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我幹啥,龍是夏目的,又不是我的!”宇智波琰無語的說道,似乎是上次考覈的時候,懟鏡暴露了太多的實力了,導致現在不僅僅是塾長了,連天馬他們遇事也習慣性的看宇智波琰。
“如果琰君願意出手的話,事情不就簡單的多了嗎?”別人對宇智波琰只有冰山一角的瞭解,但是作爲陰陽塾的塾長,他可是知道,宇智波琰不僅僅有着十二神將級的實力,他的實力甚至可以比肩土御門夜光的。
“啊,如果扯上我的話,事情不是會變的麻煩嗎?”宇智波琰慫了慫了肩對塾長說道,畢竟在之前的靈災中,自己可是得罪死了十二神將之一的鏡啊。
不過這件事,宇智波琰說了也不算啊,龍是夏目的,具體願不願意,還是要看夏目,看着宇智波琰沉默了,衆人再次把目光都集中到了夏目的身上。
“父親他,”夏目沉思良久,終於,如同喃喃自語般確認道,“父親他,說了OK是吧?”
“祓魔局是這樣說的。要不,和令尊商量看看?”塾長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不着。”夏目忽地一正顏色,伸直了脊樑。
“我去祓魔局一趟。”嚴肅地宣言道。“什麼!?”“夏目君!”,京子和天馬慌忙來阻止夏目,“至少該和令尊聯絡一下哦。要不就暫時讓令尊來使役龍好了!”
“父親在鄉下的家裡。現在趕不及了。”夏目拒絕道。
“不、慢着啊,夏目君。說到底這個作戰,應該不會以你的參加作爲前提的。祓魔局也應該想着北斗的主人是令尊、才提出委託的吧?要是知道北斗已經讓渡給你,應該一定會採取第二中方案。就算說龍是誘餌的最佳選擇,也不等於說沒有其他能代替的!”京子慌忙的說道。
“就算這樣,接受委託的父親已經允諾,這已經是‘土御門’的問題。那麼,作爲土御門家的人,只要把委託完成給人看就是了。”夏目堅強地說。
聞言春虎一瞬間露出了苦笑。最近雖然已經開始好轉起來,然而夏目的“土御門家”的自負、責任感,還是一如既往。
不止春虎,夏目那一旦話說出口就再也不會轉頭的頑固性格,京子和天馬也應該早就知道。即便如此,還是一心不願同學遇到危險,不停地勸說着夏目。
“京子同學。天馬同學。很遺憾地告訴你們、恐怕祓魔局在最初就計劃由夏目同學使役龍,而確立這個方案的。”這時,塾長淡淡地說,
“先向夏目父親取得許可,只不過因爲夏目同學是未成年人、形式上得走一趟這樣的手續而已。這次的作戰,作爲誘餌的必須是‘夏目同學的龍’纔有意義。”
聽到塾長出乎意料的話,天馬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會!”。不止他,連京子、夏目和春虎都一臉驚訝地看着塾長。
“這是怎麼回事,奶奶?”聽着孫女的詰問,塾長嘆了口氣。
“還是讓你們知道比較好。這次的靈災,和兩年前的靈災一樣,極有可能是一部分夜光信徒所策劃的恐怖行動。所以纔要求夏目同學出面。夏目同學只要出現在現場,他們也不會亂來。這是祓魔局的判斷。”聽完塾長的說明,塾生四人盡皆瞠目。
在場的五,人再加上冬兒,在去年底九月都和盯上了夏目的夜光信徒戰鬥過。對於夏目所揹負的不合理的宿命,自己也已經體驗過了。
“就是說,等如是‘人質’麼?”面對孫女不可置信之下的一問,塾長什麼都沒有回答。“當然,在已經清楚這一點之上而提出要求,想必祓魔局無論發生什麼狀況都會保全夏目同學的人身安全吧。在這層意味上,反而和祓魔局共同行動說不定更安全。”
發動靈災的犯人的目的,還不知道到底何在。如果說犯人是夜光信徒的話,也就無法忽視今後夏目會被捲入事件的可能性。在作戰中起用夏目,則是在討伐鵺的同時又對夏目提供保護的妙案。
“塾長。我要參加祓魔局的作戰。拜託聯繫對方。”夏目閉眼,深呼吸一下以平靜心情,再次正色說道。塾長直直注視着夏目,不久頷首。
“夏目,”京子和天馬咬緊嘴脣,再也不說什麼,然而,春虎卻一反兩人的表現,
“你明白的吧?”春虎以僵硬的聲音,向夏目確認着無需多言的事情。夏目忽地稍稍鬆弛下來,視線斜斜地投向春虎。
“當然。保護主人,就是式神的職責嘛。”笑着回答。看着夏目的笑臉,春虎終於稍稍放鬆了肩膀。京子和天馬看着兩人的對話,茫然不知所以。
春虎在夏目是否要接受祓魔局的委託的爭論上,一直不曾插話。那是因爲他早就打定主意,如果夏目接受委託,自己就要一起趕赴祓魔局。
打從最開始就信賴着夏目的判斷,並且早已有着無論到哪裡都要追隨其後的覺悟。
“唔,就這樣決定了嗎?”宇智波琰適時的開口道,說完這句話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宇智波琰的身上來了,“看我幹啥,好啦,好啦,看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那我也插一腳好了,塾長這樣沒問題嗎?”
“當然,求之不得!”然而,正當主從一對決定了方針,塾長桌上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
那是年代物的黑色電話。塾長拿起電話應道“是?”,接着臉上升起了暗雲。
“冬兒同學似乎恢復了意識了。”塾長簡短地說了幾句放下電話,立刻就向緊張的塾生們通告。
“誒。真的!?”因爲塾長的反應而心下不安的四人,聽到出乎意料的好消息不禁眼睛放光。
“不過,之後稍不注意就立刻消失了。現在似乎有幾個人在幫忙尋找,不過看來似乎是一個人離開了塾舍。似乎手機也沒有帶上。”春虎衆人心頭立刻一沉,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