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安殘忍的死法也只是一個開頭而已,隨着林天他們一羣人的深入,越來越多企圖反抗的人都一一死在了刀下,這一刻林天他們就彷彿是虎入羊羣。
不過林天他們越是深入別墅,所受到的反抗力度就越強。到了後來,甚至有十幾名手持砍刀的青年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和林天的手下砍在了一起。看着對方那些流裡流氣的青年,林天心中明白,這福安地產有毒蛇幫的支持恐怕並不是空穴來風啊。
正當房子裡砍個你死我活,一片刀光劍影的時候。林天兀然看到了企圖從別墅裡逃出去的那位福安地產的老總。看着這準備逃跑的老總,林天的嘴角微微上揚,手中的唐刀徑直向着老總的大腿飛去。
就在林天以爲要得手的時候,突然‘當’的一聲,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砍在了林天那把即將射中老總的唐刀上,將整把唐刀都砍飛了出去。‘咦’看到自己的唐刀被看出去後,林天微微吃驚,隨即便將目光放到了那個手拿開山刀的年輕人的身上。
這是一個看上去並不壯健,反而有點清秀的年輕人,帶給別人的感覺就是他很無害。可是從他蒼白的臉上那一雙獵鷹般的眼神和那個握刀的姿勢,林天就知道這個人恐怕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他是個用刀的高手,林天心中默然。
林天從地上撿起了那把砍飛的唐刀,然後緩緩地向着那名青年走去。“你不配用這把唐刀。”年輕人輕蔑地望着林天,從口中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哦?那難道你就配嗎?”林天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紙巾,輕輕地拭擦着唐刀上的鮮血,對着那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配使用,也許等那天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後就可以了。”
“真有趣,你叫什麼名字。”林天頗有興趣地問道。
“打敗了我,你就會知道!”年輕人話畢,兀然目露兇光,接着明晃晃的一刀便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砍向了林天,而且力度之大甚至發出了‘嗡嗡’的破空聲。
面對這凌厲的一擊,林天絲毫不避,手中的唐刀後發先至,刀尖狠狠地撞上了開山刀的中部,即便是在燈光之下也帶起了一片燦爛的火花,可見雙方力度之大。只觀那位年輕接了林天一刀後,一連退了好幾步,他一臉蒼白地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看林天,又看了看已經崩了一缺口的開山刀,心中的震驚簡直就無以復加。
這位年輕人在心裡想道:以我剛纔的力量能夠一刀將一隻牛砍開兩半,而剛纔我又是用刀的中部來接對方的刀尖,這麼算下來,對方的力量豈不是我的兩倍有餘?
瞭解到林天那巨大的力量非自己所能抵擋後,這位年輕人也不跟林天硬拼,索性展開了敏捷的身手,在林天的身旁快速周旋起來,在尋找着林天的破綻。可是無論這位年輕人從林天哪裡露出來的破綻中攻去,都會被林天一一化解。而且林天每次化解年輕人的攻擊的時候,所使出的力量也是十分之巨大,長此以往,這位年輕人也累出了一身的熱汗,整個人彷彿是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
眼看自己的體力不斷下降,這位年輕人也急了起來,這一急難免就露出了破綻。而年輕人露出破綻的一瞬間,林天顯然也發現了。手中的唐刀在這一刻彷彿是成了游龍一般,一舉將年輕人手中的開山刀纏住,然後貼身一掌擊在了年輕人的胸口上。年輕人受不住林天掌中的巨大力度,‘哇’的一聲,便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並且整個人好像是掉了線的風箏一樣撞倒在一棟牆上,跌落在地。至此,這位年輕人也是徹底地敗在了林天的手中。
“你動手吧!”年輕人躺在地上,一手撐着地,一手緊緊地捂住受了林天重擊的胸口,一臉傲氣地說道。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林天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咳咳!”年輕人激動地說道,可是他卻因爲這一舉動而牽扯了傷口,咳出了一口血來。
“你不是說,只要擊敗了你,就能夠知道你的名字嗎?”林天玩味地說道。
年輕人皺着眉頭,緊緊地盯住了林天,良久才從他的口中吐出了兩個字:“玄龍。”
“哦?玄龍?很有趣的名字,華夏裡有姓玄的嗎?”林天頗有興趣地問道。
玄龍冷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去,沒有理睬林天。看到玄龍如此臭的脾氣,林天也不生氣,只是呵呵地笑了兩下,隨即將目光投到了雙方的小弟的戰場上。
此時,雙方手下的打鬥也已經到了尾聲。林天的小弟依仗着人多勢衆,將玄龍手下的小弟砍了個雞飛狗走,場面上的形勢基本上是一面倒。可林天看到玄龍絲毫沒有因爲小弟的死傷而露出些許傷感的表情,心中大感奇怪。於是向玄龍問道:“玄龍,你的小弟被人砍得那麼慘,怎麼你就沒有半點不高興?”
“哼,這不是我的手下,都只是些毒蛇的走狗罷了!”看着一個個被砍倒的小弟,林天似乎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快感。
“你不是毒蛇的手下嗎?怎麼好像很討厭毒蛇似的?”林天試探着問道。
“這種事情,說了你也不會懂!”玄龍不屑地說道。
聽到玄龍這樣的回答,林天也爲玄龍的臭脾氣而大感頭痛。“你連我是誰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說了出來我會不懂?也許我能幫上你也說不定。”本來林天看到玄龍那強悍的身手就已經起了收歸麾下的念頭,而這下看到玄龍似乎和毒蛇有點不對頭,當下便含蓄地投出了橄欖枝。
“幫上我?難道你能幫我把毒蛇給殺了?”聽到林天的話後,玄龍不由心中一動,一時口快地說道,而玄龍在說出了這句話後,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於是連忙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