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凱回到家裡去,若言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碼字。電腦邊上,是一杯檸檬水,還插着耳機聽歌,不用問,王俊凱都知道,一定是民謠,有可能是南山南,也有可能是斑馬,斑馬。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把若言帶到公司去以及確認她這幾天有沒有犯蠢。
插着耳機的若言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王俊凱的進入,依舊是優哉遊哉的該幹嘛幹嘛。沒一會兒,王俊凱就走到了旁邊,敲了一下若言的腦袋,把她拉起來,左看看右看看,沒發現什麼傷口,卻在右手腕上發現了一條很短卻深的傷痕,他好看的眉毛皺成一團,把她的右手腕拉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在確認包紮完畢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不在的時候,你又犯蠢,還敢狡辯說沒有?”他標誌性的笑容出現了,只是這一次的笑容之中,帶着些許不易察覺的擔心。“是不是整理書架的時候弄得?”他一語中的,有很多時候,若言都懷疑王俊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每一次她受傷的時候,他都總可以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弄得。
“恩。”說着,若言輕輕點了點頭,匆忙的抽回手。王俊凱原本捧着她的手在查看傷口的雙手尷尬的僵在空中,他也收回了手。
“一定要去打工嗎?只要我去掙錢,就完全可以供得起我們兩個上大學的,不用自己去掙學費,也不用自己去受苦。”王俊凱略帶心疼的說。“你其實不用去打工,本來跳舞落下的傷就夠你受的了,現在還要去給自己添傷,真當自己是機器人麼?”他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有些生氣,卻又有些無奈。
“說得好像我要靠你養似的,我不缺手不缺腳,是健全人,完全具有自己掙學費的資格和能力,那幹嘛不自動手豐衣足食。”若言低着頭,不敢看王俊凱,說起話也有些底氣不足。她還是太要強了,以至於不肯接受他的幫助,因爲她知道,他已經幫了她太多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跟我去公司排練,千璽已經來了,可以進行四個人的合練。”王俊凱拉着若言的手臂向門口走去,順便拿上了她的電腦和水杯。若言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反抗。任由他拉着走,感受他寬大手掌所傳來的溫熱。
坐在去公司的車上,王俊凱破天荒的和若言分享了一個耳機。兩個人的耳機都是帶在離對方最近的耳朵上面,並沒有顯得多親密,但這是王俊凱第一次和一個女生分享耳機。聽着耳機裡傳來的歌聲,若言一下就可以分辨出是周杰倫的歌,王俊凱的手機上面全是周杰倫的歌,還有他自己寫的吉他曲,都是還沒有填詞的,因爲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填詞人。
聽着周杰倫的簡單愛,若言忍不住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王俊凱。午後的陽光不均勻的灑在他的臉上,模糊的光暈讓他顯得那樣美好。穿着白襯衫和牛仔褲,以及他最愛穿的那一雙高幫板鞋,似乎一切都未發生過改變。這一套衣服穿在他身上還是一樣的好看帥氣,記得若言最喜歡他做這樣的搭配,王俊凱也總這樣穿,兩個人似乎是約好了。
靜靜聽着歌的少年坐在車窗邊,看着眼前轉瞬即逝的風景,即使再想留住,也是無濟於事,就像手中的水一樣無法握住。陽光暖暖的,溫柔的灑在少年的身上,是若言關於青春的記憶中最好的風景。
多想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秒,多想永遠呆在你身邊,永遠,也不離開。
想簡簡單單的愛着你,想簡簡單單的陪在你身邊,就像這首歌一樣,可是,這很困難,對吧?
汽車緩緩停下,到了,兩個人下了車,耳機卻還沒有扯掉,王俊凱走得慢了些,若言走的快了些,並肩走在一起,時不時碰撞的肩膀,沒有讓他們的距離變遠,因爲有那細細的耳機的連接與支撐。可是如果有一天沒有了,是不是,就會漸行漸遠。
走進練習室,王源和千璽已經坐在一邊和劉志宏聊起來了,這一次的舞蹈,劉志宏也會參加,所以舞蹈進行了重新編排。說是重新編排,倒不如說是部分舞蹈重新編排,和走位發生變化。原本是四個人的舞蹈,加進來一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變化。而這樣,就正好形成了一女四男的這樣一個形式,而站位,若言作爲唯一的一個女生自然是站在中間。舞蹈大體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小部分進行改變,所以四個人也很快適應了下來。
不得不說,劉志宏的舞蹈的確是不錯的,雖然身高比起王俊凱還要略遜一籌,但卻是也和千璽差不多,並不矮。這麼多年了,王俊凱大哥的地位沒有被超越,身高也從來沒有被超越過。這就是他爲什麼一直後面的師弟一直稱他爲大哥的原因,主要就是因爲身高。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公司的藝人和練習生中是沒有人超越的,往那裡一站就是自帶氣場,怎麼看都是大哥。
五個人站在一起,隨着音樂開始跳舞,練習室裡的空氣一時間顯得有些悶熱。雖然已經汗流浹背,卻還是沒有停下。若言和千璽的舞蹈動作是最爲標準的,引得老師的一陣陣稱讚,千璽一貫都是這樣的,就不用多說了,而若言,卻像一匹黑馬,一旦跳起舞來,便會讓所有人都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