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血花的濺出,傷口的流血不單單沒有阻攔下週泰的腳步,反而讓周泰越發的瘋狂了“血,血!”幫周泰抵擋了致命一擊的黑衣人還未斷命,周泰一把抓起了他。
“啊啊!首領首領!”被開膛破肚的他這麼一拉扯肚子裡的內臟全都散落了一地,那種疼痛感,就是這些武者也承受不住,整張臉都變形了。
“血!”周泰長大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之上,直接撕扯開了皮肉扯斷了動脈大口的吞食了起來,那種樣子即便是這些久經戰場的百戰之兵也是忍不住想要嘔吐。
黑衣人的臉已經扭曲到一定程度了,被周泰吸完了血液直接如同破布袋一般直接丟棄在了一邊,黑衣人已經死透了,從他的臉上能看到一種解脫。
周泰吸食完黑衣人那邊黃敘的第二支箭也來了。這次是直接朝着頭部而去,箭速很快肉眼難辨,但是已經被射中過一次的周泰卻有了感應,手中的長矛揮舞了起來,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個大風扇護住了要害之處。
“鐺!”箭支射在了風扇之上,那股強勁的力道直接把周泰推了一個踉蹌,周泰怒吼一聲把手中的長矛直接砸在地面之上,這是太守府雖然沒有壽,春袁術那麼奢侈用漢白玉作地面,但也是青石爲底,青石直接被砸碎裂了開來,長矛插了進去穩住了周泰的身形。
“哼!”周泰的目光根據箭支飛來的方向四處掃視着,終於發現了一個影子,黃敘知道周泰盯上了自己,他眉頭一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被一頭飢餓的猛獸盯上了一般,而他就是猛獸的獵物。
“吼!”周泰一躍而起速度驚人朝着黃敘的黃敘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好!保護黃敘!”劉莽可是指望黃敘救命了,如果黃敘被周泰傷了,那麼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周泰的對手,那就等着大家一起團滅吧。
不用劉莽說。這些城管軍士卒也知道那射出的兩隻箭纔是給周泰最大的威脅,他們想要阻止,但是周泰太快,有着巨盾的他們根本跟不上。
“棄盾,棄盾!”對上週泰這頭猛獸有着巨盾在尚且危險萬分,丟了巨盾。那完全就是把自己暴露在周泰的爪子之下,是十死無生,但是第一排的巨盾兵們還是咬了咬牙齒,丟下了巨盾,一個接着一個朝着周泰撲了過去。
“吼!”周泰擡起了爪子一把抓起一個猛地丟了出去衰落在了青石地面之上砸裂了一大塊青石,被丟出去的士卒口吐鮮血。血中夾雜着碎肉,已經傷到內臟了,以這個時代的醫療不可能救活了。
又是幾個城管軍士卒不顧生死的撲了過去,得到的結局卻是被一柄長矛給串在了一起,周泰沒有了人性不代表他沒有了武藝,手中的長矛就是一條毒蛇的蛇信,觸之即死。碰之即亡。
“全軍衝鋒!”絕對不能讓他傷害到黃敘黃敘已經是唯一的希望了。
幾個城管軍的犧牲讓周泰的腳步爲之一阻。
劉莽也衝了上去手中的長刀猛地砍殺向了周泰,周泰直接伸出了手臂抓住了長刀,一用力,長刀頓時碎成了數段,鮮血和碎片從周泰的手中落在了地面,周泰根本不理睬劉莽他要找到那個放箭的,只有他纔會給他帶來致命的威脅。
兩百多名城管軍士卒在周泰的一陣衝殺之中已經亂不成型了死在長矛之上的,死在周泰手中的,數不勝數了。
這就是一流武將的實力嘛?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
黃敘正瞄準着周泰,弓箭不像其他武力。它需要的是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即便黃敘知道周泰是在朝着他的方向前進着,但是他依然保持不動,一旦動了。那麼他鎖定的氣機就變了。
“你別想過去!”周泰剛要加速朝着黃敘而去,他要殺了那隻放箭的小蟲子,可是腳下突然用不上力氣了,低頭一看他的腿彎已經被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
“不會放你過去的!”這不是剛纔那個被周泰甩出去的砸在青石上的漢子嘛!他的身子底下那是一條被血染紅的路,他是那裡靠着手臂的力量硬生生的爬過來的。
“對,不會放你過去的!”又是一隻手臂抓住了周泰。
“絕對不會!”一個個已經處在死亡的邊緣或者重傷難治的城管軍士兵們,死死的抓住了周泰的手,腿,腳,他們反正活不了了,還不如拖着周泰不讓她前行。
“上,所有人都給我上!”劉莽嘶吼道,二百多的兄弟現在可戰之兵就只剩下一百不到了,死了近八十人其餘的都是重傷,劉莽從來沒有打過這麼窩囊的仗,就算八公山一戰死了四百三十二人,甚至騎兵營全滅但那也打退了敵人不是嘛!而現在劉莽真的沒有信心去說贏這個字。
呂琦玲的長戟也順勢擊出。
“喝!”周泰腳下用力扭轉着整個腿部扭曲到一種根本不可能的地步,跟隨着扭曲的是那名士卒的手臂。
如同絞肉機一般,整個手臂上的骨頭全都被這股力道給絞碎了,骨頭渣刺破皮肉露出脛血,這手臂算是廢了,這種疼痛也讓人難忍,但是這個士卒已經不在乎了,他反正是要死的人,還在意那麼多幹嘛。
“幫助首領,幫助首領!”周泰和城管軍僵持之中,邊上剩下的二十幾個黑衣人也動了,周泰狂化了他們不敢上,但是幫助周泰去解決黃敘還是可行的。
“可惡!”本來一個周泰就難以對付的,現在又出現了這些黑衣人城管軍已經分身乏術了。
“我來!”呂琦玲提起長戟朝着黃敘的方向而去,二十幾個黑衣人的圍攻之下,呂琦玲硬是沒讓黑衣人碰到黃敘半分。
“啊啊啊啊!”周泰真的怒了。這是一種野獸的怒火,他被幾隻小蟲子這樣的拖着,讓他難以動彈,周泰的雙臂大開大合兩個城管軍的士卒頓時被論圓了,直接丟了出去,這次可沒有落在了地板上而是直接朝着地面之上那些豎起的武器上面飛了過去。
“噗噗!”兩道血花,兩個戰士就這麼消失在了人世
周泰又直接彎下了身子抓起了地上的陷陣營,猛地徒手一撕,連人帶着鎧甲整個分成了兩段。
“吼,吼!”血液的香味讓他越發的享受。
“上,再上!”已經解放了雙手的周泰手中的長矛就是死神的收割刀不一會能真正戰鬥的,站着的已經剩下不了多少了。
“又要全軍覆沒了嘛!”劉莽苦笑了,他總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悲劇一次次的戰鬥,一次次的死戰,爲了他守護的東西,或者是爲了他自己,他手下的袍澤很難有活下來的,不是對手太強而是他太弱了啊。
周泰已經恢復自由了,肆無忌憚現在更沒有人可以阻止得到他了。
“嗖嗖嗖!”一連串的弓箭疾馳而來,這種連射!是連珠箭?不,這是黃家的絕技連心箭一隻接着一隻毫無縫隙,後面的弓箭射出的力道越來越強,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靠着後面弓箭傳遞的速度疊加給前面的弓箭,就像是火箭升空一下,一節一節的燃料給它提供動力,動力提供完璧他就墜落了下去。而前面被疊加的箭支穿透力不但更強,就算是重甲在他的面前也抵擋不住
黃敘所說的他學到的自己老爹的八成就是這一技,連心箭的威力劉莽見識過,呂布和黃忠對決的時候如果不是呂布已經強到了一定的程度恐怕那一擊就直接射殺了。
“嗖嗖嗖!”周泰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他不是呂布,他沒有呂布那麼大的自信直接衝過去用戟尖抵住連心箭,他只能防禦停住了腳步,暴喝一聲把所有的精氣神全都集中了起來,他已經無暇再去找那隻射箭的小蟲子了。
野獸的本能告訴他,現在的他很危險,這種危機感也讓周泰眼中的血光消失了不少,他目光凝重看着那飛馳的弓箭的軌跡。
而黃敘也是大口的喘着粗氣,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從小就體弱多病,黃忠其實和呂布很像,呂布沒兒子一身武藝想要傳授下去都找不到傳人女兒雖然努力但是終究是女兒身,而黃忠雖然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但是望子成龍的他卻操之過急了,導致黃敘從小被煉壞了,最後黃忠一身的武藝也找不到傳人,所以黃忠一生都抱着遺憾。
黃敘雖然在武藝之上欠缺很多,但是這弓箭手需要煉的鷹眼神識卻一點也不少,甚至比他的父親還要高上許多。
肺炎的治療好之後黃敘原先只存在理論上的東西一下子得到了實踐,眼前的連心箭就是黃敘自己學來的他父親只是在他的面前演示過一次,一次之後黃敘就一直緊記在心中,但是也只能射出這麼一箭,再多黃敘就沒有可能了。
“這一箭必中!”黃敘不是對周泰的看不起而是他對於自己弓箭的一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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