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喜”二字形容了,他急忙大聲叫道:“媽,媽……”
然而,徐朗驚詫的是,媽媽分明已經受到了藍煞王的掌氣所傷,她一個絲毫沒有內力的婦人怎麼可能不死呢?況且,此時的母親,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沒有一絲體溫,這怎麼可能呢?
而此時,徐朗突然想起了陰陽戒,陰陽戒是上.古神.器,也是剋制陰陽歡喜.禪的法器,或許是陰陽戒救了母親。
想罷,徐朗急忙拿出陰陽戒,用自己的內力給母親療傷,即便是耗費掉自己所有的內力,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衆位女孩自然知道徐朗是在給婆婆運功療傷,急忙乖巧的躲開。
但是,徐朗運作了半天,加上陰陽戒,甚至動用了自己眼睛中的七色佛珠,母親的體溫也是絲毫沒有起色,徐朗再一次陷入了絕望之中。
蘇蓉蓉知道,兒子是在急切的救治她,雖然她並不知道兒子具體在做些什麼,她吃力的說道:“朗兒,朗兒,快放下媽媽,讓媽媽好好看看你,別再費心救治我了,媽媽傷到了什麼程度,我自己清楚。”
“媽,您別說了,我一定要救您。”徐朗急切的說道。
“徐朗……你……你快看……”
此時,馬麒麟在蘇蓉蓉胸口似乎看到了什麼,她急忙驚叫道。
徐朗這才緩緩將母親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急忙輕輕掀開母親的腹部衣衫,將大手放了進去,不由得心如刀絞。
因爲,徐朗感受到了母親的心臟遭到了破壞,怪不得她沒有體溫了呢。
然而,徐朗疑惑的是,既然心臟已經被破壞了,爲什麼母親還能夠呼吸,還能夠跟自己說話呢?
“媽,您跟我說實話,您能感到疼痛嗎?”徐朗急忙問道。
蘇蓉蓉吃力的搖了搖頭,“媽不疼,媽只是覺得沒有力氣罷了。”
蘇蓉蓉說的是實話,她只是覺得渾身無力,命不久矣,但卻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媽,您一定要撐住,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您的。”徐朗急切的說道。
此時的徐朗,跟母親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的隔閡,哪怕是明知道自己是被母親一生下來就拋棄了,他也不會再對母親有任何的抱怨了。
朋友散了,可以再交,女人分了,可以再找,唯獨父母卻是一輩子都不能更換的,無論父母對子女做了什麼,子女都無權指責父母,這便是徐朗此刻的明悟。
更何況,母親是爲了救自己才身受重傷的呢。
所以,徐朗無論如何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救治母親。
想罷,徐朗急忙試圖抱起母親,先離開這裡再說。
然而,蘇蓉蓉卻是急忙抓住了徐朗的胳膊,“朗兒,不要,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媽媽?”
“媽……您快別說了。”徐朗哽咽着說道。
“哎,好兒子,你知道嗎,媽媽活了大半輩子了,這一天的時間,是聽到兒子叫媽媽最多的一天,一切都值得了。”蘇蓉蓉幸福而滿足的說道,雙眼之中流出幸福的淚水。
這時候,蘇蓉蓉緩緩轉身,拉過蕭玉若的小手,“朗兒,玉若,媽媽知道你們兩個是夫妻,媽媽很爲你們感到高興,媽媽希望你們能夠百年好合。”
蘇蓉蓉說着,便將蕭玉若的小手放在了徐朗的大手之中,然後又吃力的扭動身子,看了看其它幾個淚眼婆娑的女孩,她已經看出來了,那些女孩都是徐朗的紅顏知己,都是肯爲兒子獻出生命的女孩,她這個做母親的,此時,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心思玲瓏的蕭玉若自然看透了婆婆的心事,她竟是急忙說道:“媽,您放心吧,無論徐朗做什麼,我都會和他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的。”
蕭玉若早已經是淚如雨下。
而蘇蓉蓉聽到兒媳說出這樣的話,也是百感交集。
作爲華夏國的傳統女性,蘇蓉蓉自然是接受不了一個男人除了妻子之外,有那麼多的女人的,儘管,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然而,雖然和兒子兒媳,以及這些女孩們相處的時間不久,蘇蓉蓉卻已經愛上了她們每一個女孩,試問,能夠爲了自己的兒子慷慨赴死的女孩,她這個做母親的又怎能讓兒子拋棄她們呢?
然而,蘇蓉蓉終究沒有親自說出要兒媳包容情.人的話來,卻沒有想到兒媳蕭玉若竟是主動說了出來,這讓她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
而徐朗卻也沒有想到蕭玉若會是如此可愛的一個女孩,他心中愧疚的同時,對她更加的愛惜了。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救治自己的母親。
徐朗不再多說,緩緩抱起母親,和衆位女孩急忙朝着市區走去,攔了車之後,直奔瀟湘閣,他自然知道,母親的傷是醫院的醫生無法治療的。
一路上,蘇蓉蓉似乎體力消耗過度,竟是緩緩睡了過去。
來到瀟湘閣之後,沒想到蕭遠山和那兩位老人也在。
出來開門的劉媽看到徐朗抱着一個婦人,急忙問道,“姑爺,這是怎麼回事啊?”
衆位女孩也跟在身後。
蕭遠山得知孫女去見婆婆,心中焦急,急切的想知道結果,本想給孫女打電話,卻不料,電話一直打不通,這纔來到了瀟湘閣。
徐朗抱着母親,直奔樓上,他打算讓醫術高超的愛麗絲·甄妮·查爾斯遠程觀察一下母親的傷勢,看看她有沒有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蕭遠山身後的那兩位老人看到蘇蓉蓉的傷勢之後,禁不住眉頭一皺。
而蕭遠山注意到了兩位老人的表情之後,急忙問道:“兩位前輩,莫非你們看出什麼來了?”
而剛剛走到樓道中間的徐朗聽到蕭遠山爺爺的話,他這纔想起了那兩位神秘的老人,他急忙抱着母親返回去,對着那兩位老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兩位前輩,請幫助救治我母親的性命吧,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看到徐朗毫不猶豫的下跪,衆人被徐朗的孝心所感動。
蕭玉若雖然之前的時候就見過跟爺爺寸步不離的這兩位老人,對他們的來歷卻也從不知曉,也也從未告訴過她,不過,見到徐朗下跪求情,她作爲兒媳,也急忙過去,跪倒在那兩位老人身前,“兩位爺爺,請你們救治我婆婆的性命吧。”
其他幾位女孩也急忙跪了下去,齊聲說道:“請爺爺救命!”
那兩位老人看到如此情景,也爲之動容,急忙走到了徐朗身邊,攙扶起徐朗的同時,也在仔細觀察着蘇蓉蓉的傷勢。
蕭遠山見狀,急忙讓衆位女孩起身,然後,又對徐朗說道:“朗兒,你先彆着急,我們先到樓上再說吧,其他人暫且等候。”
徐朗急忙抱着母親上樓,三個老頭跟在身後。
來到房間之後,一黑一白的兩個老頭,各自探測了一下蘇蓉蓉的脈搏,禁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徐朗急忙問道:“兩位前輩,我母親的傷勢究竟怎麼樣啊?”
“唉,恐怕無人能救。”其中,那位黑髮白袍的老人說道。
“請恕我們也無能爲力。”另外那位白髮黑袍的老人說道。
聽罷此言,徐朗頹然的跌坐到沙發上,兩位神秘老人給母親判了死刑,他的心也沉落到了深淵一般。
然而,就在這時,徐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兩位前輩,你們,你們怎麼……”
之前,蕭遠山說過,這兩位前輩一位是聾子,一位是啞巴,也就是“能知者不能言,能言者不能知”,如今,怎麼又能開口說話了呢?怎一個驚訝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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