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去英國幹嘛?”銀十美平白無故的說要去英國旅遊,想不通她一天在想什麼。自己的一堆麻煩事她還答應解決來着,現在倒好,直接晾一邊了。
“不是說了去旅遊,坐向去福州的火車上的銀十美平靜的說道”原本平陽楓庭喝醉酒昏睡的期間,就被銀十美運到了車上,一直開到深圳,在又是買了兩張去福州的火車票,當平陽楓庭清醒後,驚訝的是自己怎麼跟着她忽然在火車上了,銀十美則是不慌不亂的說着“剛纔你差點又要自殺了,現在我帶你去英國放鬆,放鬆。”
銀十美看着火車窗外那加快的農田景色,依舊故我的說道“我在英國有一位小朋友,她貌似也是懂的空間異能的運作,我帶你去問問他,反正我是對這門子什麼空間異能一竅不通,更不需要通”銀十美說起自己不懂的東西,倒有那麼些惱怒的樣子。
“盯盯”平陽楓庭直直的盯着她看窗外的眼神。“你別是太笨了,學不會吧!”
“看來你想跟我比試比試”銀十美眼神轉向平陽楓庭,藐視的看着他,貌似根本不把平陽楓庭當一會事。
“得了,不跟你廢話了,你怎麼知道福州有偷渡的地方?你沒辦簽證嗎?噢”平陽楓庭暗罵自己真笨,她這人想來也是劣跡斑斑,國家哪裡會給她辦簽證的可能?別被抓就‘阿彌託福’了。
銀十美沉默不語的繼續看着火車那快速行駛所帶過的美景。
銀十美緩緩跟平陽楓庭說是要帶他偷渡去英國問問她口中所說的那個小朋友,關於平陽楓庭是如何來帶這個平行世界的。
到了目的地後,兩人又遇到了尷尬的事,偷渡錢沒帶夠,還差三千多塊。但是按目前可能臨時去打工,可需要半個月。平陽楓庭一字一句的解釋給銀十美聽。
銀十美聽完平陽楓庭解釋後,稍顯爲難的蹬了蹬腳尖。隨後在平陽楓庭目光下,她平靜的走到那個正在跟偷渡客商量價錢的船主那。隨着她臉上臉色變的一片寒霜。
在衆人吃驚的目光下,她一把便將起碼200來斤的肥胖船主,憑着那隻瘦小的又潔白的手臂,便將船主整個人都給拎了起來。
銀十美將身上僅有的780塊,全部在船主驚慌的眼神下,全部強塞進了他衣服裡,同時湊在他耳邊威脅的口氣的說道“我就這麼點錢了,你看着辦吧!”她的眼神很犀利,似乎只要這個船主嘴裡蹦出一個不字,這個船主貌似就會死的很慘的樣子。
船主終還是不敵這個瘦弱女人的可怕,她那眼神太恐怖了,雖說自己幹這行,少不了認識道上的人,但是也沒見過哪個殺人如麻的黑幫頭子,有這個女人的眼神那麼恐怖,而且這就算了,單手又非常輕鬆的將自己拎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這纔是讓船主妥協的原因要點。
船主同意後,銀十美撇過臉,跟平陽楓庭招招手,兩人便上了船,這是銀十美強搶來的的乘船機會,不對,還給了錢呢,雖然連偷渡費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這輛偷渡去英國的船在兩個小時後開動了,船上還有幾個中年婦女跟打扮正式的中年人。看樣子就像是一對對夫妻。少不了,穿着落魄的青年小子,還有幾個女孩子那是難看的要命,難道是去外國賣?平陽楓庭暗自噁心的想道,現在外國流行這種口味嗎?要真是這樣,那麼那些外國人的口味當真是重口味。
他們所有人幾乎每個人都背了好大的旅行包,在船上的這些天,大家都是從自己旅行包裡拿東西出來吃的,船裡還允許開火,不過設施當然不怎麼好,就是一個電磁爐跟一個不鏽鋼的鐵鍋而已。但是沒人用,大家帶的東西,要不是泡麪,要不就是零食之類的,基本沒人還帶什麼菜,除非來海上旅遊。
在看着衆人吃東西的兩人。銀十美瞪着他們吃東西的眼神比平陽楓庭還瞪的緊,因爲她也肚子餓了,上來時,她也沒想到吃東西的問題。現在後悔已晚,船已經開了好遠了。
平陽楓庭也是肚子餓的咕咕叫,有幾個婦女可能看見平陽楓庭兩人那對自己手中食物的渴望,連忙拿起食物,就躲到一邊去了,其他人也是這樣差不多,各自都是誰也不理誰,也就更別說能吃到東西了。
除了平陽楓庭外,倒還有一個頭發凌亂的少年也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是他是坐在甲板上,使勁的忍着,還特意將皮帶把自己肚子箍的緊緊的,就是要阻止自己肚子餓。
大海上,有好多的大魚,成羣結隊的,在遠處的海上,跳躍着,場面宏偉的,就像是某位鋼琴家在開進行一場盛世的舞蹈演出。
“短刀給我”銀十美伸出手,要來了平陽楓庭的短刀,都說人越在險境的時候越能激發身體的潛能,包括大腦,這不銀十美聰明的不知道在哪裡截取了一段好長的繩索,將繩索緊緊的套牢在了短刀的刀柄上。可是無奈繩索太不經拉,綁好後,銀十美嘗試着扯了扯,一下就斷了。令想到好主意的銀十美生氣的一撇嘴,將短刀一下扔在甲板上,直憋氣。“你是要幹嘛?”平陽楓庭小聲的問道正生悶氣的她。銀十美也不答話,只顧生悶氣。
“這條繩子行嗎?”就在兩人各自沉默的餓肚子時,那個同樣也沒吃飯的少年,手中握着一把很長的粗麻繩,遞在兩人面前,銀十美看到繩索顯得很是高興,溫暖的對着少年感激的一笑,令這個可能剛進入思春的少年心臟砰砰直跳,因爲面前這個女孩子,太漂亮了。
這次綁上後,結實的沒前面那根繩子那麼容易扯斷,緊而在船上衆人驚歎的矚目下,她緊握短刀刀尖,瞄準着,那還在時而跳出海面的魚兒。
就在又是一批大魚躍起時,銀十美飛短刀的速度那真是快若閃電,沒一個人看清楚她是怎麼將那短刀扔出去的,只是在魚兒的隊伍裡,濺出一道血花。
隨着銀十美開心的從甲板上由蹲改站,拉着繩子,拉上甲板上的是一條肚皮被貫穿的一條長的奇怪的灰色大魚。
少年驚奇的看着大魚說道“哇,真大啊。”銀十美扭頭跟平陽楓庭說道“我記得你說你以前是廚師“是吧?”平陽楓庭摸着全身魚血的魚身,木愣楞的回答道“嗯”
“這條魚交給你料理了,搞好吃一點啊,順便速度美麗一點,我肚子餓死了”說完後,銀十美找了一處稍微乾淨點的空地,拍拍那處甲板上的些許灰塵,又坐下,繼續看海的大任。
平陽楓庭驚異的望望正看海的銀十美,心裡說不出的佩服,真是厲害,這都行。
拎着魚往船艙裡走去。“你也一起來幫忙啊”平陽楓庭忽然想起那個少年,見他只是眼神渴求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魚直咽口水。
少年很是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是叫我嗎?”平陽楓庭疑惑不解的說道“當然啦,剛纔還是你找來的繩索呢,況且,我還需要你給我打下手。那個女人懶的要命,我一個人搞,我也嫌麻煩。”少年只知道自己也有的吃,原來沮喪的臉色,激動的全身直顫,一個箭步衝去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