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徐朗爲救陳天華那隻老狐狸,擊殺了七殺組織華夏區的領.導者紫煞,隨着紫煞被殺,七殺組織在整個華夏的殘餘勢力都被炎黃獵人絞殺了,七殺組織中其它成員自然咽不下這口氣,距離華夏國最近,得到這一消息最快的黃煞和綠煞這才趕到了華夏國,自然要找徐朗報仇。
黃煞爲女、綠煞爲男,分別是俄.羅.斯人和R.本人,他們倆也是七殺組織分別在俄.羅.斯和R.本的領.導者,他們二人武功詭異,身手不凡,力量遠在紫煞之上,而且還是夫妻檔,江湖人稱“雌雄雙煞”。
傳說中,只有七殺組織的其它幾位煞王和七殺組織的最高統帥——宗主才見過他們的真實面目,即便是自己的屬下也是沒有見過他們的真實面目的。
當然啦,有的人也見過雌雄雙煞的面目,那就是死人,因爲,他們作爲被追殺的對象,即便是見到了雌雄雙煞的面貌,最後,也難逃一死。
雌雄雙煞一起以真面目示人,一起來到華夏國找徐朗報仇,可見對徐朗的重視,二人來到華夏國江州市,無意中遇到了懷恨徐朗在心的張有爲,而張有爲利用職務之便將徐朗所在戶籍調閱了出來,查探得知了徐朗村中與之有關的所有人,不過,黃忠老人不知去向,黃明夫婦去向不明,兩個女兒也無從查找,也就是隻有張晨曦了。
那時候,張晨曦剛剛被陳天華釋放,返回江州,恰好成了張有爲等人聯合起來,對抗徐朗的棋子。
雌雄雙煞今日在小店就餐,無意中聽到了徐朗的名字,這才暗中跟蹤,知道了他和一個小丫頭在此處落腳,他們知道,要想對付徐朗,絕非一件簡單的事,手中光是有一個張晨曦恐怕遠遠不夠,這纔來到了黃亞楠的住處。
二人在外面蹲守了大半夜了,本來看到徐朗已經離開了小區,他們倆這纔有膽量進入黃亞楠的房間,卻不料徐朗這個傢伙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又返回來了,恐怕這傢伙剛纔出去也只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引他們上鉤。
而事實上,徐朗的確就是這麼做的,既然他已經注意到了這一對煞王,怎麼會如此放心的丟下黃亞楠不管呢?
雌雄雙煞知道自己上當了,直接和徐朗交手的話,更加沒有打勝的把握,看來逃命纔是最重要的。
二人也不敢跟徐朗多說,多說也是無益的,看着徐朗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們夫妻二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立即縱身向着窗戶外飛去。
然而,剛剛還在玩味手中煙屁.股的徐朗似乎早就料到了二人將要逃竄,竟是一個閃身,便來到了窗戶前,伸手便抓住了綠煞的胳膊,只要抓住其中一個,另一個也跑不了的。
而此時,黃煞已經飛身出了窗外,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徐朗抓住了,她急忙反身回來。
而徐朗用力一拉,綠煞便死死的抓在了自己手中。
只聽綠煞說道:“親愛的,你快逃,不要管我!”
然而,綠煞卻是冒着性命危險,在半空中懸着自己的身子,死死的抓住了綠煞的另一條胳膊。
在這種十分爲難的情急時刻,黃煞當機立斷,拿出自己的匕首,看準了綠煞被徐朗抓着的胳膊,猛然砍了下去。
“啊……”
隨之而來的,綠煞的胳膊被黃煞砍斷,被黃煞拽着他的身子逃之夭夭了。
而徐朗手中僅僅剩下綠煞一隻滴血的胳膊,只見他的手指還在顫抖收縮。
徐朗呆呆的看着手中抓着的綠煞的胳膊,再看看消失在夜色之中的兩道殘影,愣愣的說道:“我靠,算你狠!”
然後,隨手將那支殘肢斷臂扔向了窗外遙遠的夜空,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斷肢續命”嗎?而且還是夫妻之間乾的事情,着實給了徐朗一個很大的震撼。
也就在這時,或許打鬥的聲音實在太大了,牀上的小丫頭竟是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看着房間亮着燈,徐朗哥哥站在窗外,她很是疑惑的走下牀,問道:“你要幹嘛?”
“額,我,我沒事啊。”徐朗愣愣的說道。
小丫頭赤着一雙小腳,身上還散發這少.女的奶.香,再加上睡到半夜的緣故,她說話的聲音竟是有些奶聲奶氣,讓徐朗不敢直視小丫頭那一身惹.火的溝溝坎坎。
此時,小丫頭身上僅有一件睡衣,摘去了胸.衣束縛的高聳,此時顯得更加的挺.拔,就像是兩隻急欲脫繮的野馬一般,大有奔放之感。
小丫頭揉了揉眼睛,看到了自家窗戶少了一大塊玻璃,禁不住驚叫一聲:“啊,你,你打爛了我家玻璃?”
徐朗無辜的聳聳肩,最後,只得承認,“是,是我太不小心了。”
但是小丫頭顯然沒有那麼好哄騙,因爲,偌大的玻璃塊顯然不是被打碎的,而是割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方塊,而再看徐朗腳下,竟是有許多血跡,她又是尖叫一聲:“啊,你,你究竟在幹嗎?你腳下有血。”
徐朗看了看腳下,那是綠煞的鮮血,還沒來得及擦拭呢。
小丫頭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難道你也來那個了?”
“啊?哪個?”徐朗一陣驚愣,以前要是不知道的話,現在經歷了那麼多女人,算是知道了,小丫頭估計說的那個就是女孩子來月.經了,他禁不住苦笑着搖頭,“我,我哪有那個本事?”
“哼,你本事大了去了,你什麼不能幹呢你。”小丫頭一副我不信的樣子。
黃亞楠小學沒有上完就被無良的父母Bi着輟學了,之後便開始混社會,一些知識根本就不懂,連“來那個”是女人的專利都不知道。
小丫頭研究着被割開一個大方塊的玻璃說道:“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把我家玻璃給割開一大塊的?”
徐朗無奈了,只好說道:“我,我就是這麼割開的啊。”
徐朗說着,隨即將手劃過另一片玻璃上,像是畫了個圓圈一樣,而隨後,一個圓圓的“月亮”形狀的玻璃便被徐朗割了下來,被他拿在了手中。
徐朗也是殺手出身,割玻璃這種技能,他要是認世界第二的話,恐怕沒人敢認第一。
黃亞楠驚愕的拿過徐朗手中的圓形玻璃,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又拉過徐朗的手掌,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哇塞,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
徐朗撓撓頭,許多話不便對小丫頭說,他只好說道:“呵呵,丫頭,以後有時間我教你怎麼樣?”
“好啊好啊,一言爲定,拉鉤!”黃亞楠畢竟還是個小孩子。
徐朗搖頭苦笑,只得和她拉鉤。
“好啦,現在,你要乖乖的陪我睡覺!脫.衣.服吧!”黃亞楠說着,便向後倒退了兩步。
“啊?脫.衣服?”徐朗一陣驚愣。
“不脫.衣服的話,你又該跑掉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還沒睡着呢,你就在我頭上點了一下,肯定對我做了什麼手腳,這一次,我不會上你的當了,脫!不脫的話,我就大喊大叫,告訴隔壁合租的鄰居,說你個老流.氓要非.禮我!”黃亞楠要挾道。
“你!算你狠!”徐朗無奈了,只好脫掉了衣服,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疾步跳到了牀上,拉過被單蓋住了自己。
擦,以前的時候都是女人不敢讓哥看,現在怎麼反過來了呢?徐朗悲催的想到,像個被欺負的小姑娘一樣,蜷縮到了牀頭一角。
黃亞楠關掉了電燈,也隨即跳到了牀上。
後來,黃亞楠摸着摸着便摸進了徐朗的被單裡面,和徐朗裹在了一起。
再後來,徐朗也開始摸着摸着,竟然和黃亞楠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良久之後,黃亞楠弱弱的問道:“徐朗哥哥,我們抱在一起,會不會生娃娃啊?”
徐朗無奈的笑道:“不會,生娃娃是一項很複雜的勞動,沒那麼簡單的。”
“啥?那麼麻煩嗎,不就是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麼?”黃亞楠竟是擡起頭,用手支撐着自己的頭部,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時刻渴望的看着徐朗。
看到小丫頭那一副求知的欲.望,徐朗怎麼不忍心拒絕回答呢。
罷了,做一次惡人吧,就給小妹妹科普一下知識吧。
徐朗斟酌了一下言辭,說道:“丫頭,男人身上有個物件,叫做把柄,女人身上也有個物件,叫做漏洞,只有把柄和漏洞在機緣巧合下,合在了一起,纔會有生娃娃的可能,當然啦,光是靠簡單的合在一起也是不行的,漏洞要緊緊的抓住把柄,還要靠有節湊的打磨,才能配對成功,所以啊,這是一項體力活加技術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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