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呢?我們盟主,有那麼膚淺麼?你說的明明是你!”
聽到這句話,當時間紫嫣的脾氣就上來了,鷹盟的人本身就脾氣不太好。
現在看到白飛宇這架勢,一副教訓他們的口吻,當時間便動怒了。
“停停停,不要惹是生非,我們來這裡絕對不是來找麻煩的。”
見到這一幕,饒是顧天勳都有些受不了了,還別說,他來這裡,還真的是想要跟白飛宇商討一下這件事。
結果,被白飛宇這麼教訓了一頓,他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也承認,白飛宇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顯然在動腦子這一點上,白飛宇比他強一些。
但是,顧天勳的驕傲,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說出來自己的真實目的,旋即顧天勳眼珠子一轉,坐下道:
“白飛宇,關於這一次的戰鬥,你有什麼想法嗎?”
“或者說,我們要怎樣進攻敵人,才能讓敵人感受到我們的可怕。”
“我們,才能爲趙國做貢獻?”
聞言,白飛宇又是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顧天勳道:
“首先,我們需要經過教官的同意,這是其一,第二,我們呢,剛來到這裡,由於需要遵守命令,現在對整個戰爭,還不熟悉。”
“據我所知,我們這裡,只是一個戰場,剩下的戰場還有很多。”
“我們現在要做的,絕對不是一步登天,而是好好地勘察地形,然後跟長官商量,最好呢,能夠取得一些成績。”
“戰爭的勝敗,絕對不在我們這些小人物身上,你懂麼!”
見到白飛宇一副吃了槍子的樣子,顧天勳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這個時候白飛宇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他。
而他,原本只是一片好心,沒有考慮周全。
在白飛宇的話出口後,頓時,顧天勳也有一種感覺,彷彿自己好特麼白癡啊。
當時間,顧天勳便開始起身,帶着鷹盟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現在,這裡的負責人,基本上是白飛宇,畢竟白飛宇來的最早,白飛宇的戰鬥力也是最強的,所以他們沒辦法,也只能是認白飛宇。
這個時候若是因爲這些問題,跟白飛宇起衝突的話,那麼,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爲他們這是在惡意挑事。
畢竟,之所以大家能夠吃上飯,顧天勳也聽說了,完全是白飛宇的緣故。
所以,他們對白飛宇也是很無奈。
在呵斥完顧天勳之後,白飛宇站了起來,看向了所有人隨後道:
“來來來,大家趁着現在沒有戰爭發生,都洗一下澡,我們呢,馬上就要打仗了。”
“真若是戰爭開啓的話,那麼我們也就沒時間去洗澡了,所以,只好趁着現在這個時機,大家能洗一洗。”
說着,白飛宇便以身作則,準備好了毛巾。
這一幕,讓今天才來的這兩批弟子們都看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要在這裡洗澡?
怎麼洗澡?
隨後,所有人便口瞪目呆的看到,昨天來的第一批弟子們,開始拿出了一個盆,然後親自去旁邊的小河裡面弄了點水,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面,洗澡。
臨走時,白飛宇還對着今天來的這些弟子們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們決不能爲了找點事做,把小河給我們弄髒了,否則的話,清洗小河的工作也淪落不到你們頭上。”
“對了,不能在小河裡面直接洗澡,畢竟,小河裡面的水,還要做飯用的。”
“如果渴了,你們可以自己去找一些水喝,可以自己用大鍋將水燒開,就可以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洗澡。”
見到白飛宇他們直接開始洗澡的樣子,所有人有些口瞪目呆,這番操作,着實震驚到了他們了。
實在是,他們沒想到,這裡的條件,竟然如此艱苦。
正當顧天勳他們找了一些盆,開始準備弄進去一些水然後洗澡的時候,突然之間,一羣弟子們又走了過來。
這讓歸墟宗的弟子們有些好奇,畢竟,歸墟宗的弟子,來這裡的,已經算是到齊了。
雖然有三批沒錯,但是,這裡的戰場是一個重要的戰場,所以多派了一些精銳過來,一批很多個飛舟,但是每個飛舟都是朝着不同的戰場飛去的,爲什麼這個時候又來人了?就算是後面的四五六批,那也絕對沒有這麼快啊。
隨後,所有人恍然大悟,因爲這些人看到了,這一次來的人,是金光宗的人。
金光宗的人同樣一頭霧水,剛下了飛舟便被人告知直接來這裡就行了。
這裡,準備着兩個宗門的弟子的帳篷,所以,來到這裡之後,問另外一個宗門的人即可。
但是,他們到了這裡才發現,這裡的人,居然是歸墟宗的人。
這讓不少弟子們有些不願意跟歸墟宗的人相處。
這其中,一來是因爲有白飛宇的存在,對於白飛宇這個惹禍精,他們並不願意招惹。
二來,他們金光宗之中,並沒有枷鎖境四層的存在,修爲最強的便是那位大師姐了,而歸墟宗之中真的算一算的話,加上白飛宇可是有兩位,他們並不佔優勢。
更何況,兩個宗門之間,也是有一些矛盾的,所以他們並不喜歡跟歸墟宗的人相處。
但是,來了戰場,恐怕這個時候讓飛舟把他們帶到其他的戰場上,已經來不及了,也只能是這個樣子了。
不夠,此時所有的金光宗弟子們,都有些好奇的看着歸墟宗的人,實在是,這些歸墟宗的人一個個拿着水盆,在小河裡面爻水,似乎.........是打算洗澡?
而且,這裡每個人臉上,都特麼一副慵懶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來度假的呢,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讓不少金光宗的弟子們,有些搞不清楚現狀。
白飛宇作爲營地的負責人,在聽到大量的腳步聲後第一時間穿上衣服走了出來,見到是金光宗的人頓時沒好氣了起來。
他特麼以爲歸墟宗又來人了呢,連忙穿上衣服出來,結果特麼的竟然是金光宗的人。
早知道如此的話,將這些人晾着就行了,何必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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