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不知道徐朗這是在搞的什麼名堂,紛紛疑惑的向外望去,別說是他們了,就連一直在徐朗身邊的雲若彤也很是不解,也禁不住看了過去。
也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哈哈,龍,我就說嘛,你絕非一個魯莽之人,原來早就料定了哥哥我會來替你解圍啊,唉,想不到,又被你算計了一道。”
人未到,聲先至,對於這個神秘之人的到來,衆人更加充滿了好奇。
出於安全考慮,警.察署.署長關景山立即命令屬下一級戒備,準備好了各自的武器。
很快的,一個穿着R軍軍.服的年輕人走入了衆人的視野之中,對於這個年輕人的出現,衆人沒有一個認識的,禁不住一陣驚愣,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人。
衆人之中,或許只有徐朗一人認識他吧,來者正是前幾天剛剛見過面的好兄弟鼠梟。
上一次見面,龍梟徐朗和鼠梟談話之時,鼠梟告知了他現在在R本的真實身份,徐朗知道,別說他殺了R本防.務大臣的兒子了,即便是殺了鼠梟的兒子,作爲好兄弟,鼠梟也是不會追究他的責任的。
這就是兄弟之間的情誼,徐朗和鼠梟在這件事上雖然並未溝通過,但是,從徐朗決定殺掉肆意挑釁他的那個所謂的R本防.務大臣的兒子的時候,他就料定了,鼠梟一定會替自己解圍的,至於有人說,他徐朗殺害了R本防.務大臣的兒子,有可能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純屬是無稽之談,徐朗怎麼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呢。
不過,鼠梟這傢伙竟是親自從R本趕到了xiang港,徐朗倒是沒有想到,看來,好好的請他吃一頓,是十分有必要的事情了。
徐朗是明白了,但是,其餘的人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警.察署署.長關景山,似乎覺得眼前的這名年齡超不過30歲的R.本軍人有點面熟的樣子,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不過,關景山是個老油條了,並非魯莽之人,他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急忙走到鼠梟跟前,謙恭的問道:“閣下,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R本軍.務大臣田中一郎。”鼠梟淡笑着說道。
嘭!
當聽到“田中一郎”這個名字的時候,關景山等人禁不住猛然一驚。
是了,怪不得眼前的這個人有點眼熟呢,原來他就是最近在世界軍界傳爲神話的人物,史上最年輕的軍中統.帥田中一郎啊,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親自到來。
此人爲人低調,幾乎從未露面,關景山也是之前的時候,抱着好奇的心理,通過好多位R本朋友,才見到過一張模糊的田中一郎的照片,還是抓拍的側面,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夠見到田中一郎的本尊,真是太意外了。
不過,爲了謹慎起見,關景山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閣下,由於本人見識淺薄,從未有幸得見田中一郎閣下的本尊,所以……”
話說到這裡,鼠梟自然明白關景山的意思,只好從口袋中掏出來自己的證件,交到關景山查驗。
中R兩國雖然有別,但是,對於一些特殊的證件,關景山還是有所瞭解的,他能夠十分的肯定,那些能夠證明田中一郎身份的證件都是真實的,他只好恭恭敬敬的再次還給他。
“對不起,閣下,請恕在下冒昧了,想必閣下是爲了懲治兇手徐朗而來的吧,既然這樣,我現在就把他交給您處置。”關景山在得知對方身份之後,態度又是大變,徐朗殺人事件影響太大太壞,但是卻也沒有想到竟然驚動了R方的軍務大臣親自來到xiang港要人,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個小小的警察.署署長,就可以做主,直接將徐朗交給對方,畢竟,這也是爲了減少兩國之間的摩擦而必須要做的,總比兩國之間重燃戰火要強很多吧。
誰知,田中一郎竟是擺擺手說道:“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懲治徐朗的,我是來替他說情的,他殺害我方防.務大臣公子一事,我方不打算追究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此言一出,衆人又是一陣驚愣。
關景山驚愕的看着田中一郎,“閣下,您,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呵呵,我可沒有時間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我再說一遍,關於徐朗殺人一事,就算了吧,既然我方不追究了,你們就沒有必要關押徐朗了吧,請速速釋放徐朗,我們哥倆,還要好好的聚一聚呢。”田中一郎認真的說道。
“這……”關景山竟是覺得爲難起來,因爲,他覺得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深知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假冒僞劣的,使用欺詐手段,來營救徐朗的呢。
爲了謹慎期間,關景山只好搖頭,拒絕放人。
然而,就在這時,關景山的手機竟是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個特.首霍建德的電話,他急忙接聽。
“關署長,立即釋放徐朗,好生謝罪。”特.首命令道。
“什麼?可,可是,這是爲什麼啊?”關景山是在哪是不理解。
“不爲什麼,這是命令!立即執行吧,改日,我還要親自向徐朗先生請罪。”特.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關景山不知道的是,田中一郎到他的警.察署來之前,就已經通告R本駐.華大使.館的主事之人了,命令他們再次跟華夏國政.府高層溝通,立即釋放徐朗,不得追究。
楊華山等人雖然不解,但是既然R方不追究了,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結果麼,總理親自立即給xiang港特.首打電話,立即無條件釋放徐朗,不得追究任何責任。
掛斷電話的楊華山雖然滿腹疑惑,但是心中欣慰:看來,徐家小子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如果真的可堪大用,真是國家幸甚,民族幸甚呢!
而xiang港特.首霍建德同樣的十分疑惑,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該知道的,既然政.府總.理都親自下令了,他自然該放人,上面不追究他自私做主抓人一事就已經算不錯了,本來想要奪個頭功,現在卻更像是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
這個徐朗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霍建德心中想到。
衆人雖然疑惑不解,但是,卻又必須執行命令。
警察.署署.長關景山趕緊命令屬下撤去,他自己則屁顛屁顛的親自鑽進牢房之中,主動請徐朗和雲若彤出獄。
關景山自然看得出來,徐朗絕非一般的人物,竟然能夠驚動中.日雙方的軍.政兩界的高層,這樣的人物會是小人物嘛。
雲若彤呆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更是充滿了疑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徐朗聯絡他人幫忙啊,怎麼好好的招來了R本軍.務大臣呢?
R本的軍務大臣竟然是徐朗的好哥們?這也太難以想象了吧?
是了,怪不得徐朗永遠都是一副淡定自若,處變不驚的樣子呢,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徐朗從來就不是一個魯莽行事之人,相反,他是一個心思細膩,行事謹慎,滴水不漏不認,枉我那麼愛他,竟是連這一點都沒有看透,還曾經一度埋怨他行事魯莽,難成大事呢,雲若彤心中自責道。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越是喜歡一個人,就於是看不懂一個人,就越是容易爲了一個人而是去自己應有的理智。
看着雲若彤癡癡呆呆的看着自己,徐朗禁不住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颳了一下,“快走吧,牢房還沒有坐夠嗎?”
“嗯,我捨不得離開這裡。”雲若彤竟是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讓我進去,我要見徐朗……讓我進去……不要攔着我……”
也就在這時,牢房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