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牛的大腦裡,老李正在地面橫七豎八的畫着圖案,按他的意識來講,這叫做推演圖,他已經畫完了,說來也奇怪,這些圖形從局部來看,零零散散,不成規矩。可是,如果從整體上看,會發現所有圖形已經無意中組成了一個循環,周而復始,收尾相連。
老李看着地上的圖形,非常震驚,卻也露出了一絲微笑。“終於找到破解病毒的法門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老李急忙將阿牛召喚過來,告訴他,自己已找到方法。
“師傅,您真不愧爲一代神醫!”阿牛很高興,馬屁拍得溜溜響。“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爲你而存活下來。”
“少來這套!”老李開始摸着他那幾根稀拉的鬍子。“不過,話說回來,阿牛,救活無數人的不是爲師而是你。”
“我?”阿牛納悶了,自己對病毒一籌莫展,怎麼變成我了呢。“師傅,您的話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那就聽我慢慢講來!”老李正襟危坐。“病毒的毒性非常強,我推演過許多方法都失敗了,但是,有一種方法卻行得通,那就是以毒攻毒。阿牛,我問你,當時破譯的毒草中,哪一種最毒。”
“毒陀羅,觸之必亡!”
“不!”老李搖了搖頭。“你漏了一樣。”
“啊?”阿牛疑惑。“醫書上明明是這樣寫的,我記得很清楚!”
“阿牛,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嗎!”老李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皺斑斑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縷微笑。“其實,還有一種毒草比毒陀羅更毒,而且已經被爲師破譯了,阿牛,你還親自嘗過,很熟悉。”
“相識,嘗過?!”阿牛開始回憶,之後,露了欣喜的表情。“師傅,我想起來了,您說得該不會是七步草吧!”
“對啦,就是起步草!”老李哈哈大笑。“阿牛,七步草的味道如何!”
“呃!”阿牛做出怪異表情。“師傅,您拿我開刷呢,您還有臉提啊,要不是您,我能吃下去嗎!”走幾步,再走幾步,這些話阿牛歷歷在目,爲了這事,阿牛對老李可以說是一肚子怨言,剛開始時還鬧出了許多不愉快,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已經釋然,再說起來時纔會這樣無所顧忌。
“哈哈!”提及往事,老李興致很高。“阿牛,話說回來,要不是你這個活標本,我還真沒辦法破譯七步草的毒素,如果破譯不了,那面對這場災難我也束手無策,所以說,救活無數人的不是爲師而是你!真是天意啊!”
“師傅,你把我說得這麼好,也不見有一百萬砸中我的頭啊!”阿牛吧唧吧唧。“既然已經找到了攻克病毒的方法,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當然是尋找七步草,找到後,爲師會手把手教你如何熬製解藥!”
尋找七步草!校草,爛草一大推,可謂是草海茫茫,要到哪裡去尋找呢!
“師傅啊!”阿牛摸着腦袋想了想。“當初你是在什麼地方發現七步草的!”
“雲嶺之南!”老李說出了地名。
“好!”阿牛點了點頭。“師傅,我這就去尋找!”這下好了,之前是大海撈針,現在是湖裡撈針,範圍小了很多。
阿牛將這一消息通報衛生部,王局長這些天的日子過得不是個滋味,聽到阿牛這個消息後,像喝了雞血一樣振奮,他立馬通報上級,就這樣,這一消息在短短的十多分鐘內就已經傳遞到了頂層。
雲嶺之南那是老李那個時代的叫法,現在應該處於雲南十萬裡大山中,那裡崇山峻嶺,野獸毒物橫生,普通人根本就不能踏入,也是,毒素已經達到這個層次,七步草也算是天地靈物的一種,絕非尋常之物。
阿牛根據自己的記憶,將七步草完整的描畫了出來,交給一位特殊的人,病毒的影響非同小可,國家非常重視,出動幾批特殊部隊進入十萬大山尋找。阿牛猜想,這些特殊的人說不定和自己一樣是打通了絕脈的強者,因爲,只有這樣的人進去纔有活下來的可能。
十多天後,幾片葉子送到了阿牛手上,阿牛一眼認出這就是七步草的葉子,阿牛不得不佩服這羣人辦事的效率。他當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老李。老李聽到後微笑着說道:“我以爲七步草要在一個月以後才能找到,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看來,七步草有心出世,否則,不可能這麼快的!”
古代的神醫們就是有這點臭毛病,總以爲一些珍稀之物已經通靈,自己不願意出現時,哪怕歷盡千辛萬苦,也是尋不到的。反之,如果他們想出現,或許就像平常之物一樣,偶然之間就能得到。阿牛嘀咕着:七步草幾百年前就已經長在那裡了,難不成還會長腳跑了。
阿牛確認這幾片葉子是七步草無誤後,國家開始開採七步草。而阿牛自己呢,在老李的指引下,配製五十多種中藥材開始熬藥。當第一瓶解藥熬製出來時,他到醫院同時找了十位不同程度的患者按用量服下,七步草講究的是以毒攻毒,患者服下後,前期都表現得十分痛苦,兩種毒素在人體內相互爭奪,相互中和,這一過程相當激烈。待過幾個時辰後,患者的痛苦漸漸消失,以此同時,因爲病毒引起的全身潰爛,心力衰竭等症狀均得到緩解。十個患者中,其中九個明顯看到了療效,還有一個屬於重症,但病情也已經得到了控制。“加大用量!”
阿牛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可以說,解藥已經找到了。
當中國宣佈已經找到剋制病毒的方法時,世界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國家都提出了購買方案。中方委婉拒絕,解藥的每一種成分都屬於中藥,即使將配方拿出,這些國家也沒有能力熬製。最終,國家統一安排資源,開足馬力,全力生產這種解藥,然後以一個合理的價格銷售出去,阿牛作爲總體負責人,全權負責解藥生產的相關事宜。作爲配方的擁有者,每賣出一瓶,將會有兩元的提成直接劃到自己的私人賬戶上。
阿牛在讓全世界看到福音的同時也讓他自己成爲了超級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