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姐,靠車門那邊。隨後靠她身邊的人全都避開她,形成了一個小圈。小圈裡除了那名小姐外,還有一個拿匕首的小青年。 “小偷啊!”那小姐又尖叫到,可惜沒人理她,她的錢包已經在小青年手中了。小青年大聲道:“停車!” 那司機沒有回話,小青年又大喊道:“再不停車的話,小心我整死你,你開公交的,我認識你!” 司機嚇得大聲道:“現在沒地方停啊!” “少廢話!趕緊剎車!”小青年繼續喊到。 所有的人都避開他的匕首,但是那名大叔卻像沒看見一樣走過去。大叔的舉動引起了小青年的警惕,他一下把匕首止住了大叔,惶恐的問道:“你幹嘛?走開!” “俺要哈恰(我要下車)!”大叔不急不緩的說到,他操的一副標準的湘西邊的方言,難怪剛纔他不理我,原來是不會說普通話。他這一口方言,頓時把我對他的猜想打擊了一下。 “什麼!”小青年聽不懂,晃着匕首恐嚇道:“再過來我捅死你了!” 大叔搖了搖頭,打開了斜跨包,那種斜跨包是我讀初中時比較流行的書包款式。現在已經很久了,估計大叔是隨便用自己家小孩丟下不要的書包。 “幹嘛啊你!”小青年大聲尖叫到。 大叔又把斜跨包合上了,好像是沒有找到需要的東西。與此同時公交車也一個急剎,大叔本能的向前蹌了一下,那小青年是張開腿站的,所以沒有多大影響。但是大叔突然往前蹌,讓他誤會了,他揮着匕首就像那大叔肚子上捅去。 燕子和車廂裡的其他女生都嚇得尖叫起來,我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了。但是隨後尖叫的就是小青年了,那大叔抓住了他的手腕,順着手腕關節往裡用力一推,一聲清脆的骨頭響,然後匕首落了地,那青年的手腕便脫臼了。 小青年有用另一隻手去抓大叔,被大叔反手一揚,抓住小青年的手後又是用力往裡一推,然後迅速抓住了他的肘關節,用力一按,這次骨頭響聲更大了。小青年的左手好像是斷了,不是脫臼了。 司機不合時宜的把車門打開了,小青年吊着兩隻手,不敢再和大叔糾纏,他就在車門處,想跳下車。但是剛跳起來,就被大叔抓住腰帶,然後愣是在半空中被拉了回來。 “你幹嗎啊!”小青年這下都快哭出來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被嚇得。 大叔沒有回他,而
是一擡腳,朝小青年的膝蓋上踹去。咔嚓一聲,小青年趴在了地上,兩隻手都沒法用力,只有不停的罵大叔王八蛋。 “好好的後生仔,做啥子賊!”大叔搖頭道,然後也不理會車廂裡那些或崇拜或驚訝的目光,淡定的下車去。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小青年趴在地上不停的罵到。 我看醫院還有幾步路就到了,所以就也跟着下車了。我是很小心的跨過那個小青年,但是燕子卻故意在他斷了的手上跺了一腳。小青年疼的嗷嗷叫,燕子捂住耳朵跑下了車。 “哇,好有成就感啊!”燕子下車後歡喜說到。 我無語的看着她,“小心被他報復啊!” 燕子鄙視的瞪了我一眼,“就是你這種膽小鬼太多了,所以這種小偷才能這麼囂張,如果每個人都跟剛纔那大叔一樣,還有誰敢做賊啊?” 我看向前面的大叔,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真是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我大步趕上了大叔,到他旁邊的時候問道:“大叔,你去哪啊?” 大叔看了我一眼,回道:“找銀!”說話時眼神裡透出一股殺氣。 “找銀?”我納悶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了,“哦,找人啊。” 然後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表達我的崇拜之情了,沒一會就到了醫院了,大叔進了醫院大門後問我道:“你跟着俺幹哈?” “我不是跟着你,我也是到這來找人的!”我回到,大叔點了下頭,然後進了門診樓,門診樓兩邊站着幾個掛着紅布條的妹子,那些妹子穿的是護士服,身上的紅布條卻寫着導購。哦,不是導購,看差了,是導醫。不過跟導購也都一個性質。 “小妹妹,問哈你,張文在哪?”大叔直接走到一個導醫護士前問到。 那小護士尷尬的笑了下,問道:“什麼?” “張文在哪?”大叔重問到,語氣加重了點,但是那小護士仍舊沒挺清楚,搖着頭,指着掛號處說道:“看病先去那裡掛號!” “俺不看病,俺找銀!”大叔無奈的說到。 燕子蹭了我一下,說道:“他找張文?會不會跟我們找的是一個人啊?” “不會那麼巧吧?”我回到,然後拉了一下大叔,問道:“大叔你找的張文是不是三十多歲啊?比我高一點,比我壯一點點?” 大叔連連點頭,臉上露出歡喜之色,“你認的他啊?那你趕緊帶俺去找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