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不幸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我出生在一個條件非常好的家庭裡,爸爸和媽媽都很愛我,雖然他們平時都很忙,但是我不怪他們,我的大學是在國外讀的,本以爲回國後能好好的找一份工作,我可不是靠着父母就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女人。
回國前夕,我告訴了爸爸和媽媽,他們都很樂意到機場接我,我知道他們都很忙,能擠出這一點時間已經是大大爲不易了,所以我非常高興。
可是,一切都在那一天發生改變了。
他們出了車禍,悲痛欲絕之下,我差點都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我發現身後有一個小孩在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是在爲我悲傷,我把腦海裡這種可笑的想法丟掉,又不是認識的人,而且對方只是一個小孩罷了。
父母的後事都沒打理好,那些令人討厭的叔叔阿姨就跳出來爭奪家產了,無奈之下,我跑到了爺爺的學校做了一名老師,本以爲一切就這樣結束,我也會在學校裡呆一輩子,那些令人傷心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操心吧!
第一天,我又遇到了那個小孩,通過資料,我知道了,他和我的遭遇似乎一樣,父母也在不久前出車禍過世了,也許這就是他當時露出那種表情的原因吧!
有了相同的遭遇,我對於他也多了幾分關心,這並不是第一天他就向我表白的原因,雖然很失禮,但是出現了一個隊伍產生愛意的人,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呢?雖然是一個小鬼。
他是一個問題學生,就想很多人說的那樣,每個班級裡都會出現一些不安分的存在,對此我並沒有在意,反而對於照顧他們很滿足,這能讓我忘記掉很多事情。
就這樣,伊藤真誠這個小鬼,就走進了我的視線。
他是一個人孤身到東京生活的,拒接了其他親戚的照顧,難不成和我一樣,有一羣爭奪家產的親戚,神尾春菜古怪的想到,這算不上也是一種緣分呢?
天吶?
我不敢相信,他居然在畫漫畫,而且我所以看了一些,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不行,不行,作爲老師,我應該讓他乖乖的回到學習上,可是對於生活的窘境,我也沒能幫助他,無奈之下,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就是我過去照顧他,時不時的幫他補一些功課,讓他能夠勝利上大學,我纔不承認是因爲發現阿誠家裡住着一個和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女生,擔心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呢?
莫名其妙的成爲了漫畫出版社和阿誠聯繫的中間人,我也很苦惱,明明是一個老師,但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一些不合格的事情,真是失敗。
三人的一起同居生活,真的很開心快樂,畢竟阿誠時不時的中二,也能帶來與衆不同別的歡樂,最重要的是,他的漫畫很成功,這讓一起看着他成長的神尾春菜很是與有榮焉,很是滿足,這也有我一份功勞不是嗎?沒有我的細心照顧,阿誠怎麼可能畫出這麼好的漫畫,據說還要動漫化,這簡直太棒了不是嗎?
雖然我發現了阿誠似乎對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但是我沒有在意,畢竟他早就把阿誠當做了自己的親弟弟,有時候親密一點更能加深關係不是嗎?
那一天,我中途忘記了一些東西,所以想回來取,阿誠因爲我的輔導和關愛,他的成績很好,不,應該可以說是非常好了,這讓神尾有時候也很糾結,自己這麼縱容阿誠畫漫畫真的好嗎?
不過,也得意於此,阿誠終於達成了他的心願,不用每天都去上學了,只要他的出勤率夠了,而且成績不下降的話,那就沒問題。
本來不想打擾阿誠的,畢竟他一邊畫漫畫,一邊學習已經夠辛苦了,這個時候不在房間裡畫漫畫,就是在補覺中,本想拿了東西就走。
但是自己的房間裡似乎有人在翻動,難道是小偷嗎?神尾春菜偷偷的靠近門邊,反正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如果真的是小偷的話,還是讓他自己離開吧!家裡只有自己和阿誠兩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呢?
神尾春菜發現了一件讓她很是驚訝的事情,差點發出聲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阿誠會在她的房間裡,而且在做那種事情。
羞紅了臉的神尾春菜沒有勇氣衝進去,呆了一會兒,神尾春菜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悄悄的離開了。
黑夜,神尾春菜發現少了一件,是放在最下方的,但是她沒有聲張,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阿誠已經到了那種年紀了,以後的注意一些了。
在今後的日子裡,阿誠的小動作變本加厲,有時候自己在家,他也偷偷摸摸的進行,而自己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每晚她都會檢查一遍自己的衣物,有時候很久不見的東西又回來了,她對此,總是很沉默,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時候阿誠還偷看她洗澡,佔她便宜,不知不覺中,她也有一點習慣了,天哪,太可怕了,阿誠可是自己的學生,而且他們之間相差了差不多十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年過去,神尾春菜發現自己好像沒考慮過要搬回家的想法,內心中,自己早已經把這裡當做了真正的家,把阿誠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本以爲事情就這麼幸福的過下去,但是阿誠的漫畫被人攻擊了,我不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尋常,後來果然證明,那是他們動的手,目的自然是爲了試探自己。
我很傷心,我不想離開阿誠,即使他有點SEsE的,有點中二,可是他是真的對自己,沒有夾雜一絲利益在裡面,自己不說,他就從來不問,他只會一個人默默的調查,然後解決問題。
離開那一天,阿誠沒來機場送我,我裝作無所謂,因爲大家都在。
上了飛機之後,我發現了行李裡面有一本最新的漫畫,我一眼就想到了阿誠,除了他沒有別的人了,再說,漫畫裡由他的味道,神尾就是有這種感覺。
白色相簿嗎?很奇怪的名字。
乘務員問自己,有什麼需要?
神尾春菜不敢擡頭,揮揮手讓她離開,害怕自己的淚水會被發現。
其實,阿誠是想在機場吻自己的吧!
或者告白,就像漫畫一樣,我能夠看出,你想表達的僅僅在於機場的那個畫面。
也許,你就躲在某個角落注視着我,也說不定呢?
如果十年後,你還喜歡我的話。
阿誠,我們就在一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