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是劉莽派他出去的,在兩人交錢的時候,賈詡就藉口下樓去了,現在的劉莽是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去獲取糧草,而且這兩人也是荊州商賈的代表,如果能夠說動他們,那麼揚州就能迅速的發展起來,這些商人雖然是唯利是圖,但是也會給揚州帶去真正的活力,只有一個活動的市場才能真正意義上的屬於繁華。
“你是蒯然公子的人?!”邊上樑胖子和吳德在得知了賈詡對於他們沒有惡意的時候帶着賈詡來到了一個靠在樂館附近的一個客棧之中,這個客棧因爲樂館的衆香宴閒得冷清萬分,兩個地頭蛇找到了一個房間之中坐下來商談了。
剛纔在樂館之中,兩人得罪了世家公子蔡和,求情的是同樣是世家公子的蒯然,也就這兩個人可能派出人來和他們說些什麼,蔡和如果派人來的話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蒯然了,想起蒯然在樂館之中爲他們兩人說話,兩人可是很感激的,如果此人真的是蒯然公子的人的話,那麼他們真的是一種榮幸了,兩人可是巴不得和蒯然搭上關係呢。臉上不由的露出的喜色。
“不是!”賈詡直接就搖頭了。
賈詡一搖頭,這兩人臉色頓時就黯淡了下去,賈詡看着兩人的反應怎麼可能不知道兩人的失望呢,商人圖利益,這纔是經商的本質,經商除了貨物買賣之外還有就是人情的買賣。
“那您是?!”兩人雖然沒有了興致,但是卻還保持着一種敬意,那是一種客套。
“呵呵。難道你們就只知道一個蒯然公子嗎!”賈詡是一個人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兩人心不在焉。
“你是誰?”邊上的樑胖子雖然胖。但是他的心眼也多“你是那個王蜀公子的人?”在樂館之中爲他們說話的不單單是有蒯然還有一個叫做王蜀的公子,他是第一個爲兩人說話的,雖然話語有點衝,但是還是因爲他先開口了,蒯然公子纔會求情的。
“然也!”賈詡點了點頭,他多看了一眼這個樑胖子怪不得他能佔據兩成,而這個吳德卻只能佔據一成半了,多想之人自然會有多得。
“不知道王蜀公子找我們有何事?!”樑胖子繼續開口道。他對着賈詡抱了抱拳,說話恆宇水平,這麼一問其實裡面還有一個反問句,這個王蜀公子到底是何人,他不應該是蒯然公子跟班嗎?
“呵呵,樑兄,吳兄,我可以這麼叫你們嘛?!”賈詡對着兩人稱兄道弟了起來,也就賈詡會這麼放得開,畢竟商人的地位還是很低的。那些讀書人跟班就不屑和商人爲伍的。
“擡愛!”吳德和樑胖子抱拳說道。
“我們家公子不管是身份低位比之蒯然公子只高不低!“賈詡的一句話頓時讓兩人給愣住了。
“什麼?!”吳德第一個沉不住氣了,蒯然是什麼人。蒯然在這個荊州之中就是真正的官二代,高官之子,他的父親蒯越是荊州的別駕就相當於是這個荊州的二號人物了,如果單單是一個高官之子,那還算不到什麼,畢竟官職流動性很高,而蒯然所在的蒯家那是真正的龐然大物,可以說這個荊州就算劉表亡了,就算是荊州改名換姓了,這個蒯家還是存在的。這就是士族是世家的存在,而蒯然是蒯家唯一的繼承人。
現在竟然有人說這個王蜀比之蒯然的身份還要高,就是劉表的兩個兒子也不敢說他的身份比之蒯然還要高啊,難道他是荊州牧嗎?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嘛!整個荊州上下是有王性的士族但是比之蒯家大的卻沒有。
“兩位是不相信嘛!“賈詡看着兩人的反應說道。
吳德和樑胖子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表情上面明顯的就是不相信。
“令公子到底是何人!”樑胖子多想了一層,或許這個王蜀並不是此人的真正的姓名呢!要知道如果此人沒有身份的話,那麼蒯然也不會開口向蔡和求情包下他們兩人,而且這個蒯然還提到了這個王蜀和他的叔叔蒯良有舊交,所以身份也不可能差到哪去,可能比之蒯然只高不低是誇張了,很有可能同樣是一個大的世家子弟。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家公子的身份,但是你們呢也要想清楚,如果知道了,就必須守口如瓶,如果敢泄露,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我們家公子能夠救下你們同樣也能和那個蔡和一樣讓你們兩家消失在荊州之中!”賈詡笑眯眯了起來,他雖然是笑着,但是在樑胖子和吳德眼中卻是冷笑了,讓兩人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沒錯,這就是冷笑,賈詡懂得人心,自然也知道一位的柔和是不行的,只有武力和好處這纔是真正的能讓一個人賣命的根本所在。
“還是不要說了!”吳德搖了搖頭,他看到了賈詡的表情當即就有退縮了。
邊上樑胖子皺了皺眉頭,他想要知道,可是又怕知道了之後真的上了賊船,搖擺不定。
“呵呵,如果兩位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反正你們一直都只是一個卑賤的商人罷了,雖然有錢,但是卻不敢花銷可憐可嘆啊!”賈詡開始刺激這兩人了。
“你什麼意思?!”樑胖子當即就戰了起來,他的眼中怒火萬丈,之前他們被人羞辱的那種感覺還在,如果是一個公子爺在這裡那就算了,可是這麼一個管家也敢如此的言語“我們是卑賤的商人,那麼閣下又是什麼呢!”
“我嘛,現在雖然只是公子手下的一個管家,但是隻要我待在公子的身邊遲早會被外放出去,不求大富大貴,但是一個個小小的士族的身份公子還是不吝賞賜的。
“什麼!”這兩人都被賈詡的話語給愣住了。小小的士族的身份!要知道這麼一個小小的士族的身份。讓多少人爲之奮鬥了一生。甚至幾輩子,可是大多數人都是望而止步了,只有少數的一部分人才能成爲士族才能真正的成爲人上人。就像是當年的徐州糜家,那麼大的一個商人世家,家產數千金,他巴結劉備,爲的是什麼不就是一個士族的身份嘛,可是現在呢。家產散盡,可是卻一無所獲罷了。現在還好,士族身份在原先軌跡之上的九品中正制到達了極致,那個時候可是真的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一個小小的身份難倒下了多少人。
“如果二位想要繼續在這個荊州之中當一個卑賤的商人,那麼請便,如果二位想要和在下一樣最後能成爲一個小小的士族,就可以留下聽在下一言了!”賈詡指着那邊的房門對着兩人說道。
“我們,我們還是走吧!”吳德害怕了,這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了。
樑胖子的一雙眼睛轉了起來,思考了許久“慢!”樑胖子死死的看着賈詡似乎想要從賈詡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線索來。可是他失望了,老狐狸賈詡早就是人精了。怎麼可能有線索被追尋到呢。賈詡很是坦然,甚至很是自然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自己倒水自己喝了起來。
“你的公子當真有如此的能耐?!”樑胖子死死的看着賈詡問道。
一聽到樑胖子這麼一說話賈詡心中就笑了起來,這魚兒上鉤了。
“樑胖子你瘋了!”邊上吳德着急了,他還真的怕這個樑胖子上了賊船上不來了,雖然兩人又競爭關係,同行是冤家,但是兩人還是有感情的,所以吳德在勸慰他,那些士族之間的漩渦根本不是他們這種商人可以參與進去的,他們的這些公子爺動動指頭可能他們這些商人就真的完蛋了。
“我不想再做一介商人了,一介區區的商人了!”樑胖子開始低吼了起來,他雙目泛着紅光,這不是今日被蔡和被賈詡給刺激到了,而是活了這幾十年以來被刺激到的,他原先以爲他能賺錢,他有錢,他就能給家中帶來幸福給自己帶來尊嚴,但是他錯了,一個商人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只能在樂館的大廳之中,天字號包廂,地字號包廂他不能去嘛!他能!他有足夠的錢去,可是就因爲他是一個商人,所以他就沒有資格去!也不會又人請他去。“我受夠了!”
“樑胖子你!”吳德突然發現眼前的的樑胖子變得陌生了起來,這不再是那個他競爭了幾十年的樑胖子了。
賈詡嘴角上揚,他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看着兩人,他知道這兩人一個都走不掉的。
“吳德,吳瘦子難道你想憋屈得過一輩子嘛!”樑胖子睜開血紅的眼睛看着吳德。
“我,我,我!”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了樑胖子如此,吳德也是心中一橫咬了咬牙齒“對,我也不想憋屈的活一輩子!”
“我們家公子別說一個區區士族,就算讓你成爲世家都不是沒有可能!”士族變大了,就成爲了世家,世家就是真正的能在一地紮根下去的人。
“說吧,你們家公子到底是何人,需要我們幹什麼!”邊上樑胖子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個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額能夠給他們士族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是讓他們白白得得到呢,定然需要什麼條件的。
“呵呵,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啊!”賈詡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這兩人基本上已經進入了賈詡的口袋之中了。
“我們家的公子就是這個荊州之中比你們的荊州牧都要大上許多的人!”賈詡還是讓他們猜測,因爲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知道劉莽是誰,還有劉莽身份之高
“比荊州牧還要大?!”樑胖子和吳德陷入了思考之中。
“不可能!荊州之中哪有比荊州牧大的!”吳德搖了搖頭,他看着賈詡這不會是在刷他們吧。
“你是說!”樑胖子比之吳德關注得東西多得多,所以想了想對着賈詡言語到。
“沒錯那個就是我們的公子!”賈詡一副然也的樣子說道。
“樑胖子,他說的是何人啊?!”吳德看着樑胖子和這個管家兩人都明白的樣子很是疑惑的問道。
“呵呵,吳兄啊!”樑胖子突然苦笑了起來“幫我們開口說話的是何人啊!”
“是王蜀公子啊!”
“你把這個王蜀公子倒過來讀!”樑胖子對着吳德說道。
“倒過來讀?!“吳德愣了一下。隨即開始讀了起來。這倒過來讀到底有什麼玄機?
“王蜀公子。子公蜀王!”吳德先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隨即就愣住了“王蜀,蜀王!蜀王,蜀王殿下!”吳德傻傻的看着賈詡。
“您您是說蜀王殿下?!”劉莽的名聲在整個大漢都不小,因爲劉莽是唯一的一個王侯,而且他還有一個聖王的稱號,本來這還和他們這些小商人無關,畢竟他是一個荊州的商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王侯呢,可是劉莽的一紙徵召令可是讓他吳德知道了這個蜀王,因爲劉莽給下的田地的稅負只有三層,當時吳德還嘲笑呢,如果他們在揚州之中收糧的話,定然能夠以最少的價錢買到最多的糧草,因爲物以稀爲貴,多了自然就不值錢了。
如果是那個王蜀真的是蜀王的話,那麼還真的可以給他們一個士族的身份,畢竟劉莽是王侯早就有自己開府建牙。甚至可以設置自己的王國的能力了。一個區區的士族的身份倒也不在話下。
可是樑胖子還在苦笑之中啊,這還真的上了賊船了。這士族的身份是好拿到但是你要知道這一個搞不好,那就是家破人亡啊。劉莽現在雖然是蜀王,但是他人在荊州,在荊州基本上就相當於是人質,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去幫助他們,搞不好一個通敵的帽子扣下來,那麼大家就都完蛋了。
“啊啊啊!”吳德又怕了,他爲人太過於小心了,“能不能退出!”
“呵呵,吳兄,你認爲呢!”賈詡笑眯眯的看着吳德“既然你們都知道公子的身份了,那麼要麼是自己人要麼就只有請你們閉嘴了!”
“閉嘴?!我定然守口如瓶的!”吳德孟德點着頭說道。
“只喲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樑胖子比之吳德就好得多了,他知道之前的話可能他們還能夠離開,可是現在知道了這個王蜀公子是何人了,還有離開的可能了嗎!
根本不可能的,這個管家來可不是單獨一個人,身邊還有兩個護衛,這兩個護衛一看就是那種殺過人見過血的人物,一個搞不好,他們兩人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至於想要什麼先敷衍着出去舉報什麼的,那就更不要想了,就算他們把劉莽的身份說出去。劉表也不能拿劉莽怎麼樣,因爲呂布軍就在身邊虎視眈眈呢,劉表怎麼會對劉莽動手呢!而他們這兩個小商賈搞不好能被劉表拿過去安撫劉莽的心,最後死的還是他們。
“好吧!這位先生,既然我們都知道蜀王殿下了,你也應該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了吧!”樑胖子不愧是見過世面之人,他要知道和他們商談的人到底是劉莽身邊的誰,在劉莽面前能不能說得了話,說話有多大的分量,這樣他才能投資下去。
“呵呵,本人賈詡,賈文和現在添爲這揚州合肥太守!”賈詡對着兩人抱拳道,劉莽給賈詡的一個合肥太守這只是一個虛職罷了,賈詡更多的就是在劉莽的身邊作爲一個幕僚軍師的存在。
“你是賈文和?!”樑胖子指着賈詡訝然道。
“怎麼,樑兄認識我?!”
“賈軍師,您可能貴人多忘事啊,當初您在小張將軍麾下的時候,我們還曾經有過交易的呢!”樑胖子對着賈詡言語道。
“是嘛!”這個樑胖子所說的小張將軍就是張繡了,張繡曾經是荊州的聯盟軍,可以說張繡的荊州南門戶的看門狗做得還是很稱職的,最起碼那個時候劉表能夠安心的睡覺了,不用再擔心什麼黃巾餘孽,什麼老曹了,那段時間這荊州和南陽張繡那可是蜜月期,自然張繡的一切要求都是儘量滿足,這張繡不愛黃金愛糧草,正是因爲和這些人買賣這才能夠積存數以十萬石的糧草,只不過最後被賈詡一把火給他燒了一個乾淨。
“既然我和樑兄都有過交往。那麼之後的合作自然更是其樂融融咯!”賈詡也是對着樑胖子保持着一種善意。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這個蜀王殿下需要什麼!”樑胖子和吳德對着賈詡問道。
“還叫蜀王殿下嘛!”賈詡笑吟吟的說道。
“是主公。主公!”樑胖子和吳德很是乖巧的點着頭說道。
“揚州缺少糧草,我相信你們兩人也是知曉的!”賈詡對着兩人開始吩咐道。
兩人聽得了賈詡的話語點了點頭,這揚州缺少糧草那是基本上半個天下都知道了,因爲江東孫策謀劃的緣故使得揚州本來貧瘠的地方一下子涌入了一百多萬人口,可以說這個天下負擔最重的諸侯是誰,那就是揚州呂布軍了,人家養大軍最多也就數以十萬,就算是當初最大的河北霸主袁紹。佔據四洲之地,那也不過養了五十萬的兵馬罷了,而劉莽一下子要養一百多萬的人口在,這個負擔自然就是其重無比的。如果不是糧草的壓力,劉莽也不會來到這個荊州來,就是想要這個劉表賣糧草給揚州來緩解揚州之困。
“主公是要我們運輸糧草過去嘛!”樑胖子和吳德十分的爲難啊“不瞞賈軍師所言,我們也想把糧草運到揚州賣出去啊,可是這糧草卻根本出不了荊州啊!”樑胖子對着賈詡苦言道。
揚州缺少糧草,他們這些糧草商人也是知道的,揚州也在大量的收購糧草。這些糧草商人也是巴不得去賣出糧草的。商人嘛,唯利是圖的。劉莽拿出了那麼大的價格來買糧草,他們怎麼可能不賣呢,只不過他們想賣但是卻運送不過去啊。荊州的糧草只有兩條路可以運出去,一個就是順着長江而下,走江夏走,這樣可以賣到長江任何的一個地方,江夏以前也是荊州一個對外貿易的地方,無數的糧草被賣出去。,難後換成鋼鐵換成食鹽回來。
可是現在的江夏卻是在戰爭之中,大半的江夏已經被江東軍佔據了,雖然江東軍對於荊州的商人還是很寬容的,兩軍交戰除了不斬殺來使之外就是這些商人了,這樣才能保證江東和荊州財路的通暢,可是要是讓江東軍知道這些糧草是運到揚州的,那麼江東軍早就直接拿下了,還會讓這些糧草運送到揚州去嘛,明顯就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條路就是走長江逆流而上,從新野或者南陽走了,南陽現在在劉備的手中也不可能通過,新野也是荊州的一個重鎮,怎麼可能運送得到呢,到了新野也會被打道回府的。
“新野!?”賈詡聽到了這個地名,不由的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的糧草能夠運送到新野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們了!”
“嗯?!賈軍師你這?”樑胖子疑惑的看着賈詡難道賈詡在新野有人嘛,就算認識一些人也不可能運出去啊,這新野的太守那可是荊州劉表的大兒子劉琦,他怎麼可能自讓自己老爹的糧草運輸出去呢。
“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山人自然有妙計!”賈詡笑眯眯的言語到,他們猜測得還有點路子了,劉莽軍在新野的內應還真的就是這個荊州牧的大兒子劉琦公子。
之前賈詡還對劉莽和劉琦聯繫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呢,因爲如果結交劉琦的話,那麼必然就要得罪荊州最大的世家之一的蔡家,甚至和蔡家一同的蒯家也要得罪,可是現在這卻是一個不能說出的好處了,走新野走,有着新野最高行政長官新野太守劉琦作爲內應,這還怕其他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自然就是最好了,明日我們就開始動身,我在荊州各地的糧倉之中能夠拿出一萬石左右!”樑胖子對着賈詡言語到。
“我沒有樑胖子這麼多,但是八千石還是有的!”吳德也對着賈詡言語道。
一萬石加上八千石!就是兩萬石不到,雖然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但是距離揚州的那個龐然大物還是相差許多啊,賈詡皺了皺眉頭。
“怎麼?賈軍師是嫌少嘛!樑某隻能盡力而爲了,還能夠拿出五千石來!”樑胖子這是要消耗家底了,那一萬石。本來就是他今年要賣出去的。這一萬石他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我也能拿出三千石來!”吳德看着兩旁又拿出了五千石。不甘落後的也加入了進來。
賈詡又搖了搖頭,再多出八千石也不夠。
“賈軍師,我們能力有限,再籌集可能就要養不活家人了!”樑胖子很是尷尬的對着賈詡言語到,他們雖然是富商,但是這也是一個極限了。再拿出來,他們可真的就要破產了。
“我不是讓你們傾家蕩產,我的意思是這些只能是杯水車薪。不過有總好過沒有!”賈詡對着兩人安慰道“這樣,樑兄吳兄,你們兩人盡一切的可能收集糧草運送到新野去,到了新野自然有人和你們接洽!”
“是!”樑胖子和吳德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十分的心疼,因爲少了這一批的糧草可能他們這數年就白做了,但是爲了士族的身份還是咬了咬牙齒拼了。
賈詡看着這兩個人的表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兩人所想,這兩人是心疼錢了賈詡笑着搖了搖頭,商人圖謀利益,這是理所當然避免不了的“當然了。你們買糧草的一切用度都可以從我這裡報備,到了新野自然也有人會把這糧草的錢給你們!”
“不敢。不敢!”樑胖子和吳德趕忙低下了頭顱,說着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這些錢你們拿着也不是全都給你們,還有的就是讓你們再去收多餘的糧草多多朝着新野運輸!”賈詡對着兩人說道,兩人一副想要又不敢要的樣子當真是讓人看着想笑。“如果你們把糧草都拿出來了,沒有了錢財還怎麼給主公辦事?!”
“如此樑某必然再爲主公找尋萬石糧草!”樑胖子向賈詡承若道。
“我也是,我也是!”吳德也是趕忙開口。
“盡力而爲,別太過於招搖了!”賈詡安撫着兩人,這糧食的收購是會讓有心人注意到的,所以是盡力而爲不能太過。
“這只是其中一件事!”賈詡說道現在的都只是其中一件事,他來荊州就是來買糧草的,這兩個民間商人雖然能夠拿出數萬糧草,但是也只能杯水車薪,不夠揚州的消耗,真正的能夠接觸揚州的危機的還是荊州劉表的官糧,這纔是劉莽來到此處的根本所在,劉莽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就爲了讓劉表改變心意的嘛!這樑胖子和吳德只不過是救急罷了。
賈詡接下里要說的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
“還請軍師明言!”
“這第二件事也是最爲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主公需要你們兩人讓這荊州的商人儘量把產業或者買賣放到揚州去!也是讓你們多多結交那些商賈,告訴他們我們揚州歡迎荊州的商人,這些就是我們揚州所需要的東西,還有就是我們揚州給這些商人的待遇!”賈詡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張,上面用墨水密密麻麻寫了許多的東西。這些都是劉莽寫下了的,揚州現在百廢待興,急需要許多東西,比如鹽鐵這些都是揚州必須品,有了鹽鐵劉莽才能打造重甲部隊,才能換裝部曲,才能保證武器裝備的消耗。
“嗯?!”樑胖子先拿到手的,可是剛一到手就被邊上的吳德拿過去了。
“樑胖子你看得懂嘛!裝什麼裝!”吳德鄙夷的看着樑胖子,樑胖子是一個文盲大字不識一個早就爲人所知了。
“嘿嘿!”樑胖子尷尬的笑了笑,賈詡也是笑吟吟的看着樑胖子,這個時代不識字的人多了去了,不足爲奇,在劉莽軍中也有許多人不認識字呢,劉莽現在就是在逼迫他們去讀書識字。
樑胖子是不認識字,好在邊上的吳德認識,所以吳德拿去了讀了起來。
前面全都是揚州現在缺少的,甚至一些煤火都在其中,這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很大的採購了,劉莽在下面的預算也很龐大,讓兩人都是瞠目結舌的,寫着一萬五千金~!
這可真的是一個龐大的生意天文數字啊。
這還不是讓兩人震驚的地方,真正的讓兩人震驚的地方那就是劉莽在這之後的寫的對於商人的優惠,上面的條款讓兩人直接看得愣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