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沒有抓到蜀王劉莽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襄陽城,主公劉表也坐不住了,趕緊讓手下人去通知襄陽一衆文武前來議事。
主公劉莽還沒有到,那邊一衆文武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談論着,蒯良和蔡瑁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也沒有湊到一起去,而蔡家和蒯家的大小官員們也各自在蔡瑁和蒯越的身後。劉磐因爲是後來的人,所以劉磐的身邊只有劉磐的幾個心腹手下。特立獨行。蔡瑁看着劉磐眼睛之中不由的泛着冷光,他想要找劉磐麻煩,但是有人比他蔡瑁要更早出手了。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劉磐劉將軍嗎!”一個聽着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衆人擡頭一看,運來這個人不是別人不就是不就是現在主公劉表面前的大紅人黃射黃大公子嘛。
黃射!蔡瑁也是對着黃射怒目而視的,不就是這個卑鄙小人嘛,不然荊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蔡瑁就要發怒,還是邊上的蒯越拉住了蔡瑁,對着蔡瑁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找黃射算賬的時候。
而且現在這個劉磐和黃射都是是敵非友,所以與其上去找一方麻煩,不如現在在下面看着這兩條狗狗咬狗不是更好嗎。
“聽說劉磐將軍出城前去捉拿叛逆僞王劉莽劉漢揚去了,怎麼,抓到了嘛!”黃射調侃的看着劉磐。
“黃射!”劉磐也看到了黃射,他面對黃射的挑釁當即就是眉頭一皺,抓到沒抓到他黃射會不知道?他劉磐燒山的場景可以說整個襄陽都知道了。入城也沒有抓到劉莽。相信黃射定然是知情的。他這麼說完全就是在嘲諷劉磐了。
“哼!黃射這麼多年不見,我本想着你會張近一點,誰知道,還是這般的狗改不了吃屎啊!”劉磐對着黃射根本就不需要客氣,當即就反嘲諷了過去。
“你!”黃射怒了,他對着劉磐雖然嘲諷但是還是保持着一點斯文的,最起碼沒有直接對罵,而劉磐就不一樣了。直接就罵黃射是狗啊,黃射當然就忍不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辱罵我們大公子!”邊上就有黃家的武將就要上前對付劉磐了。
“你想幹什麼!”那邊劉磐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也拔出了刀劍,雙方就要刀劍相向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邊州牧府邸的親衛大聲的喊了起來。
“州牧大人到!”從州牧府邸的後院之中劉表緩緩的走了出來,現在的劉表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的生氣了,而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年紀已經大了再加上這幾日,劉表的元氣大大的消耗了。
“我等見過主公!”下面的一衆荊州文武看到了劉表出來,當即就拜倒了下去對着劉表行李了起來。
“免禮。免禮都起來吧!”劉表對着手下人揮手道。
“磐兒,來來來!”劉表看到了那邊的劉磐。對着劉磐招了招手讓劉磐到他劉表的身邊來。
劉磐聽了命令朝着劉表的方向而去,走的時候還一腳踩在了邊上的黃射腳下,讓黃射瞪大了眼睛,想要找劉磐算賬卻不能。只能乾瞪眼,畢竟大庭廣衆之下的黃射也不能太過分。
“父親!”劉磐對着臺上的劉表抱拳道。
“我還沒有給諸位介紹,此人,就是我從子劉磐,當初他可是調皮非常啊,還和子柔有了計較,所以我把放入了邊軍之中,想要藉此磨練他,現在看來已經有了成效了現在的他的已經浪子回頭了!”劉表對着下面的手下介紹到。
‘我等見過二公子!“下面的一衆荊州文武對着劉磐抱拳道。
要是再平日,下面的一衆文武會不在意,劉磐回來就回來把,多了一個二公子又如何呢,不過就像是大公子劉琦一樣遲早會被丟出襄陽而去,離開這個荊州的權利中心,可是現在不同了,蒯家和蔡家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危機,蔡夫人都被關入了襄陽大牢之中,大公子劉琦又脫離了荊州再揚州,這麼一個關頭多出了一個二公子,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這個主公劉表到底想要這個二公子擔當什麼樣的位置啊,而去這個二公子可不是空手而來的,他還帶來了兩萬兵馬現在就駐紮在城外啊。
劉磐也是謙虛的對着下面的一衆荊州文武行李道。
劉磐爲什麼來到荊州,其實這早就是劉表規劃好的了,劉磐被劉表送出去,就是爲了在邊疆之中能夠拉起一隻部隊來,這歸根結底,還是不信任蔡家和蒯家。
蒯家和蔡家兩家人一家統帥荊州的兵馬一家是荊州文臣的主子,這兩個結合起來可以說已經佔據了大半的荊州的權利了,本來劉表是想利用黃家來制衡蔡家和蒯家的,黃祖是可以制衡這兩家,但是黃射不行啊。
劉表知道自己的壽元無多了,現在活着可以壓制着蒯家和蔡家,這要是死了,等着幼子劉宗即位,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劉宗徹底的成爲傀儡,他們荊州劉佳就徹底的完蛋了。
所以劉磐本來就是劉表爲了幼子劉宗準備的一個外援,畢竟一家人能夠信任一點。
可是發生了現在這個襄陽的事情,就讓劉表多想了,他開始不僅僅的想讓從子劉磐來輔佐幼子劉宗了,甚至有時候在想把荊州的繼承權就給從子劉磐了。
“父親,磐無能,沒有能夠拿得下僞王劉莽,讓僞王劉莽給逃跑了!”劉磐當即就朝着劉表請罪了。
“什麼!”劉表驚了一聲,他雖然也是有這個想法了,但是卻還是有點悔恨,讓蜀王劉莽給逃了。
“主公,二公子麾下精銳如此之多,都能夠讓這個僞王劉莽給逃跑了。這說明啊。這個僞王劉莽本事了得啊。恐怕是那天神下凡,這怪不得劉磐公子啊!”邊上黃射站了出來,對着上面的主公劉表說道,這表面之上是給二公子劉磐面子求情的,實際在卻是嘲諷劉磐。
這劉莽是天神嘛?不過就是一個凡人罷了,這一介區區凡人卻能夠在千軍萬馬之中逃脫昇天了,這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那精銳就是一幫烏合之衆,這其二就是這個主將是一個無能之人、
“哼,黃執筆不說我都忘了,父親,孩兒去西門追擊這個僞王劉莽劉漢揚的時候,這個西門的守門校尉葉成故意拖延時間,不打開城門讓孩兒前去追擊僞王劉莽劉漢揚,恐怕有這個通敵的嫌疑,甚至孩兒覺得這背後之人定然是賣主求榮之徒。”劉磐對着劉表說着,在西門的時候。劉磐就已經很憤怒了,他是奉命追擊敵人的。可是到了西城門卻是被自家的人給堵截了起來,這能夠不窩囊嘛,這是坑隊友啊。
“當真有此事?”劉表臉上已經有了慍色,他可是恨不得抽筋扒皮對於蜀王劉莽,可是卻又自己人在其中阻攔,劉表能不生氣嗎。
“千真萬確!”劉磐迴應道“如果父親不信,可問我軍中之人,他們都對這個西門守門校尉葉成義憤填膺如此害羣之馬,還望父親早日產出,以免壞我荊州大事!”劉磐對着黃射就發難了,這葉成可是把他劉磐堵在了西城門許久的,這個功夫,恐怕他劉磐早就追擊上了蜀王劉莽了,又怎麼會出現現在的這個結局呢。
“葉成?”劉表思考了一下,葉成就不得不說葉家葉家在襄陽城之中也有產業是一個不小的士族,而葉家的頭上老大就是黃家了,劉表的目光在黃射那裡飄蕩,就要問責黃射的時候。
那邊突然傳來了冤枉的聲音“冤枉,冤枉啊,主公!”
只看到一個身上包裹着布匹,臉上都像個豬頭一樣的人物走入了議事大廳之中。
“你是何人?”劉表責問了起來,這麼一個樣子進入議事大廳這不是有傷體統嘛。
“回稟主公,此人就是西城門守軍校尉葉成了。”那邊黃射對着上前的劉表解釋道。
“他是葉成?”劉表愣了一下“他怎麼會變成如此的樣子?”這看上去完全就是被人暴打了一頓了樣子啊,他好歹也是一個守軍校尉吧。算得上是一個雜牌的小將軍這到底是何人敢對他荊州的校尉出手啊。
“是他,是他,就是他!”葉成看到了站在劉表邊上的劉磐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就是他,就是他!”
“什麼就是他!”聽着葉成的聲音,那邊的劉磐就知道這個葉成是真人如假包換的葉成了,看着葉成的樣子劉磐心中也是感覺到不好。
“主公啊,你要爲我做主啊!”那邊葉成哭泣得簡直就是讓人聽得爲之落淚啊“主公啊,主公啊!”哭了那麼多聲就是這麼幾句,讓上面的劉表聽得都煩了問道“有什麼冤屈說!”
“主公啊,我乃葉成,爲主公的西城門守軍校尉,數日之前,主公說要捉拿逆賊叛徒,要個城門關閉起來,不讓逆賊逃走。”葉成對着劉表說道。
劉表點了點頭他的確是發了這條命令。
“當時啊就是這個劉磐公子,他帶着大軍來到了西城門,說奉命前去追擊逆賊,我當時就想啊,主公讓我關上城門,不讓逆賊逃跑,這會不會是逆賊甲板的呢!所以我就讓劉磐公子拿出證據來!”葉成又哭泣了起來“哪知道,這個劉磐公子,說讓我下去看,我到了城門下面,劉磐公子直接就上來對屬下就是一頓暴打啊,說屬下是瞎了狗眼,竟然不認識劉磐公子這未來的荊州之主啊,這之後末將的手下這纔不讓劉磐公子出城,沒想到誤了主公大事!”
“你放屁!”那邊劉磐有點怒了,長期在邊疆這說話自然暴虐,他劉磐什麼時候打過這個葉成?倒是這個葉成挺囂張跋扈的,他劉磐給了代表身份的玉佩,都不放行,還是自己威脅了這纔打開了城門。
“我兒當真如此之說?不會是你胡攪蠻纏把?”劉表皺着眉頭問道,什麼叫做未來荊州之主,他劉表還沒有死呢。
“屬下不敢。屬下這裡還有劉磐公子的證據。就是此物!”說着葉成就從懷中逃出了一個白色的虎玉佩。
“虎佩?”檯面之上的劉表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玉佩這個玉佩不就是自己賞賜給從子劉磐的嘛。
“我的玉佩!”劉磐這纔想了起來。這證明身份的玉佩給了葉成之後,葉成沒有立刻還給自己,當時自己想着追擊蜀王劉莽。所以就把忘記了,現在到了這個葉成的手中成爲了證據。
“父親我沒有!”劉磐對着劉表解釋道。
劉表看着這個玉佩,想着自己的這個從子劉磐以前的紈絝子弟的樣子,有了一絲的慍色,不過好在劉表不想過多的計較了“好了好了,下去。下去吧!到府邸之中,就說我說的,取上百金好好休養一番”這劉表是相信了葉成所言語的了。
“多謝主公!”葉成朝着黃射多看了一眼這個眼睛之中有着喜色,他們可是早就知道了,這個劉磐會告狀,而他們攔截劉磐雖然有職主公的命令,但是還是有故意的嫌疑啊,所以就來了這出苦肉計,這葉成身上的傷勢可是真的啊,不過能夠讓劉磐吃癟也是不錯了。
黃射這個心頭很是開心啊。這個劉磐沒有抓到這個蜀王劉莽那麼他黃射就算是贏了,這次的功勞最大的就是他黃射的了。現在還把這個故意坑隊友的嫌疑給去掉了,所以黃射更加有恃無恐了。這個黃射背後似乎有高人啊。
“回稟主公,這個僞王劉莽已經逃出了荊州,這逆賊要是回到了揚州之中征討我荊州該如何是好!”黃射把這個劉莽逃脫之後的後果說了出來。
一聽到這個話語,劉表愁眉苦臉了起來,如果他抓到了蜀王劉莽還好,那麼可以用蜀王劉莽來威脅揚州不可輕舉妄動,就算是殺了蜀王劉莽也能夠嫁禍給蔡家,劉表不由看了蔡家一眼,可是現在卻是讓蜀王劉莽給跑掉了,這下子一旦蜀王劉莽回到了揚州那麼荊州和揚州必然有一戰啊。
“諸位可有什麼建議嗎?”劉表問着下面的衆人。
下面的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沒有人出聲,因爲蔡瑁和蒯越這兩個頭頭都沒有說話,下面的一幫小弟自然不敢多言。
“你們難道是啞巴嗎,一個建議都沒有?”劉表有點慍色了。
“哼!”劉表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現在終於知道這個蔡家和蒯家在荊州的地位了,這些個文武即便是得罪了他劉表這個主公也不願意得罪這個蔡家和蒯家,當真是有威懾啊。
“蔡瑁,蔡德硅,你來說說看,你有什麼建議!”看着下面一衆人都不開口,劉表點名了第一個點的就是蔡瑁。
“恩?”蔡瑁沒想到劉表會點名問,不過蔡瑁上前了一步“主公,蔡瑁不過一介莽夫,不懂這些個陰謀詭計。”蔡瑁直接就拒絕了,還把上面的劉表給嗆聲了一下,什麼叫做陰謀詭計?難道說他們荊州都是陰謀詭計嘛。
“瑁失職,身爲軍師,竟然連荊州之中有幾何人馬都不清楚,還請主公責罰!”說着蔡瑁就跪倒了下去,目光還朝着那邊劉表的從子劉磐多看了一眼。
這襄陽城中竟然平白無故的多出了兩萬兵馬,他蔡瑁能沒有意見嗎,隱藏得可真深啊,樊城被攻破了,襄陽危在旦夕,這個劉表都沒有動用這兩萬精銳,現在卻突然出現了,讓人感覺到可怕。
“好,好,好!”劉表也是怒極而笑了“你蔡瑁不是失職嘛,那好,這個軍師你也別做的!來人,取了蔡瑁的虎符!”劉表對着手下人說道。
“主公不可啊!”
“主公,這蔡瑁軍師對主公可是忠心耿耿啊!您不能這樣啊!”一看到劉表要罷免蔡瑁了,下面的一衆文武都在對劉表求情。
“主公,這個虎符在此!”蔡瑁直接就上前了一步吧虎符叫了上去,反正這個虎符現在也沒有用了,蔡瑁能夠控制的兵馬也沒有靠岸,這襄陽城之中,這個虎符對蔡瑁來說已經沒用了。
“哈哈!”黃射看在眼裡喜在心上,果然這個主公要對這個蔡家動手了嘛。這蔡瑁的軍師職位沒有了,那麼這個軍師該誰來擔當呢。黃射看了一圈。那一幫蔡家和蒯家的官員是不可能了。那麼就是他黃家的人了,這麼想着黃射可是開心到了極致啊,他是黃家最尊貴的人,這個軍師的職務。
“我兒劉磐聽命”
“孩兒在!”
“我兒劉磐,這是我荊州虎符,從今日起,你就暫代荊州軍師之職!”劉表把虎符給教給了那邊的劉磐。
“是!”劉磐抱拳領命接下了虎符。
‘這,這!黃射瞪大了眼睛。這不符合劇本啊,他黃射爲了能夠得到軍師的職務,那就差爲劉表犧牲了,冒着得罪死蔡家和蒯家,去高密,被劉莽俘虜,下身差一點進宮做太監,可是現在,現在卻被劉表一腳給踢開了,這黃射能夠不怒嘛。
黃射就要上前爭辯邀功了。可是黃射身後卻有一個男子拉住了黃射“大公子稍安勿躁!”
“我怎麼能稍安勿躁!這再下去,這功勞都被那個小白臉給搶完了!”黃射低聲的嘶吼道。
“放心吧。大公子,功勞少不了的!”這個年輕的男子對着黃射說道。
這個年輕的男子拉住黃射,但是自己卻是朝着前方踏了一步“主公,屬下有一建議!”
“噢?”劉表看着下面的這個年輕男子他對這個男子可不熟悉。“你是何人?“
“主公此人乃我麾下一個書員罷了!”黃射是執筆令,這個書員就是下面幫助抄寫的人。“姓伊,名籍,字機伯”
劉表聽到此人不過是一個書員不由的皺眉了,這個時候的人對於出生可是很看重的,這樣的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劉表本來是根本看不上的,你說一個一州之主,能和一個小小的官員有直接的對話嘛,不過看在是黃射的介紹之下就勉爲其難的聽聽了。
“主公擔憂的無非就是這個僞王劉莽回到了揚州之後,會發兵我荊州,讓我荊州陷入戰火之中!“這個叫做伊籍的男子侃侃而談,讓劉表不由對他高看了一眼。
“既然擔憂,何不先下手爲強呢!“伊籍繼續言語到。
“先下手爲強?”劉表有點心動了。“可是我大軍動了,這江東怎麼辦?”劉表擔憂的就是江東孫策這荊州要是大軍動了攻打揚州了。那麼江東孫策絕對是笑得最開心的了,定然會趁火打劫的。
“主公我大軍雖然有江東孫策這麼一個敵人在冊,但是這個揚州也有啊!”伊籍對着劉表言語到“這遠的就有許都的曹操,此人平定了北方自然會揮軍南下,這個揚州定然是首當其衝,這近的就有這個豫州的劉皇叔。”伊籍對着豫州劉備竟然叫出了劉皇叔,讓邊上蒯越等人爲之側目,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人對劉備這般稱呼?早在劉備拿下了樊城,在荊州之中那就是劉大耳了,劉賊了。這個伊籍到底是何人爲何對劉備用敬稱?
原來這個伊籍他不是荊州人士,說到底他還是這個劉表的同鄉呢,伊籍是到荊州來避難的,他也曾經拜訪過劉表,不過劉表卻沒有接見,因爲同鄉的緣故,只不過給了一點打賞罷了,而伊籍在荊州可以算得上孤苦無依,是一個好友相助之下,伊籍這才度過了難關,那就是已經離開了荊州的龐統龐士元了,龐統龐士元在荊州的時候,伊籍因爲在長沙,那個時候黃祖正要整備長沙呢,所以就錯過了,但是再這之前,兩人就曾經有過商量,等着劉備劉皇叔到荊州的時候,伊籍就幫助龐統一起奪取荊州送給劉皇叔,這伊籍這才稱呼劉備爲皇叔。
“那個劉大耳,逆賊兒!”劉表提到了劉備也是怒氣衝衝,這個劉莽再劉表心中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這個劉備就是嘛。
“主公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伊籍對着劉表說道“有劉皇叔在,那麼我們就能牽制住僞王劉莽的兵力。讓他首位不能顧!那麼我們就能多出一個盟友!”
劉表皺了皺眉眉頭,雖然對劉備不爽不過這個伊籍說得也沒錯,讓他們狗咬狗其實也不錯。
“還有主公啊,其實對於劉皇叔,主公還是有誤會的。主公你想。爲何這個劉皇叔要攻打我樊城。不就是因爲糧草嘛?而攻打劉皇叔的時候這個僞王劉莽爲何要表現那麼積極。那就是因爲其中有陰謀,搞不好就是這個劉莽慫恿劉皇叔攻打我樊城,爲的就是讓劉皇叔和主公你決裂,這樣的話,揚州才能全力以赴的對付豫州拿下的豫州,那麼主公我們進軍中原的路就徹底的堵死了!”伊籍這麼一說劉表也不由多想了,其實就是一旦對一個人感覺到厭惡的時候他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都是邪惡的。現在的劉表就是這個想法。
“伊籍,你還沒說到,怎麼一個先下手爲強呢!”劉表對伊籍的說法感興趣了起來。
“這個伊籍不敢說!”伊籍突然不說了,在這個緊要關頭突然不說了。
“不敢說?還是說不出來?”劉表對着伊籍皺眉道。
“是不敢說!”伊籍確定了一次。
“好,你說吧,說出來本州牧饒恕你無罪!”劉表對着伊籍說道。
“主公,此計策需要主公丟掉江夏!”伊籍對着劉表說道。
“江夏?”劉表這是真的沉思了,江夏。江夏這可是荊州的東大門啊,這些年來江東孫策一直打不到荊州來那就是因爲他突破不了江夏,所以荊州這才能夠安穩的發展。
而現在伊籍卻是要劉表丟了江夏。那麼一旦這個東邊的門戶丟了帶來的結局就是荊州可能就不得安寧了。
不過劉表想到,讓劉莽逃回了揚州。荊州同樣會不得安寧,所以咬了牙牙齒,劉表說道“來伊籍說吧,說出你的計謀!”
看着主公劉表已經心動了,所以伊籍心中一動“主公,我軍可以用江夏作爲報酬,請那江東孫策出手,我荊州和江東一起出手,圍攻揚州,如此這般,那揚州僞王必然自顧不暇,他還想攻打我荊州嘛,再聯絡豫州劉皇叔,這般水路並進,揚州可滅亦!”伊籍這一席話一處,讓荊州州牧府邸之中一衆文武全都瞠目結舌啊。
這個,這個!這個計策實在是狠毒啊,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啊用江夏一個郡誘惑江東孫策出手,和荊州水軍一起消滅掉揚州的水軍,一旦揚州水軍被滅了,那麼江東孫策還會不對廬江的土地感興趣嗎!那邊豫州劉備那裡也減輕了壓力,再反攻的話,那麼揚州真的是扛不住的。
蒯越站在一旁不由對這個這個叫做伊籍的人多看了兩眼,此人是一個大才啊,可是他的才華卻是用在了敵對的份上,蒯越記下了此人的樣子。
那邊蒯良對伊籍就是怒目而視了,要是哥哥蒯越拉住了,可能就跳出來了。
“你叫伊籍是吧!”劉表看着伊籍問道。
“是,屬下伊籍兗州山陽郡人!”伊籍對着劉表說道。
“兗州山陽郡?”劉表聽到了這個地址不由的眼睛之中冒出了光芒,劉表對於這個郡縣可是十分的熟悉啊,因爲這個郡不就是他劉表的家鄉嗎。“還是同鄉!”劉表不由的讚賞的看了看伊籍,在古代,這個同樣的友誼要是算起來那也算是不錯的。
“好,伊籍聽命!”劉表對着伊籍說道“你做一個生員實在是屈才了,做襄陽郡衛吧!“襄陽郡衛,雖然是武職,但是卻不能統兵,更確切的淶水就是一個參謀。
雖然沒有兵力在手,有點遺憾,不過伊籍還是拜謝了起來“伊籍多謝主公!”
“劉磐我兒聽令,即可命你前去江夏統帥江夏大軍和江東孫策水軍一起攻打廬江!”劉表就要命令劉磐前去接管江夏水軍的統帥權,讓劉磐帶領大軍攻打揚州了。
邊上的黃射這次是真的急了,這劉磐本來就有兩萬精銳,這再加上江夏的七萬兵馬那就是九萬了,這以後還這麼玩啊,就算是蔡瑁也沒能夠有這麼多兵馬啊,這個伊籍,你出得什麼餿主意啊。
伊籍也感受到了老東家黃射的着急,趕忙上前一步,那邊劉磐剛要上前領命準備出兵了,卻是被伊籍阻攔了起來。
“主公慢!”伊籍上前阻止了起來,之前劉表對於伊籍可以不屑一顧,但是現在對於伊籍劉表的這個面色也是好得多了。
“怎麼了機伯?”劉表問着伊籍,現在都開始用字稱呼了。這就說明了一種親近。
“主公。劉磐公子不能出兵江夏!”伊籍對着那邊的劉表說道。
“我兒不行?”劉表皺了皺眉眉頭。
“怎麼伊籍先生認爲是我劉磐能力不夠嗎?還是故意中傷?”劉磐也是怒了。本來這好好的接收兵權,拿下了這個江夏七萬兵馬那麼劉磐就真的成爲這個荊州之中兵馬最多的大將了,可以在這個天下的五臺之上好好的展示一番了,他得知那江東孫策,還有那蜀王劉莽等人年紀不比他大,可是卻已經成爲了一州之主,劉磐說不眼紅那是假的,可是現在眼看着他也要成爲這個統帥千軍萬馬的大將了。卻是被人阻止了,他可是記得這個伊籍是黃射的人啊。
“不,不,不!劉磐公子誤會了!”那邊伊籍搖了搖頭“劉磐公子乃人中龍鳳,智謀過人,統帥那數萬兵馬綽綽有餘!”伊籍對着劉磐就是一頓馬屁,讓劉磐這纔開心一點。
“那廝爲何,不讓我出兵江夏呢?”劉磐疑惑的問道。
“主公啊,如果在剛纔主公讓劉磐公子出兵江夏,那麼伊籍無話可說。可是現在卻是不行,因爲劉磐公子的身上已經有了軍師的職務了啊!”伊籍解釋道。劉磐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個荊州軍師的職務了,這個職務油水是很大,但是職責也重,畢竟要統帥全軍的軍糧還有物資調撥,蔡瑁已經被免除了,如果這個新任的荊州軍師大人再撂擔子跑到了江夏前線去,那麼這個荊州之中軍糧如何調撥啊,沒有軍糧物資,部隊怎麼打仗呢。
“恩!”劉表點了點頭,統籌軍糧物資十分的重要,要知道荊州可不單單隻有江夏一個邊境需要軍糧物資,比如長沙,巫溪蠻族,還有各個城池的守軍可都是需要軍糧調撥的。
“這個簡單,父親,免除了孩兒軍師的職務不就好了!“劉磐不是傻子,這個軍師職務雖然油水大,但是他劉磐可是看不上這個東西,他要的是兵權,這個亂世之中只有拿到了兵權,才能真正的有實力說話。
“胡鬧!“劉磐看不上這個軍師的職務,但是邊上的劉表卻是在意啊,他剛剛把蔡瑁的官職給魯了,你就不做了,難道還讓蔡瑁官復原職嘛?這不是笑話嗎!而且這胡亂的按職務讓他劉表的面子朝着哪裡放。
“主公這纔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是江夏之中文聘將軍和諸葛軍師已經早就磨合得十分熟練呢,他們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個鐵打的組合,如果劉磐公子前去,這到底聽誰的呢,這臨陣換將可是軍中大忌啊!”伊籍是徹底的打消了劉表派劉磐前去江夏前線指揮部隊的可能了,伊籍就是在告訴劉表,你就算能夠直接讓劉磐前去江夏,你也得照顧照顧那個江夏守軍的想法,那文憑可以算得上是劉表的心腹啊,你這要是臨陣換將了,文聘會這麼想,而這個諸葛軍師,那更是鹿門書院的人,你讓他會這麼想!本來諸葛亮加入了荊州軍的時候,劉表就十分的喜歡啊,把諸葛亮可是當做千金馬骨啊,就是指望諸葛亮這麼一個例子在能夠讓鹿門書院更多的人呢加入荊州軍之中,爲他劉表效力,後來果然不錯,好多的鹿門書院的學子開始爲劉表效力了。
這麼一想,其實劉表很簡單,這前方的兵馬的統帥不是蔡家和蒯家的官員就好,如果是這兩家的人,那麼劉表就算得罪人,就算違背諾言,也要換掉,不過這個江夏的將軍和軍師,一個是諸葛亮,是鹿門書院的一個是文聘是他的心腹愛將就無所謂了。
不管劉磐再怎麼爭辯,這邊劉表都不會讓劉磐去江夏了,那邊黃射看在眼中笑在心中啊,雖然沒能夠讓他黃射去,不過劉磐去不了他黃射就開心啊,不由的感嘆了一下,這個父親送來的謀士就是好啊,當初要是他早點來自己會被劉莽那個小兒羞辱嘛。
“主公,聽說名醫陳先生在主公的府邸之中?”伊籍突然提到了這個話語。
劉表愣了一下不過也是點了點頭,名醫算不上,但是此人卻是一個醫術擅長的人,劉表雖然怒火此人哄騙自己,不過在治療傷勢之上還是不錯的,這個陳全他賭對了,劉表沒有殺他,反而把他留了下來,讓他治療背後的刀傷。
“怎麼了?“劉表疑惑的看着伊籍“可是府邸之中有人得病了?”要醫生不就是爲了救命嗎。
“是的!主公,不是家人,卻是我家大公子,我家大公子前幾日在圍剿僞王劉莽之中身後受到了重傷,雖然已經醫治了一番,但是恐怕會有後遺症所以想要請主公割愛讓陳全先生爲我家公子治療一番!”
“我沒什麼大礙啊!陳全的醫術還沒有張忠好呢。”黃射差一點就要說出口了,他只不過是屁股後面被箭刺穿了罷了,好在運氣好,沒有傷害到要害,只要上金瘡藥就好,可是一下子他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是伊籍在爲他這個大公子邀功呢。
你看我多忠臣啊,爲了給你討伐逆賊,竟然受了重傷,這明面上是和劉表要大夫實際上卻是要官職。
“去,讓陳全在外面候着,等着黃執筆回去,就跟着去治療黃執筆吧!”劉表這麼不知道這個伊籍是在要功勞了呢。
可是這個劉表卻不好賞賜了啊,這軍師的官職被自己的兒子要了,難道這直接就要罷免掉蒯良的別駕位置嗎?明顯不可能啊。
“主公我聽說主公親衛營的將軍受傷了?”伊籍又問了一句。
“親衛營?”的確這個親衛營的統兵的二流武將不是受傷了,而是戰死了,被管亥給斬殺了,這個黃射想要親衛營的統帥職務啊。
劉表想了一會,黃家還是需要拉絨的,黃射的功勞也不小“黃射此般在城中誅殺叛逆有功,等傷勢好了,就來我親衛營聽命吧!”
“好了我也累了,散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