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景象實在是太過旖旎,徐朗隨意的瞥了一眼,便急忙移開,但是卻又不自主的往上面看,想要再次把目光移開實在是太艱難了。
只見一個渾身上下僅有一件內庫遮體的少女肆無忌憚的半側着躺在牀上,胸前兩團雪白肌肉被胳膊擠壓着,呈現出不規則的形狀,兩條修長的美腿邪搭着,緊貼牀單,一隻手抱着枕頭,枕在頭下,另一隻手似是隨意的搭在細腰之上,瀑布似的烏黑秀髮平鋪整個枕頭之上,竟是佔據了少半個牀面。
一雙玫紅色的高跟鞋隨意的倒在地板上,一個拉桿箱斜靠在牀頭,幾件空姐制服也是散亂的扔在牀面的空閒處。
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燻人欲醉,牀上春光旖旎,秀色可餐,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浴.血噴張的。
徐朗怎麼也沒有想到空姐陳香怡竟然在自己的房間,李文玲不是說她不回來了嗎?
徐朗哪裡知道,陳香怡之前的確跟李文玲說這幾天航班比較多,她在航空公司也有自己的宿舍,就不過來這邊住了,誰知父親讓她取消航班,抓緊回來,加之她要開學了,也是時候辭掉這份實習的工作了,這才突然回來了。
跟李文玲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在醫院照顧住院的家人,聞聽好友家人住院,陳香怡下了飛機之後便馬不停蹄地的趕往醫院,這才知道好心的李文玲把鑰匙借給了隔壁的室友。
看到一身疲倦的陳香怡,李文玲多番催促她趕緊離開醫院,回住處或者回家休息,並且把自己的房門鑰匙交給了她。
陳香怡的確有些疲倦,由於醫院距離租住的房間比較近,這才趕到這裡,一身疲倦的她,來不及洗漱,躺倒在一張大牀上呼呼大睡,她哪裡知道竟然有男人在半夜裡潛入自己的房間呢,更加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徐朗。
由於房間的燈光突然大亮,陳香怡從睡夢中渾渾噩噩的醒來,迷迷糊糊中隱約間看到有人站立在門口,她禁不住大吃一驚,急忙從牀上坐立起來,使勁揉了揉眼睛,待確定的確是個人影之後,她禁不住張開大嘴,就要大聲尖叫。
醒過神兒來的徐朗一個箭步邁到牀前,順便用腳踢着把門給關住了,伸手便捂住了陳香怡的嘴巴,擔心她的大叫會驚醒了胳膊的夫妻鄰居,大半夜的,被外人知道他徐朗半夜裡潛入隔壁女孩的房間就不好了。
“噓,是我啊,我們前天剛見過的,我,我不是壞人。”徐朗小聲在陳香怡耳邊說道。
陳香怡差點沒有嚇死,她用力的掙扎着,聽清徐朗的話後,她斜着眼珠吃力的看清了徐朗的面孔,待到確定的確是徐朗之後,她漸漸開始冷靜下來,不再掙扎。
“徐朗哥哥,真的是你?”陳香怡吃驚的問道。
徐朗這才慢慢放開她的嘴巴,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聽到徐朗這話,陳香怡慌亂之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幾乎不着寸物,禁不住臉色大變,又是張開大嘴,誰知,剛要出聲,又是被徐朗給捂住了。
“丫頭,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求你了,你別叫好不好?”徐朗又是小聲說道,尷尬的要死。
陳香怡雙手捂着自己的敏感部位,重重的點了點頭,徐朗這才重新放開她。
下丫頭慌不迭的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身子包裹在裡面,連頭都鑽了進去,她雖然暗戀徐朗已久,但是卻做不到和徐朗這麼親密。
徐朗尷尬的愣在牀頭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整個人被被子蓋住的陳香怡,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又是滿腹疑惑,不知道這是不是做夢,直到狠勁掐了一下胳膊感到疼痛之後,她才確定這是真的,但是怎麼也想不通徐朗哥哥怎麼會在這時出現呢?他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呢?
整個房間出奇的安靜下來,誰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敲響了,門外傳來陳天華的聲音:“徐朗,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陳叔,你稍等,我一會就過去。”徐朗急忙說道。
陳天華不知道徐朗在搞什麼,不過也不變多問,只好再次回到徐朗的房間繼續等候。
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徐朗厚着臉皮說道:“香怡妹妹,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老爸現在就在我房間,他可以爲我作證的。”
聽到徐朗的話,陳香怡這才試探性的探出了頭,羞怯怯的問道:“你,你剛纔說什麼?我爸爸在你房間?你的房間在哪裡?”
“香怡妹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咱們倆是合租夥伴,我來了一個多月了,到今天才知道呢。”徐朗不無驚喜的說道。
“啊?真的嗎?”陳香怡也是滿臉的驚喜。
“對了,先別說那麼多了,你老爸受傷了,我過來是拿包紮用品的。”徐朗急忙說道。
“什麼?爸爸受傷啦?”一聽說爸爸受傷了,陳香怡猛然已經,下意識的掀開被子就要下牀,意識到徐朗那雙賊眼之後,她又急忙鑽進了被窩裡,羞紅着連對着徐朗說道:“你,你先出去……”
“哦,好……”徐朗趕緊回到自己房間等候。
“哎?徐朗,你怎麼空手過來了啊?沒找到嗎?我記得前些天送她過來的時候,買過備用品放在她的衣櫃裡了啊?”陳天華疑惑道。
徐朗老臉一紅,“陳叔,你女兒在房間呢,她一會就送過來了。”
“啊?”陳天華驚愕不已,怪不得徐朗在裡面半天沒動靜呢,指不定幹了什麼呢。
不一會,陳香怡羞紅着臉推門而進,當看到爸爸腿上的血跡之後,禁不住失聲大叫:“爸爸,您這是怎麼啦?嗚嗚……”
“香怡,別哭別哭,爸爸只是不小心跌倒了罷了。”陳天華急忙說道。
父女情深,天倫之倫,令徐朗很是羨慕,恐怕他這輩子都無法想享受到和父母相聚的歡樂。
從陳香怡手中接過紗布,徐朗快速的爲陳天華包紮,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香怡啊,徐朗可是個好孩子啊,我這次摔傷了,多虧徐朗救了我啊,呵呵。”陳天華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陳香怡偷瞄了陳香怡一眼,不敢正視徐朗。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陳天華終究要說出一些實情,畢竟還要讓徐朗保護女兒不是,這才說道:“女兒啊,實不相瞞,爸爸可能得罪了一些人,爸爸擔心你的安全,正好徐朗願意保護你,你們倆又是這種關係,讓我放心了不少。”
暈,我們倆是什麼關係啊?徐朗心中想道。
陳香怡顧不上羞澀,急忙問道:“爸爸,究竟是什麼人呢,您的腿傷是不是被那些壞蛋害的啊?”
“哦,不是,不是,我也算是商界和教育界名人,現在又是航空公司的總經理,那些人不敢對我胡來的,倒是你,一個女孩子家,爸爸怎麼能放心的下呢,兩個月的暑假已經過完了,爸爸也幫你實現了空姐的夢想,你也到了開學的日子,該收收心,好好學習,完成學業了。”陳天華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香怡又是禁不住偷看了徐朗一眼,點點頭,這些年爲了尋找徐朗的線索,她走了許多國家和城市,爸爸當上了航空公司的總經理之後,她便利用暑假做實習空姐,終於在飛機上見到了徐朗,如今徐朗已經在身邊了,況且也要了開學的日子,她當然要進入到學校好好學習了。
“香怡,爸爸剛纔已經跟徐朗商量過了,他也同意了,爸爸就讓徐朗做的貼身保鏢吧。”陳天華對着女兒說道,又看了徐朗一眼。
聽到“貼身”二字,別說是陳香怡了,就連徐朗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貌似有老丈人強行把女兒送進自己懷裡的感覺,不過,既然父女倆都這麼情願,那哥就吃點虧吧,徐朗騷騷的想道。
“徐朗啊,這樣吧,我動用一下我的關係,送你進入香怡所在的江都大學吧,你跟香怡做同學,這樣就方便保護她了。”陳天華對徐朗說道。
江都大學?怎麼又是江都大學?貌似不止一次聽到江都大學了,徐朗心中想道。
好像那個Bi着自己跟她結婚的蕭玉若身上也穿着江都大學的校服,只是她那麼有錢,又出現在辦公大廈,究竟和江都大學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