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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仍和白曉蝶舉行盛世婚禮,我躺在牀上莫名其妙的發燒了。
按說我們是最不該缺席的一羣人,我請假是個個例。因爲我抱着被炒魷魚也要請假的氣魄衝進人事主管辦公室。
電視裡大部分臺都臨時直播兩個人的婚禮。
李碩給我打電話,我沒接。
持續性混吃等死說的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沒有下樓去買飯,定了飯。
很奇怪,我蒙着被子的時候什麼都不想,就想着能早死早超生。
送飯的來敲門,我也顧不得頭不梳臉不洗的邋遢樣兒。反正死都不怕的人,臉還怕丟麼。
打開門,一個年輕高大的小夥子帶着鴨舌帽遞給我飯,轉身要走。
“喂,楊念希,你有沒有點兒人性。我要走都不留我。“
一停聲音就知道是言語。
我沒有關門,言語進來會關門的。
“怎的,不去參加你哥哥的婚禮?“
我打開盒飯,開始吃。
看着賣相,味道,都不像是十塊一份兒的飯。
“不是盒飯吧。“
言語點點頭,很嚴肅的坐在我對面,雙手抵在下巴。
“楊念希你看看你都多瘦了,不好好吃飯,叫什麼盒飯。要不是我┈“
言語話說到一半兒就住嘴了,若無其事的打開電視。
電視上是言仍和白曉蝶接吻環節,下邊兒一大羣人跟着瞎激動。
言語趕緊換臺,然後沉默片刻。嘆息走了。
吃完飯之後,頭開始發昏,鼻音越來越重。我都懷疑,言語在我飯菜裡下毒。
渾身發燙才意識到我發燒了,躺在沙發上跟個死人沒兩樣兒。
後來腦袋昏昏沉沉的,然後我藉口自己生病,一個人哭的稀里嘩啦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是言仍的婚禮。
不是狗血八點檔,很正常。因爲言仍故意選在這天結婚讓我心裡不得勁兒,夠壞的人。
我不能燒死,不然世界上少了個可憐鬼,多無趣。
後來我失去知覺,應該是燒傻了。
我再混沌中覺得自己給唯末打過電話,其實我沒有打,我連拿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可能給唯末打電話呢。
後來我知道在我昏迷之後,阿輝再言語的帶領下來我家把我送到醫院。
醒來我就看到了阿輝,當時我的眼睛基本上只睜了一條縫兒,我看到他,他基本沒看到我。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的關係,因爲我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他。但是能基本定性的是,他不是什麼好人。
阿輝皺着眉頭,和醫生小聲的辯論什麼。聽意思是不喜歡醫生的說法。
穎兒過來我也看到了,就算我完全閉上眼睛,聽到高跟鞋戳地的聲音也知道她來了。
“阿輝,你在醫院幹什麼。“
然後是阿輝不耐煩的聲音,“你來這裡幹什麼。“
然後兩個人沒有了聲音。我藉着翻身的機會瞥一眼,人都沒了。應該是出去了。
再之後是護士來換藥。挺高的護士,因爲我睜眼的時候半眯着眼睛,就是怕燈光刺眼。可是燈光被人遮住。
我開口喊了護士一聲,她沒有答應,快速離開。
我也沒有多想什麼,應該是沒有聽到,本來我就生病了,聲音小。
在之後是唯末來了,她滿臉的淚水。看我臉色蒼白被嚇到了,我從小不怎能生病,一下子臉色這麼差,她害怕。
然後唯末和我說了最近發生的比較有意思的事兒,故意繞開言仍和白曉蝶的婚禮。
唯末從包裡掏出一個小蛋糕,插上蠟燭,然後捧到我面前。
我笑笑,心有靈犀的吹掉蠟燭。
這是我和唯末的相處方式,我們從來不說矯情的話。就算我們十年不見也不會說你過的怎樣這種矯情的話。
我嘴裡發苦,吃進去甜滋滋的蛋糕也掩蓋不住苦味。
唯末看我呲牙的樣兒,以爲自己買的蛋糕過甜,疑惑的往嘴裡吃一小口。
“正好啊,不太甜啊。“
我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她一直記得。
唯末接了個電話要走,跑進一個慌張的小護士,進來就道歉。
“對不起楊女士,剛纔忙忘了給您換藥。“
然後伸手要換藥瓶。
我看着較小的護士,想起剛纔的大高個來。
“剛纔有人來換過了啊。“
“啊?什麼?“
小護士急得眼淚都要出來,手裡緊緊捏着藥瓶子。嘴裡喊着劉醫生,快來。
唯末進來看我,一臉疑惑。我笑着把她接電話錯過的鬧劇跟她說了。
唯末聽到之後臉色都變了,趕緊撥通一個電話。大聲喚着電話那邊兒的人快點兒過來。
醫生到來之前,李碩氣喘吁吁的來了。
李碩把我的針拔掉,二話不說,霸道的拎着我走。唯末在後邊兒老老實實跟着。
“咱們去哪兒李碩,放開我。“
拉拉扯扯的在醫院裡確實不好看。再說我這咋眼的病號服的人被拉上車,雖然現在身體好點兒了,但也挺不舒服的。
“你說去哪兒,轉院看病。要是你出一定點兒事,老子立馬把這破醫院炸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來。其實我本意不是要笑的,實在忍不住。
人家就是給換了個藥,李碩這小題大做的樣兒,還有唯末急的皺眉。
“還笑,你丫一笑,老子的脾氣就沒了。“李碩瞪我兩眼。
到了軍區總院,李碩把我拉倒院長辦公室,然後霸氣的說,我家姑娘交給你了姜叔叔,這孩子不能有一點兒事。
李碩又把剛纔在車上說的話又重複一遍,然後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唯末提心吊膽的跟着醫生陪我去檢查。
“怎麼了唯末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嚴肅的看着唯末,大有她不告訴我實情我就會生氣的樣兒。因爲上次唯末騙我差點兒讓言語把我血喝掉的事情讓她挺愧疚的。
唯末顫抖嘴脣,看着我抽血臉色都白了。
“念希啊,我和李碩懷疑先前給你換藥的那個人不是真的護士。“
我淡定的看着萎靡,這個時候雖然我也害怕,但是在唯末面前我要淡定才行。她一直都是小題大做的人,我一緊張她就更緊張。
醫生皺着眉頭看着我倆。
然後唯末就陪我回家了。自從我搬過家,除了言語知道我的住處,其他人都不知道。
唯末什麼都沒說,更沒有責怪我搬家不告訴她。
然後唯末給我倒了水,讓我到牀上躺着。
她在客廳裡和李碩打電話,有的時候着急聲音很大,語言也不客氣。
隔着一堵牆我都能聽見那邊兒的李碩聲音嘰嘰喳喳的,雖然聽不清他說了什麼,看樣子他也挺急的。
唯末再走進來的時候面色平靜的很,給我掖掖被角。
“念希不要擔心,李碩去醫院查了監控錄像,然後查出是穎兒派的人。你的藥裡被參了安眠藥,索性計量不多。要是困了的話就先睡覺吧。我們會替你解決一切的。“
唯末這麼一說,我真的覺得自己困了,眼皮打架。
後來我才知道,李碩差點兒人家醫院拆了,查出是穎兒之後李碩徹底的不幹了。跑到阿輝的公司大鬧了一通,也不注意形象。
這個事情被記者拍下來,然後上了頭條。
我醒來是第二天的下午,也就是說言仍和白曉蝶已經成爲夫妻。
還有就是李碩也紅了一把。
然後李碩他爹到處找他非要給他扒皮,李碩沒有地方躲跑到我家來躲着。
來到我家和大爺一樣坐着。
我去上班兒,人家翹着二郎腿得瑟的啃蘋果看電視。
我下班兒回來的時候,人家還是保持着同樣的姿勢。
再李碩的這段躲老爸的歲月裡,啃的最多的是蘋果。因爲他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多少錢,他又不好意思和我要錢,只能買點兒蘋果衝飢。
公司裡因爲策劃言仍和白曉蝶的婚禮,得了一大筆錢。每個人發了紅包,還說晚上大家一快兒聚餐,公司請客。
這個紅包我不願意要,但大家都拿着,我也只能拿着。
我沒去聚餐,藉口自己病了。
下班我就離開公司,經過胖主管身邊兒的時候聽他說了我一句矯情。
一定會有人說我不合羣,無所謂。
回到家,我推開門,以爲自己看到的會是吃蘋果的李碩。
沒想到言語捂着半邊臉和李碩掐起來了,李碩嘎巴嘎巴嚼花生米。
言語哼哼唧唧的。
“怎麼了你們這是┈“
這種情景不得不讓人往歪處想。
“牙疼。“
言語很可憐吐出這句話。
我趕緊去廚房給言語泡淡鹽水。張這麼帥的孩子,別因爲牙腫了毀容可就不好了。
言語很喜歡和人類的孩子玩兒,現在雖然和李碩掐,但也不會表現出很生氣的模樣。
我趕李碩去一邊兒嘎巴花生米,李碩不滿的端着碟子走了。
“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淡鹽水遞給他,漱口後就會好點兒。
“蛀牙,不用。“
言語說一句,倒吸涼氣,兩眼淚汪汪。
我不知道該怎麼幫言語,他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牙疼起來要命。可憐的很。
“楊念希,你得幫我拔掉。“
這個工作我可幹不了,還是離言語遠一點兒。
言語目光瞥向李碩,李碩幸災樂禍的往嘴裡繼續投花生米,咬的嘎巴響。
“就你吧。“
我推李碩過去,反正言語是吸血鬼,牙齒掉了還會再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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