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這玩意兒,徐朗還真有點不習慣,但是,誰讓咱寵老婆呢,戴着就戴着吧,總比孫.悟.空的頭戴上緊箍咒強多了,雖然“此頭非彼頭”,但老子覺得我兄弟的頭比孫.悟.空的頭強一百倍!
我寵老婆,我驕傲,我疼老婆,我自豪!
徐朗在心中鼓勵着自己,再一次匍匐到了蕭玉若的身上,將她的身子輕輕的翻轉過來,雖然這妞更加的害怕緊張了,緊緊的抓着牀幫,但徐朗還是耐着性子,輕輕的將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
有了前一次在xiang港酒.店裡的一夜,徐朗把老婆的整個身子都探查的差不多了,根本不用費心記哪裡是老婆的敏.感區,因爲,老婆幾乎全身都是敏.感區,隨便下手就行了。
於是,徐朗便真的隨便下手了。
這裡的“下手”,書本上的學名叫做“前.戲”,這可是一項非常有學問的活動,成功的前.戲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生.理反應,都佔據了整個活動的重要地位。
從時間上來說,有的女孩需要的時間長,有的女孩徐朗需要的時間短。
當然啦,時間的長短,並無好壞之分。
而蕭玉若就是不需要太長時間的那種女孩,因爲,她的全身都是雷.區,生.理反應上早就顯現出來了,但是,她的心理時間需要的卻不是一般的長。
徐朗兩隻靈巧的大手,上下並用,雙管齊下,足足耗費了將盡半個多小時,竟然還是停留在了外圍階段。
“老婆,你要做好準備了,你就當去醫院紮了一次針,一下子就過去了,不要害怕哦。”徐朗一邊說,一邊開始了“挺進大別山”。
然而,蕭玉若的身子竟是劇烈的顫抖起來,“啊哈哈,疼疼疼,不要不要……”
嚇得徐朗趕緊急剎車。
“老婆,你別哭好嗎,你叫的這麼慘,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呢。”徐朗急忙說道。
蕭玉若的眼淚兒都下來了,她禁不住輕輕抽泣着說道:“老公,做女人,真的這麼難嗎?”
“老婆,你要勇敢點,每個女孩遲早要經歷這一關的,走過去,就是豔陽天,風光無限好,就在關外面,勇敢的邁過這道關吧。”徐朗急忙說道。
“嗯,要不,你,你再試試,但是,你要輕點,疼……”蕭玉若羞臊不堪的說道,她知道,作爲妻子,這是妻子應盡的義務,正如徐朗所說,每個女孩,遲早要經歷這一關的,自己早已經對徐朗這個壞傢伙身心相許了,吃點疼就吃點疼吧。
輕點,疼,這是男人最喜歡聽到的三個字了。
不過,如今的徐朗卻非常不希望此時的老婆說出這種話,讓他有些心疼。
但是,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狠狠心,咬咬牙,就過去了。
想罷,徐朗再一次提槍上陣。
這一次,蕭玉若竟是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叫喊聲。
然而,她的確在忍不住的叫喊,這種叫喊竟像是在低沉的嗚咽,更加的悽慘,還不如叫喊出聲呢,這讓徐朗又是一陣心疼,急忙懸崖勒馬,心疼的問道:“老婆,你沒事吧?”
蕭玉若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眼淚兒往外涌,竟是在抽泣起來,一把一把的擦拭淚水,雙眼癡癡的盯着天花板,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徐朗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頹然的躺倒在蕭玉若旁邊,輕輕的撫慰着她。
蕭玉若畢竟還是一個未滿1.8.周.歲.的孩子啊,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徐朗真的有點不忍心,憐香惜玉是他最大的優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起碼在這一刻,他無法不顧忌老婆的疼痛,無法做到硬來。
良久之後,蕭玉若竟是側過身來,和徐朗面對面躺着,慢慢的停止了抽泣,輕聲問道:“老公……你不是已經進去過一次了麼,怎麼還會那麼痛?”
“老婆,那一次,是在你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我也沒有注意那麼多,那是你生.理意義上的第一次,肯定疼,不過,你沒有記住罷了,我也忘了你那天有沒有疼的反應了,只記得你一個勁兒的要,一個勁兒的聳動身子。”徐朗愛撫着蕭玉若的身子說道。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你肯定在撒謊!”蕭玉若羞臊不堪的說道。
“額,老婆,我哪有撒謊啊,不是跟你說了嗎,短暫的疼痛之後,就沒事了。”徐朗急忙說道。
“老公,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你的是不是又長大了呀?”蕭玉若用細弱蚊蠅的聲音問道。
“這個,還真沒準兒,隨着我的武功生長,還真覺得它也在生長呢。”徐朗尷尬的說道。
“哼,都怪你!害得我那麼痛!”蕭玉若竟是嬌嗔道。
弄的徐朗又尷尬又無奈,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但是,好像沒聽說過練武之人,武道境界越高,越那啥吧?難道是我的錯覺?
其實,徐朗這丫的對這方面的知識,也是個半吊子,哪裡知道的那麼多啊,竟是胡亂的感覺自己又長大了。
良久之後,蕭玉若心中似乎很愧疚,她竟是傻傻的說道:“老公,要不,你把我打暈吧,把我打暈之後,我估計就不會疼了。”
徐朗一陣好笑,把蕭玉若摟的更加緊了,“我的傻寶貝兒,你說啥呢,爲了佔有你一次,我就要把你打暈,你把我想成什麼人啦?”
徐朗很是無奈,不過,這妞還真是可愛的要命。
“老公,但是,作爲妻子,我總不能不履行義務吧,我心裡也是很愧疚的,要不,要不,你再試一試,這一次,我保證不叫,你儘管用力就是了。”蕭玉若輕聲說道。
“啊?真的?老婆,你說的是真的?”徐朗自然欣喜萬分。
“嗯嗯嗯……”蕭玉若用力的點了點頭。
徐朗二話不說,急忙再一次發起了衝鋒。
只見蕭玉若拿過枕巾塞進自己的嘴裡。
徐朗看了既感動,又心疼,但是,老婆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自己只能全力去配合了,狠心一次吧。
想罷,徐朗真的狠心了一次。
“啊。”
只聽,房間裡傳出來一聲叫喊。
然而,叫的人卻不是蕭玉若,而是徐朗。
蕭玉若強忍着疼痛,抑制着淚水,拿出口中的枕巾,緊緊張張的問道:“老公,你,你叫什麼呀?”
“老婆,我是替你叫的,怕你疼,怎麼樣,我說了吧,疼過一下就不疼了吧,現在你相信了吧。”徐朗說着,便輕輕用力。
終於完成了這一次神聖的零距離接軌。
徐朗不愧是個中高手,他竟是巧妙的使用了意識轉移的方法,代替妻子,叫喊了一聲,一邊施以語言上的安撫,蕭玉若卻是不知道,她疼痛的意識竟是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徐朗轉移了。
此時,徐朗和她自己已經完美的結.合到了一起。
徐朗並沒有立即大幅度活動,匍匐在蕭玉若身上,在她的耳邊哈出一口溫熱的氣體,輕聲說道:“老婆,看到了吧,這才叫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嚶”蕭玉若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徐朗的後背,十指竟是活生生的插進了徐朗的脊樑,徐朗雖然沒有動作,但她卻已經開始體驗到了一種充實感,正如徐朗所說,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
痛並快樂着,她的腦海中竟是隻有一個念頭:今晚,我要很多很多愛……
「「ps:5更了,終於完成,筋疲力盡呢,趕緊睡覺去,醫生囑咐不能勞累,不然,住院是肯定的,那是就更慘了。
求.鮮.花支持,不知道,這一次算不算推.倒,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