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他是來辦公的,沒想到他直接進了我辦公室擂的我外焦裡嫩。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我皺皺眉頭,覺得言仍挺不尊重人的。
他倒是不慌不忙,找個地兒坐下,瞧着二郎腿,一字一句的說:“你們雜誌社聘請我當什麼代言人,不是,那叫什麼來着。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爲我留在這的理由。“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他嘴角揚起得意的笑。
笑吧笑吧,一會兒有你哭的。
我拿着電話出去,摔上門,在大大辦公室的同事都看過來,七嘴八舌議論。
言仍欠揍的倚在門框,看我打電話。
我轉移到茶水間,裡面的幾個同事看我進去之後都要退出來了。
我給張子塵打電話,問了言仍的事兒,他聽出了我語氣裡的憤怒。
“念希,這個時刻不能再生氣了。雜誌社遇到點兒困難,言仍給我們提供了一筆資金,然後要求在雜誌社呆一段時間。我知道委屈你了,幫助雜誌社一次好嗎。“
張子塵難受的語氣我能聽出來,他是那種比較要強的人,若不是真的揭不開鍋,是萬不會求人的。
“好,我知道了。“
等我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言仍已經不見了,我把門鎖上,誰也別想進老子辦公室。
我萬萬沒想到言仍這孩子挺賊的,讓一個女同事過來敲門,我還以爲真有事兒找我。我開門一下子看到言仍那張賊氣的臉。
真相撕吧撕吧扔垃圾桶裡,如果可以的話。
言仍從身後拿出一大束鮮花,立即有同事發出噓聲,有的羨慕的吱哇亂叫。
他把花遞給我,我沒接,這個空檔,他鑽進辦公室。
“言仍,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想我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言仍無關痛癢的坐下。
“念希,以前咱倆開始太委屈你了。我欠你一個追的過程,今個開始我要全都補上。“
我真想咬死離我不遠的這個人。
“以前的事兒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感謝你當年不娶之恩。“
我不願再看他,低頭整理我的東西。
言仍皺眉,也不說話,從架子上拿起一本雜誌看起來。
中午的時候,言仍出去一趟,在進來手裡提着飯盒,擰開之後,裡面飯香撲鼻。
我還是去食堂吃,言仍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邊,有點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
所以我也有了應對他的方法,我就拿他當空氣,不搭理他就是了。
我旁邊的邊邊看見言仍食慾很好,一個勁兒的跟言仍說話。
“哎呀,你叫邊邊啊,長得真好看。我家念希多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是嗎,哈哈,我也慶幸有念希這樣的朋友。對了你喜歡念希啊。“
“對啊,你看不出來麼,少爺我表現的不明顯麼。“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本來同事們議論,這下大家更有話題了。
“神經病。“
我丟下這句給言仍,去洗餐盤。
言仍將不要臉的本質發揮到極致,“這是念希給我的暱稱,好聽吧。“他是對邊邊說的。
“呃┈好像有點兒太好聽了吧。“
我不管這兩個人,到了辦公室,索性也不鎖門了,省得大家這麼多話題。敞開。
言仍進來直接把門關上,笑得一臉明媚,“大冬天的開着門多冷。“
我擦,屋裡沒有暖氣麼,暖氣開的這麼大他是瞎麼。
我鐵了心了,雷打不動不搭理他就是了。
言仍也不說話,自己找人在我辦公室裡開闢出來一塊地兒,堂而皇之的當成他的辦公室。
期間,主編過來了,很不意思的把我叫出去談話,言仍站門框邊上,虎視眈眈的看着主編。
主編的意思主要是覺得怪對不起我的,他曾經想法設法的不讓言仍在我辦公室,架不住言仍是救過雜誌社命的人,他也沒辦法。
我說沒關係這些年我什麼都見過,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倒是看看,他能不能把我追到手,有本事他就追!“
主編看着我,目瞪口呆的離開。
言仍也收回腿,走到他自己的小桌那。
我的郵件箱裡躺着一封關於今天晚上大家在公司里加班的郵件,尤其是新聞部的。
我給言語打了個電話,言語聽說我加班很失望的語氣,還托起言言來汪汪兩聲。
“你看,言言都想你了,就不能早點回來麼。“
“言語,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給你定了外賣,一會兒送到,吃完早點兒睡覺。“
我掛斷電話,發現言仍正在審視我。
我不喜歡這種目光,我也不習慣有人看我打電話。就像自己的隱私暴露在衆人面前,多少讓人不舒服。
加班的話,比正常上班要輕鬆一點兒。
邊邊推開我辦公室的門,遞過兩杯咖啡,一杯放到言仍桌上一杯給我。
“喝點兒提提神,今天晚上不知道到幾點。“於是說邊邊是對我說的,倒不如說室衝着言仍說的。
言仍一直微笑的看着邊邊,故作這種天下第一好男人的模樣。
特虛僞。
然後我笑了,真實作死的節奏。
我趕緊整理今天送過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申請什麼簽字,什麼做個設計。
終於知道爲什麼公司的那些副總處心積慮的想把副字去掉,因爲副的是正的跑腿的,什麼費心勞力的活兒都是我們幹。
這個時候,主編一定在翻雜誌喝咖啡。
各司其職,怨不得別人。
我擡頭的時候發現言仍已經睡着了,我轉動下脖子,僵的要命。
再低下頭就有點兒噁心了,坐的時間太長,得活動活動才行。
辦公室就那麼點兒地方,我站在那,一眼就看到言仍,臉半朝我的方向。
長長的睫毛,和言語一樣好看的眼睛,笑得時候嘴角都會上揚的厲害。這就是我曾經愛的人,他給過我最好的愛情,也給過最難以理解的傷心。
我想我可以笑一笑,以前的事情到此爲止。可是我發現我對他的恨大過以前的愛。這就說明了我還愛他。沒有愛,哪來的恨。
我們何曾對一個陌生人有恨?
我給他披了一件我的大衣,只搭到他尾骨。
回到我的座位,再整理資料的時候,心緒煩亂,不知道怎麼樣纔好。
言語給我來過一個電話,問我什麼時候下班。我看了一下,手裡還有兩份資料,大約十分鐘吧。
言語那邊兒哦了一聲,掛掉電話。
九點一刻,我整理完的資料,收拾東西的時候,言仍站在我面前,遞給我大衣。
“我還以爲你會眼睜睜看我凍死呢。“他眼裡全是得意。
我笑笑,漫不經心,“哪有,就算是看到一條狗蜷縮在馬路上我也會救的。“
言仍的臉綠了,我不管,本來我說的就是實話。
然後我拿起包往外走,計劃着出門趕緊打出租車。這兩天下雪路滑,言語不讓我開車上班兒。
言仍一直跟在我後邊兒,我心裡想着事情,沒注意到。
我剛出來,一眼看到言語。他靠在車上背對我抽菸。
“言語。“我喊了言語一聲。
心裡挺高興他能來接我。
言語轉過頭,看我身後稍微怔忪一下,掐了煙。
我才發覺言仍在我身後。
“走吧,車上暖和。“言語笑笑,打開車門。
我坐上去,離開。
言語一直不說話,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情。
我想和他解釋一下,他哥爲什麼會和我一起出來,後來一想,和他解釋這個幹嘛,他又不是我親弟。
言語打開音樂,是一週鄉村樂,和平靜好聽。我記得是一個黑人歌手唱的,以前我還追過他的歌來着,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忘了他叫什麼名字了。
到家,言語洗澡睡覺。
這期間一句話都沒和我說。
言言很老實的趴在她的窩裡,我摸摸她的頭,她搖搖尾巴。
我看到她碗裡還有沒吃完的食物。有一隻蝦。
我中午給言語定的海鮮蓋澆飯,裡面有幾樣菜,蝦就兩隻。
言言碗裡剩下一隻的話,應該是她吃了一隻,或者是吃飽了才剩下這隻蝦沒捨得吃。
“原來他對你這麼好啊。“
言言搖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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