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齒的書房中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掃光那些書籍之後,陳遠便轉身來到越齒的房間,這間房和一般的鑿齒臥室沒什麼兩樣,陳遠花了半個小時看遍每一寸巨石也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更不用說那把鑰匙。
但是陳遠並沒有放棄,在記憶中得知,越齒還有一個寶庫,越齒將儲物空間中裝不下的東西全放在那。
平時越齒很少關注那裡,只是讓幾個心腹負責守衛,因爲它所有重要之物都隨身攜帶。
正好身爲越齒的心腹,陳遠殺得那個管家是有權利聯合另外兩頭鑿齒開啓寶庫的。
想到這裡,陳遠也不再管已經被翻亂的房間,直接關門走向寶庫所在,那兩頭鑿齒正是越齒寶庫的兩個守衛。
“齒管家,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裡?”一頭鑿齒看到陳遠便開口打趣道。
管家鑿齒和這頭守衛還算熟悉,平時也能開開玩笑。
陳遠笑道:“今天是你值守啊,兩位隊長呢?”
“隊長它們都在那邊,您這是要開寶庫嗎?”這頭鑿齒指了指意見小房子說道。
陳遠點頭:“幫大人拿點東西,你去幫我叫下兩位隊長吧!”
“行!”等這頭鑿齒把兩個隊長叫來之後,陳遠隨便一個藉口便讓那兩個隊長打開了寶庫。
畢竟它們共事時間非常長,加上越齒以前對這個寶庫也不是很在意,要那什麼都是管家來通知一下就行,所以寶庫打開的非常順利。
進了寶庫後,寶庫大門自動關上。
兩頭侯級巔峰鑿齒陪在陳遠身邊,陳遠獰笑一聲:“兩位,你們可以去了!”
說完,雙臂各拿出一柄長劍刺入兩頭鑿齒。
“你...”兩頭鑿齒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平時勾肩搭背的夥伴,怎麼會突然向自己下死手!
陳遠抽出長劍,擦了擦上面的血跡!
“要怪只能怪你們生錯了地方!”
越齒的寶庫中最多的就是靈石,一箱一箱的堆了大半個寶庫!
剩下的也是一些越齒自己用不上的靈草和武器之類的。
平時這個寶庫只是用來供應越齒後代的修煉,所以東西的檔次都不高。不過對於陳遠來說也是難得的好東西,很多人類不容易獲得的靈草礦石,越齒這裡都有,並且數量不小,相信只要陳遠能帶回江南城又能換的一大筆軍功。
雖然陳遠的軍功已經多得沒處花,但誰也不會嫌自己軍功多不是!
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纔將這裡的東西收完,確定沒遺漏什麼好東西之後,陳遠便走出了寶庫。
這個寶庫從外面打開需要三把鑰匙,但離開的時候只要在門口按個機關就夠了!
陳遠也是知道這個寶庫的情況所以纔敢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摸東西,隨便換一個對寶庫看的緊的鑿齒,陳遠都不敢這樣亂來。
只有越齒這種喜歡將好東西帶在身上,對寶庫不太在意的,陳遠纔敢這樣動手。
陳遠出門後,簡單應付了一下門口的守衛,便向外面走去。
這一趟可以說運氣非常好了,不僅將越齒的書籍一網打盡,還把它的寶庫搜刮了個趕緊,這情況和抄家沒什麼區別!
幾十噸的靈石收穫,讓陳遠心情大好,一路出來和越齒府上的下人打招呼都是笑眯眯的。
好在靈石的質量比一般的石頭還大一些,一立方靈石足有十幾噸噸重,即便這樣陳遠收集靈石時也會一邊收一邊轉化爲神魔點,從前天晚上開始,陳遠就一直沒有停止神魔點的轉化,現在系統內的神魔點已經超過三千萬,幾個儲物裝備也全部塞滿了靈石。
想要裝其他東西就要讓系統先吸收一些,不然根本沒地方裝東西了!
這一趟出來,陳遠已經是大賺特賺了!
最大的目標,摧毀超智院針對人類的病毒研究,所有儲物裝備裝滿了靈石。
陳遠一時間有些志得意滿,如果不是還念着想幫銀齒擊浪把銀齒城的水攪渾一點,他現在就可以離開銀齒城返回江南城了!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陳遠變回朱厭的模樣,輕鬆的走回親王府。
這個時間,銀齒擊浪還在皇宮陪所謂的太后,它的幾個兒子除了銀齒桑麻之外也全部待在五城兵馬司訓練那些新招的鑿齒,唯有銀齒桑麻和陳遠無所事事。
銀齒擊浪雖然已經上馬大監造,但是五城兵馬司還是掌握在它手上,畢竟它的大兒子銀齒桑話也已經是侯級巔峰的實力,當個五城兵馬司都指揮的職位也足夠。
銀齒擊浪一家的修爲普遍低於銀齒孟浪一家,不用說這不僅是銀齒孟浪的壓制關係,還有銀齒擊浪自己一直壓着自家的實力增長緣故。
陳遠很清楚銀齒桑話的天賦很高,以它現在的年紀到現在還沒有突破至王級,這非常不正常,也不知道銀齒孟浪對此是否清楚,如果清楚的話,這就非常有意思了!
銀齒城的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不說王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就是銀齒孟浪和銀齒擊浪這兩兄弟之間也是暗流涌動,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人翻身或者有人萬劫不復。
想到這裡,陳遠原本志得意滿的心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波詭雲譎的銀齒城好像自己玩不轉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退路?
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讓陳遠有一種不顧一切衝到城門口,奪門離開的衝動!
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針對我的事發生?
陳遠大大的不解,回到房中將還在睡懶覺的妘桂拉了起來。
妘桂不滿的揉着眼睛:“你不去忽悠你的親王,把我吵醒幹什麼?”
陳遠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它,最後道:“兄弟,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妘桂滿不在乎的道:“怕什麼?你不是什麼都能變嗎?大不了到時候隨便變一頭異獸逃跑就是了!”
陳遠道:“你想的簡單,萬一我已經被人盯上了呢?”
妘桂:“難道它還能一直盯着你不成,等沒人盯着你的時候你變身逃走就是!”
陳遠:“不對不對,你的想法和我之前是一樣的,但是我現在對這個辦法沒有一點底,不行,我必須走,儘早走!”
妘桂打了個哈欠:“隨便你!反正難得來一次銀齒城,你想走就走吧!只要你覺得沒遺憾就行!”
陳遠想了又想:“不行,我還是要走,總覺得安全沒有保障,還是儘早離開得好!”
妘桂:“走的時候叫我!對了,現在銀齒城不是戒嚴,許進不許出嗎,你怎麼走?”
陳遠面色一苦:“不知道!”
妘桂:“等吧,現在要是敢離開銀齒城,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結束了和妘桂的交流,陳遠表面恢復平靜,內心卻在緊急思索脫身之策。
就這樣過了七天,陳遠對於銀齒擊浪的事也沒怠慢,不停的爲它收羅可用之鑿齒,以便銀齒擊浪掌控監造局。
這些天銀齒擊浪在陳遠的輔佐之下,在監造局也擁有一些話語權,起碼不會出現說話沒人接的情況。
同時從一些鑿齒那裡獲得的消息也透露給了二王子,二王子對銀齒擊浪也有了一定的信任,只是雙方想要徹底信任對方恐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對此,雙方都不着急,起碼雙方目前都沒有徹底合作的想法。
陳遠對銀齒擊浪也沒有盡心盡力,只是一些常規操作罷了。
這不,銀齒擊浪已經開始不滿了!
“賢侄啊,你快幫我想想辦法,這樣的速度掌控監造局太慢了!”一回到家,銀齒擊浪就向陳遠大倒苦水。
陳遠無奈的道:“王爺,五城兵馬司那種地方,我們也花了差不多一個月才徹底掌控,監造局不同於五城兵馬司,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們只能徐徐圖之!”
銀齒擊浪嘆了口氣道:“賢侄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我身爲大監造,每天還要和越齒和數齒那兩個混蛋賠笑臉,想想我都難受!”
陳遠:“王爺請忍耐一段時間,這種情況很快就會過去!”
銀齒擊浪無奈,它雖然不在乎是否會得罪陳遠,但現在有陳遠這麼一頭假朱厭頂在外面,他確實省了很多事,在這頭假朱厭還有用時,銀齒擊浪不打算對陳遠動手。
這些天陳遠多少都感受到了一點銀齒擊浪的態度,這讓他將心中的警惕提高到了最高!
也讓陳遠知道自己心中的危機感來自於哪裡,身邊就有一個始終盯着你的王級巔峰高手,心中要是沒有一點警覺,就太遜了。
陳遠卻不知道,他這已經是後知後覺了,要是銀齒擊浪從發現之時就對陳遠動手,陳遠可沒有一點活命的機會!
“對了賢侄,今天那位已經下令,銀齒城要逐步解封了!”銀齒擊浪貌似無意的對陳遠說道。
陳遠臉色不變:“哦,這是爲何?”
銀齒擊浪道:“被逼的太狠了,尤其是那些族中有重要成員在這裡的獸族!”
陳遠:“原來是這樣,逐步解封的細則是否已經出來?”
銀齒擊浪道:“還沒有,不過已經傳出消息,只要能通過銀齒城強者搜查的就可以離開銀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