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終究挺不住了。
白曉蝶和我打電話說的時候,我的手顫抖的很篩子一樣。但我還要在在黎桓面前保持鎮定。
白小蝶連言仍也不知道言語到底得了什麼病,言語瘋了一樣,用頭撞牆,把自己往死裡折騰。後來言仍放言語出去。言語死活不出去,怕傷害無辜的人。
晚上,我和黎桓吃完飯,黎桓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滿臉抱歉說他要出去一下,晚上不用等他回來。
我點點頭,送他到門外,看着他走。
白曉蝶依舊給我打了許多電話,讓我去看看言語。
言仍一個電話沒給我打,自從上次我在廣場上看到他之後,我們誰也沒有理誰。這樣最好。
我不敢去言語家,也是怕碰到他。
我早早睡覺,半夜醒了一次。
然後我在黑夜中迷糊了好大一會兒,決定去看言語。
大半夜很難打車,還好我打上車。
言語家很偏僻,我給司機加了錢,他才同意載我。
到了言語家,我沒有看到言仍,在上次的小房間裡看到了言語。
言語蹲在牆角,很害怕的抱着頭。我碰他的時候,他哆嗦了一下。
“言語是我念希,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言語始終不說話,大眼睛淚汪汪的。
但是言語很乖很乖的,根本不像白曉蝶說的,到處發瘋。
我給他從家裡帶來的糕點他一口都不吃,扔出去很遠。掩着鼻子。
“言仍你跟我說到底怎麼了。“
我剛說完,言語難受了。
躺在地上,喘不上氣兒來,手按着自己脖子,難受的很。
我不知道該怎麼幫言語,言語好像是瘋了,但他還認得我。
這就是爲什麼親弟弟受罪,哥哥不來的原因。言仍看到言語一定很難受,又沒有辦法。
“血,給我血┈“
我抱着言語,按下他的雙手。
言語眼睛發紅,不到兩秒鐘,掙個瞳仁都是紅色的。
我看到了他白森森的獠牙,大約五公分長,很嚇人。
我看着言語害怕,他掙脫的力氣很大,我按不住他。
“言語,言語┈你這樣我害怕。“
說完我哭了,很慫。
言語看着我愣了很長時間,他的臉白的很嚇人。
言語哆嗦下,扭過頭去,不看我,一個人在牆角撞頭。
我不敢碰他,連靠近他的勇氣都沒有。
言語朝我揮手,趕我走的意思。他獠牙出來,根本沒辦法說話。把自己埋的嚴嚴實實。
言語從來是個好面子的人,讓人看到他另一面,心裡應該挺難受的。
我走了,走出房間我看到站在走廊裡的言仍。
言仍很淡定的看着言語,看着我,他不說話,但皺着眉頭。
我的鈴聲響起來,言語暴躁,撞牆的聲音更大。
我掛斷電話,瞅一眼屏幕,黎桓打來的。
言仍終於沉不住氣,拎我到了另一個房間。
然後開始罵我,“誰讓你來的楊念希,你以爲你是救世主麼,你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全是添亂。你這樣的女人活着就是禍害。“
言仍情緒激動,甚至擡手要打我。
我笑了笑,言仍要打女人就讓他打就是了。
“哥哥不要打念希。“
言語光着腳,恢復了以往的形象,眼裡全是淚水,哀怨的看着言仍。
言仍嘆口氣,狠狠瞪我一眼。
我瞪回去,我並不怕言仍。
就連言語那麼小的孩子都能自控,不傷害我,更何況言仍小奔三十的人。
“姐姐你和我來。“
言語笑了,他本來長得像女孩子很好看,他一笑,更好看,朝我招招手。
我經過言仍身邊的時候他沒有阻擋我,反倒是笑笑。
我和言語到了另一個房間,言語說姐姐我不會傷害你。
我說我信。
然後言仍把門鎖上了。
我坐在椅子上,言語坐在我對面,很規矩的把手放在膝蓋上。
他和我說了言運的死。
本來我以爲言運這種愛吸人血的怪物會像小說一樣,很難打敗。沒想到言運就死了。
不是任何人弄死的,他死之前還吸飽了人血,然後和林小允吵了架。
可是第二天,他死了。身上沒有傷口。
言語是吸血鬼,是上帝虧待了他。但上帝給了他另一個補償。
他能夠預知未來。
言語說,從言運死的那天開始,他很心慌。從來沒有這麼心慌。他甚至可以看見,言運死後,有個更大的壞人走出來。
他害怕,一直害怕。
他問其他兄弟有沒有這種感覺。其他兄弟都說,父親的去世是最好的禮物。
因爲他們能夠見光了,不用吸食我的血就可以見光了。
而且對血液沒有那麼渴望了。
只有言仍願意相信言語,可是言語的能力讓他自己飽受痛苦。
“我怎幫你言語,我的血可以麼。“
言語沉默半天,他說,我死都不會喝你的血。
言語說他不會就是不會,他這個孩子很倔,但心腸好。
這些還是言仍跟我說的。
我問他阿輝是怎麼回事,阿輝怎麼會喜歡言仍的。
言語低頭笑了笑,他說阿輝是怪胎。
“阿輝有兩面,男性一面,女性一面。他愛你的那面是男性,愛言仍的那面是女性。“
我愣了很長時間,我確實不知道原來阿輝性格分裂。
在別人眼中,阿輝是個同性戀。
我們沉默了很久,後來我要走的時候,言語拉着我的一腳,看着我哀求道:“念希,你要來救我。“
我說好,你要給我打電話。
言語站起來,他一米八五,比我高一頭。
所以他從脖子上摘下三齒劍吊墜掛在我脖子的時候,我愣了好長一會兒。
言語很認真的說:“楊念希,沒人能傷害你。如果有下一世,我希望可以早點兒遇到你。“
我笑了,然後抱抱言語走了。
我離開言語家,以爲要自己走過偏僻的街道。
言仍拿着衣服追出來,他說我送你吧。
外邊黑,我也害怕,正好。
他在身邊我很安心。
“言語還小,我們家族你知道的。“
言仍說這話的時候低着頭。
我停下腳步,很認真的看他,一字一句對他說的認真。
我說:“言仍,如果不是我,也會是別人,我希望這個人是我。“
言仍像摸摸我的頭,我躲開了。
言仍很尷尬的垂下手,笑笑。
現在面對他我可以像個老熟人一樣,不管我們上過牀親過嘴也好,還是分手傷害過也好。
我們始終在對方心中佔一絲地位。
“你的心臟怎麼樣了?“
我站在路燈半明半暗的交界處,看着言仍。
言仍笑笑,摸摸自己胸口。
“回去了念希。經常會想起一些好的和不好的回憶。以前我很害怕,現在什麼都不怕。“
我說那就好,一個男人不應該怕什麼。
他點點頭,說好。
我說你送到這就行我能打上車。
言仍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我背後,聲音很大的問我。
“楊念希,你愛過我麼。“
我笑笑,他看不見我表情。我擺擺手,往前走。
言仍沒有再跟來,因爲我後邊沒有腳步聲了。
——
黎桓果然沒有回來,他走的時候沒有戴那頂紅帽子,帽子安靜的躺在客廳的茶几上。
他給我發信息。說他要去出差,去國外。可能沒有辦法陪我一起過年了。
我回了個沒關係。
已經是凌晨三點鐘,我可以睡到自然醒。
在然後是早上九點鐘,我被黎桓的電話吵醒,他那邊兒很吵,我能聽到英語對話。
真的是在國外忙吧。
他說給我打電話是看看我有沒有乖乖的吃早飯。
我說我吃了,吃的很飽。
然後黎桓在電話那邊兒提醒我要按時吃飯,又重複了一遍醫藥箱的位置。
他知道我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我說好好好,然後掛斷電話。
在之後是白曉蝶一遍遍打電話,我都要煩死了。
沒辦法接電話,問她有什麼事兒,她說沒什麼,叫我一塊兒出來吃午飯。
我找了個藉口回絕了,然後矇頭睡覺。
睡到下午,洗澡出門買飯。
碰到了阿輝,好久不見他更瘦了。
我本來不想和他打招呼的,但是他先看到我。
我想起言語跟我說的阿輝有兩面就滲的難受。
“念希,好久不見,你好像┈胖了。“
嘴這麼欠,一定是女人那面。
我點點頭,是啊胖了,你好像是瘦了。
阿輝翹起蘭花指笑了,摸摸自己的頭髮。
我一身雞皮疙瘩,藉口說有人等我就走了。
後來阿輝追上我問最近有沒有見到言仍。
我想阿輝這個模樣,言仍是不想看到他的,就撒謊說沒看到。
阿輝很失望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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