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能夠感受到妻子心中那份深切的擔憂,此刻抱着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她的身子竟是有些顫抖,或許是夫妻情深,或許是因爲自己和妻子蕭玉若是九世怨侶的關係,每當自己發生一些危險的時候,妻子這妞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今天這場大戰經歷,自己雖然並沒有經歷生死,但也差不多了,該是讓妻子多麼的擔心呢。
一想到這裡,徐朗就特別的心疼,他急忙用力的抱起了蕭玉若,緩步走向了牀邊。
而蕭玉若也沒有反抗,忘記了徐朗這傢伙一旦抱着自己去牀上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但是,她此刻已經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心中滿滿的都是對徐朗的擔憂,看到他平安歸來,她終於可以安心下來了。
直到徐朗將蕭玉若放到了牀上,蕭玉若這纔想到了什麼,羞紅着臉,羞臊不堪的說道:“啊,老公,你幹什麼,我現在不想那樣。”
徐朗禁不住一陣鬱悶,他也沒有打算那樣啊,他急忙抱住了這妞的上身,扳過來她的身子,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笑着說道:“傻妞,你想到哪裡去啦,你以爲我抱你上、牀就只會做那種事情嗎,我啊,在告訴你,什麼叫‘你若安好,便是青天’。
蕭玉若聽罷,禁不住一陣驚愣,疑惑的問道:“嗯?什麼意思啊老公?”
徐朗笑着說道:“在我國大宋朝歷史上,有一個鐵面無私的丞相,他叫包拯,額頭正中長着一個月牙,世人都稱頌他爲包青天。
小時候呢,包青天比較調皮,總是把自己額頭上的月牙摘下來玩。有一天,來了一位老者,對包青天說;你若安好,便是青天。
後來,他就成了包青天了。”
這是個冷笑話,蕭玉若皺着沒有想了想,等終於想明白之後,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雙手捶打着徐朗,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那麼討厭呢,明明很有意境的一句話,被你糟蹋了。”
徐朗也是呵呵笑着,順勢將妻子抱在懷中,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愛妻稍稍緩解對他的擔憂罷了。
隨後,只聽徐朗認真的說道:“老婆,你要記住,你老公我可不是一般的人,雖然麻煩不斷,但是,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傷害到我的。”
蕭玉若也是認真的說道:“老公,你知道嗎,正是因爲你不是一般人,我有時候纔會更加的擔心你,我多麼想,你就是一個普通平凡的男人呢,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就是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確定我愛的人是安全的。”
一聽妻子這話,徐朗心中頗爲不是個滋味,戳中了他心中最脆弱的神經,而自己的確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人,讓包括妻子在內的所有女孩平白無故的擔驚受怕,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徐朗看着妻子的臉,輕聲問道:“老婆,嫁給我你後悔了嗎?”
沒想到蕭玉若狠狠的剜了徐朗一眼,“後悔你個大頭鬼啊,如果說我蕭玉若這輩子做過的唯一一件沒有讓自己後悔的事情,那就是嫁給你!”
聽罷妻子的話,徐朗心頭一顫,又是深情的將妻子抱的更緊了。
只聽妻子又是認真的說道:“可是,老公,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讓我那麼擔心呢,我知道,有些事情你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開,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絕對不能讓自己有任何閃失,你知道嗎?你是丈夫,更是父親!”
徐朗鄭重的點了點頭,妻子的話給了他很深的觸動,他在心中不得不又想起曾經的一個美好計劃,那就是帶着妻妾和女兒們離開華夏國,去自己曾經建立的自由王國,他這些天,給那個自由王國起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消魂島,是一個可以快樂逍遙的地方。
之前的時候,徐朗之所以沒有認真的對蕭玉若說起這件事,是因爲擔心這妞會接受不了妻妾成羣的狀況,也捨不得放棄洪鼎國際的宏偉事業,如今,感受到妻子時時刻刻這麼擔心自己,他想稍稍的提一提這件事。
隨即,徐朗認真的說道:“老婆,其實呢,我一直在計劃着一件事情,我厭倦了俗世的生活,尤其是現在這種生活環境,在華夏國我有太多的敵人,正像你所說的那樣,我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開,所以,我想帶着你們所有人去一個叫做消魂島的地方,過着世外桃源隱世避居的生活。
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捨不得洪鼎國際的宏偉事業,畢竟……”
然而,不等徐朗把話說完,蕭玉若搶先說道:“我願意!老公,你不用顧慮那麼多了,只要是能夠讓你平安無事,少一些紛紛擾擾,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會願意去做的。
再者說,自從發生了這件事,連我自己的親爺爺都會陷害我,洪鼎國際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到妻子的話,徐朗心中又是感動不已,但是,聽到玉若後半段話,徐朗突然又想起了蕭遠山的囑託,叫他幫着勸說玉若,事情根本不是她爺爺陷害的。
隨即,徐朗急忙說道:“老婆,你能這麼想,我自然很感動,等忙完這段時間的事情,我會加快腳步準備移居消魂島,過屬於我們自己全家人的逍遙生活。
不過,老婆啊,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次的陷害事件呢,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並非是被你爺爺陷害的。”
一聽這話,蕭玉若急忙問道:“嗯?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不是我爺爺,又會是誰?”
徐朗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回答,有些事情,徐朗不想讓玉若知道,比如她的奶奶是剛剛被人徹底的殺死的,她的親生父母被人控制了,現在又被人劫持走了,他只好說道:“老婆,你相信我,我已經掌握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不是你爺爺陷害你的,他畢竟是你的爺爺,雖然之前有過誤會,但是,我相信,蕭遠山爺爺不會傷害自己的親孫女的。”
聽了徐朗的話,雖然他說的含含糊糊,但是,蕭玉若知道,徐朗定然不會哄騙她,或許真的不是爺爺陷害她,她禁不住緩緩說道:“看來,是我太沖動了,竟然冤枉了爺爺……”
徐朗急忙說道:“老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以後不要多想了,好嗎?”
蕭玉若只好點了點頭。
而徐朗又是說道:“對了,老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隨即,徐朗便告訴蕭玉若,他想要去二本一趟,去救千夏和雞梟、狗梟等兄弟。
蕭玉若雖然不喜歡前千夏那妮子,但是,畢竟事關徐朗的幾位兄弟的性命,她自然會同意,只是,又要爲徐朗擔心了,她眼眶中含着眼淚兒說道:“老公,答應我,一定要保重,平安歸來!”
徐朗認真的點了點頭,抱緊了這妞。
事出緊急,徐朗來不及多說了,雖然現在正處於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徐朗只得和妻子告別,召集屬下安排自己離開後的保衛工作,隨即,他又安排部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隨後,徐朗來到了衆位女孩的房間,悄悄的親吻了一下她們的額頭,特別是李文玲,女孩們根本沒有熟睡,她們感覺到了徐朗的親吻,但卻假裝熟睡,並沒有起來,她們知道,徐朗這傢伙一定趕時間,還是不要耽誤他的時間了。
最後,徐朗來到了兩個女兒的房間,親吻了琪琪和瀟瀟,只見瀟瀟這丫頭又是蹬掉了被子,小腳丫放在了琪琪姐姐的肚子上,他禁不住輕聲笑道:“瀟瀟啊,我的寶貝女兒,你睡覺這麼不老實,將來長大後,如何當女神呢?”
徐朗給女兒蓋好了被子,便走出了房間。
徐朗走出房間的那一刻,目光一直在兩個女兒身上留戀,如果此時有旁人在場的話,定然會感受到一個慈父對女兒深切的愛,甚至可以看出他心中也有着深切的擔心,擔心這一次離別,會不會是最後一眼見到自己的女兒,因爲,他心中的確很擔心,這一次的二本之行,定然會是不同尋常之旅。
但是,兄弟和女人有難,徐朗不得不不去。
隨即,徐朗離開了瀟湘閣。
很快的,天亮了,女孩們的房間都很安靜,徐朗的弟子和屬下們卻是早就開始忙碌了,廚房中也響起了輕微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屬下們已經開始爲懷有身孕的李文玲夫人專門早餐前的加餐了。
只見兩個鳳衛隊的屬下緊張有序的準備早點,是爲李文玲夫人專門準備的,其他的夫人吃的比較晚。
其中一個白人女孩說道:“人皇的夫人真是太幸福了,懷孕的時候,是最受寵愛的時候。”
另一個黑人女孩也笑着說道:“說的是啊,可惜啊,咱們這輩子是沒有這個命了。
哎,蓮子沒有洗乾淨,你再去洗一洗唄。”
那個白人女孩隨即便端過一小碗蓮子去了另一邊的水池重新沖洗蓮子。
然而,這個黑人女孩卻是趁着白人女孩不注意,悄悄的在鍋裡添加了一小包東西。
然而,黑人女孩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是不知道,房頂的房樑之上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看到了她的整個動作。
黑人女孩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繼續幹活,然而,一轉身,卻是突然從天而降一道身影,徑自落到了她的跟前,怒視着她。
黑人女孩嚇的差點丟了魂,驚愕的叫道:“啊,人,人皇,您,您不是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