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春虎還是一臉懵逼的問道。
“用‘泛式’的概念來解釋的話,鈴鹿兄長的魂魄以及思想,都存在於他的殘留靈體中,而泰山府君就用這個製造了特殊的靈災現象。”宇智波琰淡淡的解釋道。
“要舉個例子的話,就和過去被稱作神靈的雷以及靈峰一樣,如今只是在國立公園出現了放電現象而已。發生的現象相同,但接受這些的人的意識卻有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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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大概就是在夏目所說的真摯的“祈禱”有所不同吧。
“好了,把你哥哥安葬了吧!”宇智波琰對着鈴鹿說道,“恩!”鈴鹿恩了一聲,可是是手還是死死的抱着自己哥哥的屍體。
宇智波琰拉開了鈴鹿,伸出手杖,對着鈴鹿哥哥的屍體微微一點,屍體慢慢的沉入了地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鈴鹿擦了擦眼淚,問了和之前夏目一樣的問題,“死者蘇生本就是禁忌,況且你的哥哥已經死去那麼久了!”
作爲火影世界來的人,同時又掌握了多種復活類的術,宇智波琰對生命和靈魂有着更深刻的瞭解。
“好好和你哥哥說說話吧,不過時間不能太久!”宇智波琰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靈魂體,“哥哥!!”不僅僅是鈴鹿,連一邊的春虎和夏目都驚呆了。
“鈴鹿!”靈魂體熟悉的聲音讓剛剛擦乾眼淚的鈴鹿又忍不住淚奔了。
“這怎麼可能!”以夏目的理解中,應該沒有陰陽術可以做到這一點吧,鈴鹿使用的泰山府君祭已經是最高級的復活禁術了,然而真正看到這個術,春虎和夏目才知道這個術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但這也有可能是因爲流傳下來的泰山府君祭缺少了最關鍵的東西,看看春虎就知道了,土御門夜光可是成功轉世重生了呢。
可惜宇智波琰的雙眼還沒有恢復好,否則的話,倒是可以看看夜光的靈魂,不過也用不了多久,宇智波琰相信自己的眼睛很快就可以恢復了。
“說完了?”宇智波琰看着鈴鹿開始露出了笑臉,“請幫我照顧好鈴鹿!”鈴鹿的哥哥的聲音越來越淡,最後完全消失了。
“放心吧!”宇智波琰點點頭,“好了,我們也走吧!”拉着鈴鹿消失在了這裡。
“等等!”春虎喊道,可惜宇智波琰和鈴鹿都已經消失了。
之後接受咒搜官調查的,只有春虎一人。夏目要與咒搜官會面之前,首先得一個人離開這座“御山”。
“這是【老規矩】了!”春虎想要知道理由,夏目用簡短的話語回答了他,把掛着一副難言之隱的臉轉開,之後什麼都沒有說。
說白了心理是有些不滿,但春虎是夏目的式神。如果是命令就只能接受。況且又是被稱作“老規矩”的事情,春虎也不想知道。
分家的‘規矩’春虎只知道一點,不過土御門宗家,有着許多傳統而又麻煩的慣例。話說回來,陸橋上再會的時候,夏目也是曾因爲‘規矩’勞神過。
“就這樣吧。我不明白的地方就用‘我不知道’代替喲!”春虎說道。
“無所謂!”夏目很抱歉似的低下了頭。春虎苦笑着說道‘沒什麼’,無意中擡起頭望着天空。
“結束了啊!”夜空的雲層早已散去,已是萬里無雲了,夜色中溼潤的雨水氣息還有所殘留,但並無悶熱的暑氣,肌膚也習慣了這些。
“是啊!”春虎流露出的感想,身旁的夏目也同意,這是個餘味苦悶的事件。不過,還是覺得需要加以區別。
“不過,他們那樣真的沒問題嗎?”春虎指的是消失的鈴鹿和宇智波琰,夏目搖搖頭,他只是學生而已,關於鈴鹿的事情,他也說不上話。
“這樣啊!”春虎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結,從褲子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北斗替身的式符。不知是不是被失落感所充斥,傷心的情緒也有了一些減輕。
“不給我看一下嗎?”聽到夏目的問題。春虎露出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
“難道說,可以修復嗎?”春虎將式符遞出,帶着一絲希望問道。但,夏目卻無情的搖了搖頭,“抱歉。這個式符已經完全失去了靈氣。而且,破損到現在這種程度,修復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果然是這樣啊,春虎失望地垂下了肩膀,本來這個古老的式符,就有過很多次修補的痕跡。但現在,已經破損了,被雨水和泥巴弄得破爛不堪。就算是外行人看也會認爲無法修復的。
但,這個破爛不堪的式符,夏目還是很小心的用手捧着。就像是對春虎的摯友那樣的敬意。不知是不是多慮了,夏目的眼神就像是望着小孩那樣溫柔。
“它北斗是死了嗎?已經無法以式神命令它了嗎?”看着夏目這樣的眼神,春虎又跟着問了一個問題。
要聽這個答案,春虎也是十分害怕的。對於交情很深的北斗以及他的個人領域,春虎是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的,他明明不想提出這些問題的。
“如果說只是被春虎稱作北斗的那傢伙,可能依然健在!”但,夏目的回答卻在意料之外。
“誒?”一開始還沒聽明白。對着發呆的春虎,夏目又重複了一遍。
“正確來說,是通過‘名叫北斗’的式神和你接觸的的術者,現在行蹤不明瞭。術式是有侷限的,這個式神是與術者相連並通過他直接操控的。也就是說,這個形代只是式神的容器,不知道是誰從遠離這裡的場所操作這個容器。真正的人格,其實是他人。”
春虎大大地張開了嘴,這說法讓他無法立即相信。但,夏目就是這麼說的。應該是不會錯的。
術者能夠直接操控式神,也就是說,北斗的身體是式神,但它的心是能夠成爲術者的東西的。進而那個身體的談話以及行動就都歸術者了,那傢伙那傢伙,會以其他的形式,生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