門’的一些頭頭腦腦,全都在‘私’下里聯合到了一起,對徐朗身邊的‘女’人採取了一系列的行動。
就連江都新聞部‘門’也開始有人暗做手腳,要對徐朗的‘花’邊新聞進行大篇幅的報道,要在名聲上搞臭徐朗,要在輿論上,給徐朗製造壓力。
這不,連夜派人撰寫出了文章,還派了專業狗仔隊對徐朗的情人進行‘偷’拍的新聞界的一個小部長正在洋洋得意的拿着自己的成果,聯絡其他的合作小夥伴,要直接通知徐朗,要徐朗撤銷那些罪證,不然的話,他們便會對他的‘花’邊新聞進行大篇幅的報道。
而此時的徐朗剛剛來到市委辦公大樓,他要找高如‘玉’談點事情,卻是迎來了兩個陌生的傢伙,說要找他談點事情,他們找不到他的電話號碼,只好找他本人談話了。
徐朗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卻已經猜到了一些,沒什麼好怕的。
幾人走到了僻靜處,徐朗得知了他們找他的目的,竟是打算用他的‘花’邊新聞要挾他,心中一陣憤怒,這招可真夠狠的,錢財是小事兒,名聲是大啊,這麼一報道的話,恐怕自己今後的後宮生活,永無寧日了。
隨即,徐朗心中一陣好笑,這幫人真是瞎了眼,竟是主動找上了自己,簡直是愚蠢至極,他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
隨即,徐朗表現出了很害怕的樣子,告訴那幾個人,有什麼話好好說,無論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的=,千萬不要‘亂’來,他也很願意和對方的主人好好的聊一聊這件事,地點時間他們隨便選。
隨後,其中一人撥通了一個電話,似乎是跟他們背後的主人商量了一下。
不一會兒,那人告訴徐朗,只讓他一個人去,到位於西郊的一個小賓館之中。
徐朗急忙答應,“好好好,我馬上去,我肯定一個人去。”
說着,徐朗便跟着那幾個人趕往了西郊。
徐朗心中的盤算,自然是要將幕後的那些宵小之輩,一網打盡。
然而,徐朗卻是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他剛剛離開不久,幾個武功怪異高深的男子閃身而出,知道徐朗被那幫人勾走了,正好是他們這些人下手的好機會。
而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七殺組織中的人,有七位執法長老,還有其他的衆多頂尖的殺手。
長老們分赴各處,一一抓捕徐朗的‘女’人。
而就在此時,徐朗更加不知道的是,不止是七殺組織的人,劉振海等軍方的人,也在算計着他。
劉振海雖然不屑和那些宵小之輩合作,但卻想利用那些人,他得到了安‘插’在那些小官之中的探子密報,說,他們已經將徐朗約到了西郊,徐朗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劉振海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甚至有些猙獰,口中說道:“哼哼,徐朗,你的死期到啦!馬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