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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爬山吧!”吃過了飯,胖子看着遠處八角山的主峰,便興奮地說道。
“那個主峰你就別看了,哪裡是我們八角村的禁地。村裡湊錢在山腳下修了一道圍牆,將主峰的路徹底擋住了。就是怕小孩子跑到那山裡去了。”黃書朗不屑地說道。
一說禁地,反而激起了胖子的好奇心。
“爲什麼是禁地?”胖子問道。
“有個考古隊去了主峰,十幾個人上去了就沒有下來。你說那地方算不算禁地?”黃書朗看白癡一樣看着胖子。
“黃鼠狼,你別用這樣一種眼神看着我。”胖子很是不爽。
“聽清楚了,我叫黃書朗,不是黃鼠狼。你再亂叫,我跟你急。”黃書朗自然聽得出來胖子故意強調的聲調的意思。
“本來就是黃鼠狼嘛。我是又沒叫錯。”胖子自然是要跟黃書朗作對。
我擡頭看了一眼八角山的主峰,如今我再看着主峰,總覺得有些不一樣。八角山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這一點我能夠感覺得出來。甚至現在,我有些爲以前與黃書朗兩個膽大包天跑到洞穴裡面去後怕。我們兩個真是命大。那麼多大人在裡面沒有出來,我們兩個小屁孩竟然從裡面活着出來了。即便是現在進去,依然是九死一生。
“那個主峰不能去!”我很肯定地告訴這些人。打消他們的心思。我擔心黃書朗與胡振波這兩個胖子要死慪起氣來,說不定就偷偷地闖上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亂子可就大了。
“師父,我們……”胖子差點就將我們以前去過主峰的事情說出來。
“閉嘴!以後不許說主峰的事情。也不許去主峰。否則出了事情,我是不會管的。還會直接將這個人清楚出武術館。你們幾個就沒有機會成爲核心成員。聽我說得如此嚴重,兩個胖子才停止了鬥嘴。
馬金棟指着八角山另外一個峰說道:“去那……那個無名峰吧。那裡離得近,我們爬上山還不會天黑。山裡天黑了不安全。聽說山林還有狼呢。野豬也挺多的。”
“啊,山裡還有狼?“王歸心大吃一驚。
“這算什麼?去年過年的之前,我們在山裡還打到了一隻野豬呢!後來我們把野豬拖了回來。”黃書朗自豪地說道。
“啊?野豬不是保護動物麼?”王歸心更是吃驚。
“保護?現在八角山上,野豬一羣一羣的。出來一趟,地裡的莊稼全部毀掉了。咱們八角村的人恨不得把野豬全部給宰了呢。保護了野豬,誰來保護我們呢?村裡每年都有人被野豬弄傷。甚至差點丟了性命。”黃書朗不滿地說道。
“就,就是。再再說,那個野豬也不是我們打死的。而是黑豆和老黃弄死的。全村的人分了肉吃。”馬金棟才一說起黑豆,蹲在一旁的黑豆立即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站在一邊。
“黑豆能夠咬死野豬?”胖子很是不信。
“自然不是黑豆一個,老黃最後起了最關鍵的作用。不過黑豆真是勇敢。一開始就是它帶着它的幾個夫人將那頭野豬給圍了起來。最後老黃一擊必殺,將野豬直接斃命。”黃書朗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得是繪聲繪色。
胖子等人也是聽得很入迷。他們這些城裡人很難想象這些危險的場面。
“我們一路跑過去吧!”黃書朗提議道。
“誰怕誰!”胖子也不認輸。
我們一行小孩子在田野裡飛快地跑動起來。
跑到山腳下的時候。胖子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不停地喘息。
“還行麼?不行了別硬撐着。”黃書朗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看來這半年他是真的沒偷懶。
“怎麼會不行?跑這麼一點點遠算什麼?”胖子很不服氣地說道。
“那就繼續!”黃書朗帶着頭又往山頂跑去。
胖子擡頭看了一眼無名峰,有些愁眉苦臉。不過他可不願意輸給黃書朗。他們這些城裡學員已經開始卯足了勁頭與黃書朗這幾個已經進入核心圈子的農村孩子比拼了,誰也不肯輸給誰。
可以讓胖子等人很是無奈的是,無論他們怎麼拼命,他們依然根本無法贏得了黃書朗、馬金棟、李麗娟三人。就連李麗娟一個女孩子都比不過,讓胖子等人很是羞惱。
黃書朗跑沒多遠便會回頭戲耍一下胖子:“胖子,快點啊,你跑得跟螞蟻爬一樣。你沒吃飽飯沒?沒吃飽趕緊回去吃一點。不然別人還說我們八角村太小氣,沒讓客人吃飽飯哩。”
“你得意個什麼勁。我要是多學一年多。我比你跑得還要快。”胖子不服氣地說道。
“我們才四年級呢,而且還跳了一級,你可是六年級的。”黃書朗說道。
“啊?”胖子等人都大吃了已經。
“師父以前跟我們是一個班的,他連續跳了好幾級,正好跟你們一個班。等我們跟你們一樣大的時候,跑得肯定比你們更快。”黃書朗再一次給胖子一個沉重的打擊。
胖子這一下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懶得去理會他們,只要他們做得不特別過火,我反而樂得看到他們之間的這種競爭。
爬上山頂,胖子直接躺倒在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累死我了!”胖子這一次是真的累了,一身衣服已經被汗水澆透。
成程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着腦袋,張大嘴巴喘氣。
王歸心雖然依然保持姿態,不過我可以看得出來,他也是已經筋疲力盡了。
周行用手扶着一棵矮子松樹。一手扶在自己的膝蓋上氣喘吁吁。
林毅雖然氣喘吁吁,卻依然站在山頂四處張望。
相比之下,黃書朗、馬金棟、李麗娟三人則像個沒事人一樣。比這強度更大的訓練他們也經歷過。這麼一趟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黃書朗等人很快觀察到這一點,臉上盡是羞愧。
我站在山頂上俯視八角村,對於八角村的陣勢我似乎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八角村的房屋已經翻修得差不多,但是八角村的陣勢依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所有新修建的房屋依然按照原來的陣法佈局。這個高明的陣法設計師似乎早就算到了所有的可能性。
“咦。八角村這個針法似乎在阻擋着什麼。八角山的主峰上不時地散發出一絲絲黑氣。但是這股黑氣到了八角村附近,黑氣就會被擋回去。
這黑氣究竟從哪裡來呢?那個洞穴裡面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卻並沒有發現黑氣的源頭。八角村又是一個什麼的樣的陣勢呢?這些問題依然讓我迷惑。這不是我目前能夠解決的問題。
胖子等人的父母對鄉里的事物好奇得不得了。跟着村子到處轉悠。村裡人對他們這些城裡人也很好奇,他們呢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旁觀。
當然,對於八角村的人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我是如何確定去附小的名單的。對於這個名單,我自然擁有絕對的發言權,讓誰去,讓誰不去,都是我全權決定。於是很多人打起了主意。
先是各種各樣的親戚冒了出來。
“陽陽,你小時候,我還抱過呢。還記得麼,在你們家裡,我剛將你抱住,你就拉尿了。把我的衣服全部打溼了。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我跟你媽媽可是好得更親姐妹一樣的。我家的娃娃正在上三年級,學習成績非常好。要是能夠去省城上學,將來可以考清華。”一個據說是我姨的女人將我拉住。
我纔不屑於這種說法,“那麼小我要是記得,完不是成了妖怪了?”
那個所謂的姨尷尬地笑了笑:“是啊,過去很多年了,你可能不記得了。但是我可是記得清楚得很。你跟我家小子是表兄弟。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把你表弟幫扶出去了,將來對你也有幫助不是?”
“對不住了,你是我哪個姨我也不記得了。你兒子好像也不是我們武術班的人。八角村的人,哪一個不是沾親帶故?而且這一次,我只帶我們武術班的人。”我自然不會被這個所謂的姨唬住。
“憑什麼?這不公平。憑什麼只帶武術班的人?我兒子成績那麼好,爲什麼不帶我兒子?要是我兒子成績比別人差,不帶他去,我還好理解。你這樣做,不公平!我要去告你!”這女人立即按捺不住了。
“不公平?人是要帶過去的。名額也是我爭取的。我要帶誰就帶誰,你愛怎麼告就怎麼告。名單的就是由我來定的,誰來說情走後門都沒用!”我一下子來火了,氣勢一上來,立即將那個女人給鎮住了。
爺爺連忙過來數落我:“你這孩子,不帶就不帶嘛,你這麼兇幹什麼?不知道好好跟你表姨好好解釋?”
“我可沒有什麼表姨媽,這麼多年,就我們兩個相依爲命。可從來沒有幾個人來幫咱們一把。現在出來一個表姨媽了。再說了,我要的是武術班的人,不是武術班的人成績再好我也不會要。”我說道。
“黃景陽,我把話說在這裡,你要是不讓我兒子去,我讓你們一個都去不成!”那個所謂的表姨媽罵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