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正一道禪讓大典,終於如期而至。
張三風帶着鍾鈴等人,早早來到了龍虎山上。
“老大,你看那個和尚了嗎,據說是靈廣峙出來的,靈廣峙可是不簡單,據說當年也曾出過仙人境界的大高手。老大,你看那個牛鼻子道人了嗎,據說……”張雲飛一路指指點點,對張三風介紹着各個到來的高手。
不過張三風卻是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人常說境界決定眼界,這話卻是一點也不假,此時這此人在張雲飛眼中還算個高手,不過在張三風的眼中己經是不值一提。
就在張雲飛興高介紹着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這不是雲飛胖子麼,怎麼沒有跟你長輩們一起?”
“楚星雲,是你!”張雲飛看清對方面目之後卻是冷冷說道。
“不錯,就是你家星雲爺爺。”那男子似乎見張雲飛氣憤而感到高興。
“你……想死是不是……”
這正一道號稱是世俗界第一的修真門派,修道界就另算了,下面卻是有不少的附屬道觀,來人正是另外一家道觀的少觀主,和張雲飛地位相當。不過過去的時候因爲年齡稍大的緣故,修爲上總壓張雲飛半頭。
“怎麼着,還不服氣?讓我先教訓一下你小子再說!”說着,只見那人一步當先,化掌爲拳朝着張雲飛便打了過去。
看此情形,張三風微微皺眉。
張雲飛技高膽大,己經不是過去,只見他擰身迎了上去,只聽見砰砰兩聲,那個人發出慘叫。
張雲飛已經一人一拳搗在他臉上,只見那人鼻血流了出來,張雲飛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見那人撲通一聲翻了個跟頭趴在了地上。
跟在楚星雲身邊跟着的那個白髮老者面色狂變。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張雲飛的實力會這麼高。一個前行來到楚星雲身旁,見楚星雲沒受什麼重創才鬆了一口氣。
“你……你怎麼可能變得這般強?”楚星雲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張雲飛,也不回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嘿嘿一笑,手掌如刀再次正面劈了過去。
“該死!”那白髮老者心中大驚,做爲楚星雲的護道之人,如何能讓楚星雲受傷,也是一越而起,擋在張雲飛身前。
“太陰撩手!”
張雲飛一掌劈了下來,噗哧一聲之後,那位老者連連後退,楚星雲被張雲飛的實力你得目瞪口呆。
楚星雲,怎麼也不敢相仿,這張雲飛的實力會這麼的強大。
張雲飛得勢不饒人,再次已經貼了上去,一掌印在了老者的胸口,老者大叫一聲,口中噴出鮮血飛了出去。
瞬間解決了老者,楚星雲身邊的另外一個人纔剛剛掏出了一把砍刀,只是呆呆看着張雲飛,臉上表情驚惶失措,也不知道是該衝上去拼命還是乾脆丟了刀丟棄同伴逃跑。
張雲飛冷冷一笑,向着最後一人走了過去。
“你……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龍陽館是不會放過你的。”這人雙腿顫抖起,旁邊兩個榜樣早已經躺在地上**了,他自認自身的實力比起他們兩人要差太多。
張雲飛,冷冷道:“拜託老大,當年老子被你們幾個王八蛋欺負的時候可是沒有如同你們這般吧,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怎麼說也要有點膽量嘛……”
“我叫你別過來,這可是正一道的地盤,你難道就不怕,師兄師叔們追究你嗎?”那個人步步後退,一邊質問道,終於無法忍耐心中的恐懼,尖叫了一聲,靈器長刀還是劈了出去。
可是隨即他就覺得手裡一空,定神一看,刀已經到了張雲飛的手裡。兩者差距卻是太大。
張雲飛笑的很邪魅,輕輕揮了揮手中長刀:“不錯呀,不愧是天影觀的制式長刀。”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張三風嘆了口氣,制止了張雲飛,道,“幾位剛一上來,便是挑釁,恐怕憑你們幾個還沒有勇氣在龍虎山上故意惹事吧。你們的目標應該不是張雲飛吧?看你們的架勢,一直有意無意的看我,恐怕上來就是想套我的底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沒……沒有誰……”那傢伙忍住心中的恐懼道。
“是嗎?讓我猜猜如何?”張三風表情微微有些驚詫,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套自己的底呢?
那個人只感覺到今天一定是見了鬼了,這張三風怎麼會如同肚中的蛔蟲一般,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一般,忽然叫道:“老哥,我只是被人當了槍使,不關我的事啊。”
張三風對着張雲飛後人一個眼神,張雲飛立馬會了意,用刀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笑道:“朱老哥,好了,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你說出誰讓你們來的,我就讓老大放了你,怎麼樣?”
“我……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人,有一個鬼衣人跟我們講,讓我們打張雲飛一頓就行,他給了我們每人一把靈器的。”那姓朱的傢伙直接開口解釋道。
張三風再次給張雲飛使了個眼色。
張雲飛笑了笑,刀背轉了過來,這次是刀鋒對着那朱姓的傢伙。
“黑衣人?你騙鬼呢?黑衣人交待的事情你們會做?”
那個朱姓修士眼看明晃晃的刀鋒在自己的眼前忽閃忽閃,那刀鋒方向突然逆轉,在朱姓修士的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嚇得他簡直是魂飛魄散,他立刻悄悄用目光掃了掃身後。
張三風眼神一動,那主使之人,似手應該就在他的身後了。
張雲飛也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立刻調轉刀口,不過朱姓修士的身後卻是沒有其它的人。
張雲飛再一次彎下腰來,輕輕拍了拍那個朱姓修士道:“朱師兄,你能回答我的問題麼?”
那個朱姓修士,此時己經看出現在的狀況,嚥了口吐沫,叫道:“老子說了,有人給老子好處,老子才找你麻煩的!有種你就砍了老子!”
“好!反正是你先找老子麻煩的,頂多我就說,我防禦過當好了。”張雲飛豎起大拇指,可是笑得卻越發的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