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你怎麼把他給打死了呢,蕭遠山一死,我們如何拿到洪門門主的信物呢?”
其中一個老頭子禁不住埋怨對方道。
而另一個老頭子不滿的說道:“喂喂喂,你這叫什麼話啊,什麼叫我打死他了呢,是咱倆聯手打的好吧?你不要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另一個老頭子禁不住瞪了瞪眼睛,沒好氣的說道:“行啦,現在該怎麼辦呢,沒有洪門門主的信物,如何統一指揮整個洪門呢?”
兩個老頭子一邊開始相互抱怨,一邊開始了上愁,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收場,他們自然知道,蕭令公對於他們來說意義非同尋常,絕對不能死,不然的話,洪門的勢力更加難以掌控。
然而,如今,蕭令公是被他們倆打死了,不僅無法向上面交代,他們恐怕也難以逃脫洪門內部勢力的制裁。
然而,也就在這時,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在他們旁邊響起,“洪門信物在此。”
兩個老頭子驚愣的迴轉身體,不由得滿臉愕然,只因,剛剛明明已經被他們倆打死的蕭遠山竟是又活了過來,聲如洪鐘,精神抖擻的站立在他們身後,雖然滿臉的血跡,但卻絲毫沒有身受重傷的感覺。
二人驚愣的說道:“啊,你,你你你,你沒死?!”
而蕭遠山呵呵笑道:“呵呵,你們兩個都沒有死,老夫怎麼會死呢,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拿到洪門門主的信物嗎?信物就在老夫身上。”
一聽這話,二人禁不住眼前一亮,急忙說道:“啊,什麼,在哪?快給我。”
蕭遠山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恐怕你們兩個沒有性命拿到手吧?”
二人一聽禁不住又是驚駭不已,“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遠山面色一冷,狠狠的說道:“什麼意思?哼哼,這些天來,老夫飽受你們倆折磨,早就想幹掉你們這兩條老狗了,不過,老夫一直在等一個時機,如今,這個時機已經到啦,所以,你們兩個已經沒有必要活着啦。”
兩個老頭子似乎依舊有些不解,急忙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要等的是什麼時機?”
蕭令公又是呵呵笑道:“呵呵,自然是你們招惹徐朗,而徐朗那小子捲進洪門暗流之中,與你們爲敵的時機,如今,這一天,終於來啦,你們統統都不是徐朗的對手,你們認命吧。”
此時,兩個老頭子好像想到了什麼,眼前的蕭遠山跟之前的蕭遠山判若兩人,光是從氣勢上就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剛剛已經被他們倆打成了重傷,已經是一個死了的人,爲何突然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呢?
其中一個老頭子禁不住驚愣的問道:“你不是蕭遠山,你究竟是誰?”
蕭遠山哈哈笑道:“你錯啦,老夫當然是蕭遠山!”
另一個老頭子則是急忙說道:“那,那那那你,你這些天來都是裝的不成?你的武功本來就比我我們高?”
蕭遠山哈哈大笑道:“哈哈,算你們還不是完全的傻子,現在,老夫是時候送你們上西天啦!”
蕭遠山說着,便猛然伸出大手,用力一抓,一道巨大而無形的吸附力量向着二人侵襲過去,瞬即,在他們的周圍颳起了一道道強勁的颶風,形成了一個個巨大的漩渦,最爲不可思議的是,在這些黑色妖異的颶風漩渦中,似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月亮一般,正在經歷着由圓月到半月,再到炫月的過程。
二人雖然不知道蕭遠山爲何會這種詭異的武功,但卻也知道,他們斷然不是蕭遠山的對手,爲今之計,只好趕緊逃離魔掌,不然的話,等待他們的唯有死亡。
想罷,二人立即縱身而起,然而,他們計劃的雖然很好,蕭遠山卻是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猛然一用力,便抓向了他們倆,這兩個老祖的武道境界雖然已經突破了後天境界,在整個華夏武道中,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大高手,然而,卻根本不是蕭遠山的對手。
只在頃刻之間,黑色妖異的漩渦形成的月亮,變化成了“鐮刀”一般的形狀,在他們二人身上,一刀接着一刀的割着。
不出半分鐘的時間,只見兩個老祖的身子一片一片的掉下來,一層一層的斷裂開來,只剩下了他們倆完整無損的頭部。
只見兩顆人頭完好無損,依舊可以低“頭”看一下自己的身子,竟是一點點的割裂了。
下一刻,只見蕭遠山大手一抓,竟是將兩顆頭顱抓在了手中。
由於殺人的速度太快,雖然身體斷裂了,二人還沒有徹底的死絕。
其中一人吃力的問道:“你,你使用的是什麼武功?”
蕭遠山哈哈冷笑道:“告訴你們也無妨,老夫使用是黑月神功。”
而另一個人又是問道:“你,你,你究竟是誰?”
蕭遠山又是冷笑道:“老夫誰也不是,就是蕭——遠——山!帶着這個秘密,上路吧!”
隨即,蕭遠山大手一捏,兩顆頭顱便徹底的碎裂了,就像是兩個大西瓜一般崩裂了。
隨後,蕭遠山處理了一下現場,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便離開了這裡。
………
江都市區,一條主幹交通道路上。
米範市長和徐朗分開後,便開着車子離開了,打算回市委辦公室,連夜部署一些市委的工作,重點的是研究一下,如何應對洪門危機。
此時,正是晚上下班高峰,車流有些堵,他行駛的又是主幹道路,所以,堵了半天都沒能過去。
米範禁不住一陣無奈的搖頭,心道:想不到我堂堂原任的市委書記,現任的市長,也有機會體驗一下堵車的感受,看來,治理交通擁堵的問題也必須提上日程了,不然的話,將會給江都市的老百姓出行帶來多麼大的困擾啊,作爲老百姓的父母官,不能給老百姓解決最基本的民生問題,又能算什麼好乾部呢。
這樣想着,米範市長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要立即着手研究部署市區交通擁堵的問題。
又是等了大半天,車子依舊未能前進一步,米範實在是等不及了,他只好想辦法饒了一下車,選擇了一條偏僻的,基本沒有機動車輛選擇的小路,雖然有些麻煩,但是,爲了能提早回去準備工作,也是值得的。
這便是一個人民的好官,他時時刻刻都在想着老百姓的利益。
然而,米範卻是不知道的是,他選擇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也就等於更加靠近了死亡,只因,讓的車子剛剛駛進一條小路,只聽咯噔咯噔幾下,幾隻輪胎竟是全部都爆了,他不由得滿臉驚駭。
米範市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是遭遇了敵人襲擊了,他立即俯下身子,用車窗遮擋住自己。
也就在這時,一陣陣噼裡啪啦的子彈聲響,玻璃全部都碎裂了。
隨即,三五個蒙面人疾步衝了過來,口中叫喊道:“米範,識相的話,就不要做無謂的抗爭,趕緊主動的出來吧。”
這些人一邊說,一邊靠近了米範的車子,剛要猛然掀開車子,將其中的米範抓起來,也就在這時,另一隊人馬從四周噼裡啪啦的砸了過來,迅速的交上了火。
而所來之人,正是徐朗安排的狙擊手,他料定,洪門內部既然已經亂了,而米範作爲蕭令公的忠實追隨者,肯定會遭受襲擊的,他這纔在米範市長的身邊安插了屬下。
對方是五個蒙面人,而徐朗的屬下只來了兩個,人數雖然少,戰鬥力卻是強悍,三兩下,便幹掉了那些人,而那些人全都是北洪門的人。
米範知道,所來之人是來救自己的,他急忙小心翼翼的下了車,抱拳說道:“多謝兩位救命之恩,敢問你們是?”
當米範得知救他的人是徐朗的屬下之際,不由得一陣感激,心道:我這個女婿沒有白收啊!不僅保護我女人,還會保護我這個老丈人呢。
米範市長剛要再說上幾句話,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強勁的真氣侵襲之力從北面打來,直衝他們三人。
當米範感應到這一點之後,失聲叫道:“小心!”
然而,也就在這時,竟是從南面的方向同時打來一道更爲強勁的真氣力量,兩股力量對衝之下,只聽“嘭”的一聲,他們三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一側倒去,而那輛已經基本報廢的車子也掀翻了。
下一刻,只見一道殘影飄忽而至,衆人驚愣的一看,那不正是徐朗麼。
只見徐朗縱身而落,大手朝着北面一座建築物上用力的一抓,只聽呼呼生風,一道無形而強大的吸附力量就像是磁鐵對磁鐵的巨大吸引之力一般,竟是硬生生咋將躲藏在那座建築物後面的蒙面黑衣人給抓了下來。
而那人驚駭不已,雖然一直在張牙舞爪的在空中亂舞亂打着,卻是根本就無法改變自己被徐朗吸附過去的厄運,似乎,這種的慘狀,是他做夢都沒有料到的。
只見徐朗一手做着伸手抓人的狀態,一手隨即又是一打,竟是硬生生的將那人臉上的蒙面紗給打飛了,露出來那人的廬山真面目,只見那是一張中老年男人的臉龐,似乎從未見過。
下一刻,只見徐朗掌中一用力,那人便徹底的落到了徐朗的手中,再也難以逃脫。。
看此人的裝扮,體型,還有他身上明顯的一處新的槍傷,徐朗推斷,此人正是早晨的時候,在海航實業大廈頂層偷襲自己和董雪老師,導致董雪老師差點慘死的那個蒙面黑衣人。
徐朗發過誓,定然要將這傢伙碎屍萬段,如今,正是應驗的時刻啦。
而那人知道,自己落到了徐朗手中,肯定活不成了,禁不住嚇得渾身顫抖。
只聽聲音顫抖着說道:“徐朗,你不能殺我,你,你殺了我會,會後悔的,我,我是……”
不等那人把話說完,徐朗意識到有些不妙,急忙暗示他立即閉嘴。
那人心領神會,急忙假裝暈了過去,配合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