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是一副軟弱無力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偏偏就沒有一個人跳出來,收拾殘局?
其實白識的精神力早已經注意着周圍的情況,可是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此時衛承天氣喘吁吁的望着陳安生,猜到可能是他下的毒,可是渾身無力的他也作不出反抗,用恨不得殺了他的語氣說道:“陳安生,你毒計已經成功,怎麼還不出手要了我們的命,是要羞辱我們,看我們笑話嗎?”
陳安生坐在地上,只是靜靜仰望天空。
神情有幾分落寞。
“我都找不到要殺你的理由,怎麼你就一口咬定是我要殺你?”
衛承天暴躁的說道:“除了你,還有誰?我可是知道,你欲追求水姬而不得,偏偏她對我有情,所以你因愛生恨,便對我下毒手!”
“你個卑鄙小人!”
說到最後衛承天幾乎是咆哮出來。
陳安生嘖嘖稱奇道:“這推理真特麼精彩,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喜歡水姬,還特麼追求過她?”
“陰險小人,敢作不敢當!水姬早已經偷偷告訴我,你欲對她圖謀不軌。我還以爲你會念點舊情,總不至殺人滅口,卻想不到你還真能幹得出來。”
“呵呵。真可憐!”陳安生只是輕輕嘲笑了一聲。
“你特麼纔是最可憐的那個,求愛不得,因愛生恨,最是可憐。”
陳安生忽然高聲叫道:“水姬還捨不得出現麼?”
此時水姬的身影從山谷中慢慢走出來。
她望着陳安生,有幾分憐憫道:“看來你都知道了呢?”
陳安生輕輕嘆息道:“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本來我也懶得理會你們搞些什麼陰謀詭計。不過這幾天留在學校估計能悶得發芽,又對陽焰果有幾分念想,於是就和兄弟出來散散心。”
水姬望着依舊躺在草坪上的白識,可笑道:“你是怕黃泉路上寂寞,帶個兄弟來一起上來?”
衛承天詫異的望向水姬:“爲什麼會是你,連我也中了毒?”
水姬淡淡的說道:“你很煩的,你不知道嗎?正好一起收拾掉,也有個合適的理由,兩個少年因愛結怨,恨不得將對方殺死,最後同歸於盡!”
衛承天有些承受不了打擊:“爲什麼?爲什麼?我那麼愛你!”
“我愛的是陳之風,你算個什麼東西?”
“陳家少主,陳安生的大哥?我不信,那你爲什麼還要殺陳安生?”猛然間衛承天想到了什麼,有點結結巴巴的說道,“難道是陳之風的意思?傳言陳安生擁有神秘天賦,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他要陳安生死?”
水姬道:“總算還沒有蠢到家!”
冷銀鋒忽然插話道:“想怎麼做就速度點,遲則生變。”
衛承天不敢相信的望向冷銀鋒:“原來你也是與她一夥的?!那麼尤心月……”
水姬沉吟道:“我又不是殺人魔王,況且我和心月妹妹那麼友好。我只是讓她睡了一覺而已。”
接着她又對冷銀鋒道:“殺人的事還是交給你吧。”
“真是麻煩!”
冷銀鋒低聲罵了句。
白識仰望着依舊一臉平靜的陳安生,懷疑的問道:“他們是不是傻?”
聽到白識調侃的話兒,水姬猛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又轉身望着陳安生道:“不對,你是不是沒有中毒?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肯定做足了準備!”
不過隨後她又鬆了一口氣:“不過那又如何?別以爲你偷偷隱瞞了自己的等級我們就查不到了,你最高也就武者五階或者六階,而我已經六階,冷銀鋒甚至已經七階,你一個人如何敵過我們合力?”
衛承天聽着又是一臉慘白:“該死的陳安生,既然你已經知道他們的計劃,爲什麼不給我示警?”
“呵呵,你會信麼,我傳說中的情敵?!”
陳安生調笑道。
只見冷銀鋒突然一揚手,一把短刃直接插中了衛承天的胸口。
衛承天低頭望着只剩餘一把短柄露在外面的短刃,強烈的痛楚讓他明白冷銀鋒真是毫不留情,直接刺透了自己的心臟。
他尤是不甘。
最後死死的掃視了一眼幾個昔日的同伴。
“你們,怎麼可以……”
說着,他便倒在地上。
死不瞑目。
白識倒是又被生生上了一課。
從小玩到大的夥伴?
說背叛就背叛!
這就是武者的世界吧?
殺了衛承天后,冷銀鋒同樣向陳安生射出了一把短刃。
陳安生不敢遲疑,一聲輕喝道:“金之銀月體!”
只見短刃射中陳安生的身體,竟發出一聲刺耳的鏗鏘聲,然後彈飛出去。
完全不破防。
冷銀鋒和水姬看得也是眼神微微一縮。
從來都表現得畏弱不堪的陳安生,真正的實力原來是這樣恐怖的嗎?
只聽到陳安生對白識說道:“兄弟,輪到你上場了,我真的中毒了,支持不了多久的!”
“你不是早有準備了嗎?”
“媽的,你真當我是神不成?我能猜測到他們會對我下手,可是誰特麼真能神到猜出他們下的什麼毒?不是正好有你麼,我纔有恃無恐……”
陳安生立刻告饒。
“你中的應該是化功散?”
白識也有幾分不確定。
他喝的飲料中含有化功散,但不知道陳安生到底是如何中毒的,自然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麼毒?
陳安生一聽,立刻咬牙切齒道:“這麼狠?!”
中了化功散,沒有專門的解藥的話,起碼得躺在牀上三天才能恢復。
“幸好他們不是深入山脈深處才下毒,否則即使反殺了他們,沒有力量的我們也逃不出妖獸橫行的山脈!”
陳安生有幾分興幸。
水姬和冷銀鋒看到白識二人旁若無人的聊着天,心中也是疑心不斷,難道他們還有什麼秘密手段?
經過一翻思考後,他們還是決定先下手爲強。
冷銀鋒掏出一把長劍,徑直射向陳安生。
而遠處的水姬,則是迅速的結合着一個個神秘的手印,然後一聲嬌喝:“涑水令,陰蝕霧!”
話落,便在陳安生和白識的四周突然涌現一層淡淡的黑霧,如同擁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向他們的身體。
陳安生見狀,微微色變。
“白大爺,還不出手製服他們,等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