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不是楚楚?”劉清源開始有點懷疑了。
“你費什麼話啊?我當然是楚楚啦,我要不是楚楚的話,馬先生會認不出來嗎?我爸爸會認不出我的聲音嗎?你們的計劃會進行的如此順利嗎?”霍青楚嬌聲問道。
劉清源心想也對啊,看來自己多疑了,他沒有見到過楚楚小姐本人,只是聽馬先生描述過,既然馬先生都沒有懷疑,而且,他們的計劃進行的如此順利,楚楚小姐又豈會是假的呢?
劉清源嘿嘿一笑,剛要去抱霍青楚,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來,他急忙去接,當聽到對方聲音的時候,他立即臉色一正,急忙說道:“是,徐朗已經死了,屍體已經確認過了,是馬先生親自動手殺掉的。
什麼?您是說,要對徐朗的父母動手?他們也在Z州嗎?
好,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屬下立馬行動!”
劉清源掛斷電話之後,看起來神情有些緊張,急忙轉身對霍青楚說道:“楚楚小姐,你先在這等候,等我辦完事之後,立即回來釋放你。”
劉清源說完,便準備行動去了,而身後的“霍青楚”也沒有多說。
………
少.林寺周圍的酒.店之中。
“這個臭小子,竟然又是一夜未歸。玉若啊,你不要生氣,或許,朗兒真的有事情要做呢。”蘇蓉蓉對蕭玉若勸說道。
蕭玉若微笑了一下卻並沒有說話,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
“哼,他能有什麼事?他跟那個霍什麼楚楚的,就是不清不楚!”徐衛國禁不住怒道。
“行啦,你少說兩句吧,還嫌不夠亂嗎?”蘇蓉蓉嗔怪道。
到了下午,張正書.記派車來接他們一家進城,剛剛已經約定好了,昨天是輕功宴,今天是送別宴,他們一家就要離開HN了,作爲老同學,張正書.記自然要盡一盡地主之誼。
徐衛國一家本來不想去,但是,奈何老同學盛情難卻,只好答應。
一家人,除了徐朗之外,坐上了張正書.記派來的專車,接進了城內,在Z州市郊區外的一座農家院前停了下來。
而張正書.記遠遠的便出門迎候,親自給徐衛國打開了車門。
徐衛國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老同學老戰友了,而是中.央七大常.委之一,軍.委副.主.席,人情世故還是要搞的,既然這麼大的腕兒在自己跟前,張正書.記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要好好的聚一聚,敘敘舊情。
“老張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你真是太客氣了,你我之間還需要搞這一套嗎?”徐衛國笑着說道。
“你都已經到了我的家門口了,我如果不好好的招待你一下,讓那幫老同學老戰友會怎麼看我?來來來,這裡是地道的農家院,有着地道的東.北農家菜,一定要嘗一嘗啊。”張正書記說着,便將三人迎了進去。
當年的時候,張正和徐衛國在東.北做知青,後來又一塊入伍,結下了深厚的情誼,選這麼一個具有東.北特色的農家院,自然也是回味當年在一起的情景。
果然,東.北拉皮、東.北亂燉、酸.菜、豬肉燉粉條等地地道道的幾道東.北菜上來之後,徐衛國和張正二人有說有笑,說着笑着,眼眶不禁有些溼潤,那些過往的歲月又浮現在眼前。
在華夏國,有一個非常特殊的時代,叫做知青時代,在那個時代結下的情緣具有濃厚的時代烙印,感情自然歷久彌深。
蘇蓉蓉和蕭玉若婆媳倆聽着兩個大男人聊着曾經的過往,也是十分的感興趣。
一頓飯吃下來,其樂融融,歡樂祥和,也是在美好的回憶中度過。
然而,酒席散盡,夜幕降臨,就在這時,一夥蒙面之人衝了進來,嚇了衆人一跳。
張正書記立即大怒道:“你們是什麼人?”
而那些蒙面人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去抓徐衛國等人。
“住手,我是省.委書.記張正,你們竟然敢在我面前亂來!簡直是豈有此理,來人呢,來人呢,快來人呢!”張正大怒道。
“行了,你不用喊了,你的人早已經被我們幹掉了。”一名蒙面人說道。
徐衛國同樣大怒道:“真是豈有此理!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呵呵,借用你們一家人一用,請你們去個地方!”蒙面人冷聲喝道。
“去哪裡?”徐衛國冷聲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去呢?”徐衛國冷聲質問道。
“呵呵,你的妻子和兒媳婦都是如此的漂亮之人,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們的話,信不信我當着你的面,就強.女.幹你的妻子和兒媳!”那名蒙面人說道。
“你!你們!好,好,我們跟你去!”徐衛國只好妥協道。
“算我一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張正書記義正詞嚴的說道。
“呵呵,你還不配!”蒙面人說着,便打了張正書.記一拳,將他打暈了。
“你們不要傷害他!”徐衛國急忙阻止道。
“這個我比你更清楚!來人呢,看護張正書.記,不要讓他清醒,我們不辦完事,就不要釋放他!”蒙面人命令道。
徐衛國等三人跟着蒙面人上了一輛車,開往了一個不知道是哪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大黑,車子終於在一個地方了下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裡正是青.龍會總.舵。
蒙面人將徐衛國等人押解了進去,關進了囚室之中,之後,便離開了。
蒙面人等去了另一個房間向劉清源交差,而那位馬先生也在劉清源旁邊。
“事情都辦妥了嗎?”劉清源沉聲問道。
“老大,已經辦妥了,您放心吧。”那名蒙面人說道。
“嗯,很好,下去吧。”劉清源說道。
房間裡只剩下劉清源和馬先生之後,他急忙對馬先生說道:“馬先生,徐朗的父母和老婆也被我們抓到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給他發送信號吧,告訴他,已經成功了。”馬先生冷冷的說道。
“給他?他是誰啊?哦哦哦哦,我知道了,馬先生真是謹慎,這種時候都不說對方的姓名,好吧,我也不說,我趕緊告訴他一聲就是了。”劉清源似是恍然大悟的說道,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方似是很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徐衛國帶到了嗎?”
“嗯,已經帶到了。”劉清源說道。
“好,我馬上就到!”
對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
直到夜裡凌晨兩三點的時候,關押徐衛國一家三口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劉清源和馬先生緩緩走了進來,而走在最後的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當看到這名男人的時候,徐衛國心中一沉,似乎不願意相信這是,“果然是你!”
而蘇蓉蓉氣的恨不得衝上去撓死他,憤怒的說道:“張正,你好卑鄙,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不錯,走在最後的男子正是省.委書.記張正。
張正哈哈大笑道:“怎麼?徐兄,好像聽你的口氣,你早就料到了我似的。”
“哼哼,當然,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配合你,來到了這裡呢?”徐衛國冷笑兩聲說道。
張正似是大吃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正,那天,我給你們看的文件,其實,你們只是看到了一半,一半是我的委.任書,另一半卻是秘密軍.令,就是要暗中調查潛伏在HN的貪.腐蛀.蟲,而你,就是最大的蛀.蟲。”徐衛國冷聲說道。
“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正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徐衛國不是在說謊話的,似乎意識到了有些不對。
張正急忙問劉清源道:“我問你,徐朗真的死了嗎?”
“對啊,死了啊,是馬先生親手殺的啊。”劉清源急忙說道。
按理說應該沒有錯啊,xiang港方面馬家家主馬永寬也親自來消息了,說事情已經成功,就等待着他這邊動手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張正又對着徐衛國質問道:“徐衛國,你少在這唬我,你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竟然還敢耍把戲!”
“呵呵,你別忘了,我是徐朗的老爸,我兒子這麼牛叉,他老子我會弱的了嗎?”徐衛國不無得意的說道。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徐衛國,我告訴你,你那個不可一世的兒子已經被馬先生殺死啦!”張正驚愣的說道。
“哈哈,你們這羣敗類,豈能殺害的了我的兒子?”徐衛國冷聲說道。
“那你兒子呢?”張正也開始有點懷疑了。
“諾,就在你身邊呢。”徐衛國指了指那位黑衣黑帽黑墨鏡的佐羅打扮的“馬先生”說道。
“馬先生”緩緩摘下墨鏡和帽子,埋怨道:“爸,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低調點,真不好意思做你兒子。”
「「:可能大家看的有些糊塗,接着往下看你就清楚了,一定會交代清楚,給你驚喜的。這一段鬥智鬥勇的劇情比較難寫,腦殼有點疼,加上睡眠不足,頭暈眼花,能讓我睡一會再寫嗎?再加上鮮花增加的不多,實在有點睏倦,兄弟們,已經6更了,讓我小睡一會好嗎?謝謝!
求鮮.花支持!給我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