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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水軍大營的調撥動靜根本隱瞞不住荊州兵馬,在荊州之中,現在已經放開了對於老對手江東的監視了,反而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揚州身上,所以長江水軍大營發生的兵馬調動荊州很快就有了反應。
“諸位可知道這長江水軍大營到底爲何調動?”劉磐坐在主位之上,他現在組織的軍議,所以按着規矩軍師將軍劉磐自然就是在主位之上,劉表這幾日身體不好,因爲江陵城的事情,讓他頭昏腦漲,雖然已經派出了兵馬可是江陵卻沒有一個是好消息傳過來。
“將軍,這長江水軍大營的兵馬調撥會不會是想過長江而來攻打我襄陽腹地?”有將校站了出來對着劉磐說道。
“攻打襄陽?不會!”劉磐搖了搖頭,襄陽雖然地勢低窪,難以形成足夠的抵擋能力,甚至可以說在同級別的城池裡面襄陽的防禦力是最弱的,但是也弱不到,長江水軍營寨裡面一萬兵馬就能夠攻破襄陽的地步。
更何況,在江夏一代的確荊州水軍是被消滅了,但是在襄陽一代荊州水軍還是有的,那就是蔡瑁手中的三萬兵馬,蔡瑁雖然聽調不聽宣,可是這三萬兵馬卻還是挺唬人的。
除非揚州水軍的水師戰船能夠到襄陽水域來,不然荊州水軍在第一地帶還是能夠關起們來當霸王的。
“軍師,您難道忘了嘛,這蔡家和那個僞王劉莽關係不菲啊!”有人對着劉磐提出道,說這個話的人其心可誅啊,他這個明面上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暗地裡的意思是在說蔡家有可能已經叛出了荊州準備投靠揚州了嘛。如果蔡家真的這麼做的話,那麼三萬荊州水軍可能就要變成三萬揚州水軍了。
“這也不會!“劉磐還是搖了搖頭。蔡瑁這個人劉磐雖然不瞭解,但是他也知道,蔡瑁還沒能夠做到那一步呢。除非劉表逼迫太甚了,畢竟背叛主子的民生沒有人願意揹負。如果說劉表對蔡家不好!那麼還情有可原,你反叛那是因爲主子待你不好,可是劉表在蔡夫人事情發生之前對於蔡家那可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可以說蔡家在荊州是如日中天。
你可以不知道荊州牧是劉表,但是你不可以不知道,荊州有一個蔡家。
蔡瑁現在雖然被劉表關在了府邸之中軟禁了起來,可是蔡瑁還是有希望的,那就是煎熬下去。熬到劉表壽元消耗掉,劉表死了,劉表一共就三個兒子,大兒子劉琦,次子劉磐,小兒子劉宗,大兒子劉琦已經沒有繼承州牧的資格了,畢竟他已經從荊州官場脫離出來了,在揚州爲官,次子。雖然文韜武虐,但是你要知道劉磐,劉表雖然稱呼他爲兒子。可是劉磐畢竟不是劉表親身的,是劉表的兄弟遺留下的孩子被劉表帶着照顧的,所以現在繼承人最大的就是小兒子劉宗了。
只要劉宗繼承了荊州牧的位置,那麼他蔡家就不算亡,甚至可以東山再起,在荊州之中稱王稱霸,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蔡瑁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反叛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蔡瑁可就在襄陽啊,他蔡瑁現在反叛不要小命了嘛,一旦蔡家上下數百口人被殺了。就算背叛了又有什麼用呢。
“報,報告軍師。從新野之中傳來的情報!“就在衆人還在猜測的時候那邊有傳令兵送來了情報。
“傳上來!”劉磐揮了揮手收對着手下人說道,劉莽接過了密信讀了起來。這個密信是從揚州新野之中送過來的,在新野裡面劉磐也有着情報人員,而新野發生了什麼事情基本上是瞞不住劉磐的。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當真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啊!”劉磐看到了這個密保立刻就大笑了起來,讓下面的手下有點莫名其妙,一個校尉上前了一步對着劉磐問道“怎麼了軍師?有何事之喜?“
“來來來,你們自己看看!”笑着劉磐就把這個密信給傳遞了下去,很快一轉的荊州文武都看了一遍,臉上都不一般。
這個上面寫着的就是新野之中流民暴亂,數以萬計攻打新野城!新野之中守軍不過兩千。
新野城之中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是盈滿不住的,那些個潰兵很快的就進入了城池之中,所以這個情報的準確度很高。
現在就可以解釋了爲何長江水軍營寨會調動兵馬了,按道理來說長江水軍營寨的兵馬應該是不調動的,他就算調動那也是攻打荊州所用,所以在長江水軍大營的兵馬一調動之後立刻荊州一衆文武就緊張了,長江之上荊州水軍聯合江東水軍挑戰揚州水軍已經輸了,江夏,石陽,荊州南郡江陵也是丟了,現在荊州就剩下長沙一代和襄陽一代了。
那揚州兵馬更是步步緊逼,搞不好就能夠越江而來攻打荊州。現在好了,原來是揚州自己的問題。
“揚州出現了民變?“有人疑惑了,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啊,揚州之中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對百姓最好的一個地方了,一個人就送三畝良田,如果你開吭的話,頭五年還不要你繳納賦稅,五年之後這個土地也就歸屬於你了,每一畝良田只要繳納三成賦稅。
荊州一衆文武也知道,自認爲荊州的百姓已經很好了,可是還是趕不到揚州那樣,因爲荊州不敢降低賦稅,那樣的話,荊州不單單每年收不到糧食要好從府庫之中倒貼了。
所以有人就認爲這是一個假情報,爲的就是讓荊州兵馬放鬆警惕,這才使得揚州兵馬可以趁機攻打荊州。
“這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卻很小!”劉磐搖了搖頭說道,民變是那麼的好控制的嘛?而且你要是調動其他部隊,可能會迷惑荊州,但是你調撥的是長江水軍營寨啊,稍微有一個風吹草動,可以說荊州都是嚴陣以待的。你這樣不是打草驚蛇嘛。
“那真的就是民變了?”
“這也不能確定!”劉磐也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做好兩手準備!”邊上一個校尉站了出來對着劉磐說道。
“然也,其一。我們要嚴陣以待,以防敵軍迷惑於我軍!這其二就是大軍隨時準備調動。如果新野真的發生的民變了,那麼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劉磐此人十分的有能力,比之大哥劉琦的能力只強不弱,但是他比他大哥劉琦要果斷得多了,他所謂的機會那就是一旦發現真的是新野民變了,那麼荊州方面就會立刻出兵攻打長江水軍營寨。
威脅新野,長江水軍營寨要麼調撥兵馬駐守長江水軍營寨,防荊州。
可要是你兵馬全都調撥回來了。那麼新野的兵變誰去處理,必然會越變越大,就算不像當初的黃家之亂一般,但是也能夠讓揚州噁心一番了。
如果你兵馬不調撥回來依然前去攻打那些個亂民,那麼我就直接拿下長江水寨,登陸去馳援這幫亂民。搞不好新野能夠重新奪回來,就算拿不到了,也要讓新野這顆明珠給付之一炬。
“傳我軍令,全軍衣不解甲,全軍整裝待發!”劉磐發佈了命令下去了。。
……
“自己攻打自己的城池,這叫什麼事啊!”劉莽坐在夜光之上看着那邊的新野城池,不由的苦笑了起來。新野屬於什麼地方?是揚州的一部分,而他劉莽卻是揚州之主啊,按道理說他應該是統治者,而手下的這些個流民是暴亂分子,他應該是鎮壓流民的而不是現在帶着大批的流民朝着新野城涌去了。
這一切造成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們的蔣琬同志了,劉莽和管亥周倉三人被郭毅魚死網破的時候,一千人圍攻三人,三人沒有盔甲要是拼到最後只能是兩敗俱傷,郭毅會死。同樣劉莽三人之中也會有死傷,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蔣琬同志發力了。
在知道了劉莽的身份開打了之後。蔣琬就重新回到了那流民大營之中,靠着那一仗三寸不爛之舌。或者說是靠着郭毅此人的大言不慚,他竟然爲了保密準備殺了這大營之中的數千流民,本來這幫流民是膽小怕事的,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站出來反抗郭毅的。
至於劉莽等人爲他們出頭,他們也都是不在意的甚至還埋怨了劉莽等人多事。
可是你要是認爲他們無害的話,那麼你可就大錯特錯了,百姓雖然會忍,但是他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你郭毅都準備要他們的小命了,反正都是一個死字,這幫郭毅口中的賤,民們起來了反抗了。
郭毅手中好歹有一千兵馬對上數千流民是沒有問題的,可惜的是主將被擒拿,郭毅的軍中也沒有像樣的武將,而流民這裡雖然沒有訓練過,但是莊稼人本來就是有着一把子的力氣,手中的鐵鍬也能打死人,更何況有着三個如狼似虎的一流武將,管亥劉莽周倉,三人前突後衝,帶着數千流民打起了順風仗。
這樣一來,郭毅手中的士卒士氣越來越低,基本上沒有管亥等人一合之敵,而流民看着這個打仗的樣子越打越順,反而士氣變得磅礴了起來,此消彼長之下,郭毅一千兵馬被幹掉了六百,重傷兩百,只有剩下不到兩百人潰散掉了。
這纔有了劉莽現在的樣子,帶着數千流民朝着新野城而去,他需要給這些個流民一個交待一個安排啊,路上途徑了其他的流民大營人數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劉莽看着眼前足足有數萬人。
“主公,我們現在這個算不算造反啊!”邊上的周倉小心翼翼的問着劉莽。
“造你個頭,哪有造自己反的!”管亥二話不說對着周倉就是一個板栗。揚州是劉莽的,新野也是劉莽的,
“算是吧!”劉莽苦笑的說着。劉莽的眼前新野城中已經大門緊閉了起來,上面戒備森嚴,一副如臨大敵的意思。
“管亥你上前喊門吧!”劉莽無奈的對着管亥說道讓管亥上前叫喊新野的守軍們。
“知道了主公!”
……
夜安靜得可怕,郝邵連夜動身帶着五千兵馬直接朝着新野城而去,他派出的斥候都在觀察着新野的動靜,在新野城外三十里的範圍之中,郝邵安營紮寨了起來。
“新野城附近沒有敵軍?”郝邵疑惑得聽着手底下斥候的彙報。
“是的將軍。新野城的四面方圓十里都已經觀察過了,沒有任何敵軍的蹤跡!”斥候對着郝邵點頭說道,這個斥候頭領是曾經的郝邵的一個袍澤。是郝邵從幷州狼騎之中一起帶出來的,他的斥候水平很高的。郝邵也十分的信任。他說沒有敵軍必然是經過很深的偵查的。
“沒有敵軍?難道是那亂民還沒有到新野城下?”郝邵有點奇怪,隨即郝邵就搖了搖頭,不對,從那個新野之中求援信息發出來之後,那亂民就已經接近新野城了,而他郝邵從傳令到發兵這段時間,那幫亂民就算是爬也能爬到新野城外了。
“難道那幫亂民改道了?”這也是一個解釋你沒來新野自然就是改道了,也不對啊!郝邵又打消了想法。新野附近可沒有什麼大的城池了,這亂民可是十萬計的,如果沒有足夠的糧食,不出幾日就會餓死了,他們怎麼會捨得放棄新野呢,只有拿下了新野才能飽餐啊。
“只是!”邊上的斥候又補充了“在方圓之外發現了不少的遺棄的東西!”斥候看到了許多都是百姓丟棄的廢棄物品,像什麼柺杖帳篷,甚至還有破衣裳之類的,這些都是百姓的物品,只有大規模的百姓過境纔會遺留下這麼多的垃圾。
“那幫亂民定然就在新野附近!”郝邵立刻就確定了下來。那些個生活垃圾不真代表着新野附近活動過大批的流民嘛。但是斥候已經說了,沒有發現流民的蹤跡,他們總不能影藏起來吧。那不是一個兩個人那是數以十萬人啊。
“他們不會在新野城之中吧!”邊上的斥候又加了一句。
“新野城?!”頓時郝邵也想到了,能夠藏匿十萬亂民於無形之中的不只有新野城嘛?新野是一個郡城,他的規模可以放下三十萬軍民,也只有新野城能夠放得下十萬亂民啊。
“新野城難道被亂民攻破了嘛?”邊上的斥候問道。
“不會!”郝邵否決到,新野城就算只有兩千兵馬也不應該一下子就被攻破啊。新野城外可有打鬥的痕跡?”郝邵問着邊上的斥候。
“沒有!”新野城外沒有絲毫的打鬥的痕跡,一具屍體都沒有。
“新野守軍投降了!”郝邵只能做這個最壞的打算了,十萬流民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蹤跡,新野城之上又沒有絲毫打鬥過的恆基,那麼就只有新野城的守軍投降了。
“那將軍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邊上的斥候追問道。現在還去解圍嘛?
“怎麼辦?等吧!”郝邵也是苦笑了搖了搖頭,能怎麼辦。只能涼拌了,如果新野城沒有被攻破。那麼郝邵的五千兵馬可以去解圍,可是現在新野城已經投降亂民了,難道讓他郝邵帶着這手下五千兵馬前去攻城嘛?野戰可以分辨得出什麼是專業部隊,什麼事雜牌部隊,可是守城卻不是這樣的啊,有着城牆的防禦,可以說守城一方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也能發揮出精銳戰士的能力。
他郝邵善守不擅長攻擊啊,更別說郝邵爲了能夠加快救援速度,輕裝上陣的,什麼牀弩弩炮都沒有,雲梯更別談了,怎麼攻城。
“等?”
“是的,等!”
第二日幷州狼騎帶着兩萬步足來了,幷州狼騎的統帥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呂布呂奉先,身後的兩萬步足,其中一萬是揚州軍還有就是義陽武卒了,由魏延統帥着。
“溫候大人!”郝邵很快就上前見禮道,呂布點了點頭“起來說話,現在的新野方向近況如何!”
“回稟溫候大人,不容樂觀!”
“什麼意思?”呂布皺了皺眉眉頭問道。
“新野城可能已經被亂民攻破了!”
“新野城的兩千守軍呢?連三日都不能堅持?”
“溫候大人,新野準確的來說是投降亂民了。”
“好膽!”呂布有了一絲的慍色,不管是誰都不喜歡叛徒的,新野城要是死戰即便被攻破;了呂布也不會這麼的憤怒,可是投降就不同了,還是投降了亂民。
“報。報告將軍,長江水軍營寨送來急報!”郝邵和呂布在商談軍事的時候那邊從長江水軍營寨之中送來的情報。
“說!”郝邵沒有隱瞞呂布的意思,因爲呂布怎麼說也是揚州半個主人。
“回稟將軍。長江營寨之外出現了大量的敵軍!”傳令兵對着郝邵說到,敵軍!能夠在長江水軍面前稱得上是敵軍的那就只有一家人了。那就是荊州劉表了。
“劉表也知道了這個消息?”郝邵最不想得到的消息來了,果然荊州就像是一個聞到血的蚊子一般來了。
“長江水軍營寨之中就剩下五千兵馬了!”郝邵對着呂布說道,本來一萬兵馬郝邵有自信懶得下十萬荊州兵馬的攻打,現在只有五千兵馬了,好多地方都變得捉襟見肘了起來,一旦荊州方面捨得下血本,長江水軍營寨是收不住的,長江沿岸處處可以登錄。
郝邵想要調撥兵馬回去。可是現在新野方面根本就沒有消息,新野城被亂兵給佔據了,不能及時的拿下新野城的話,那麼新野這顆揚州的明珠就算是毀掉了,亂民的破壞力有多強,郝邵呂布他們都知道的,當初黃巾軍肆虐大漢的時候基本上十室九空啊,而且這種東西造反起來還是一個帶着一個的,他們攻打下了城池壞了你的家園,你爲了活命就只能跟着他們身後一起去破壞了。
所以這幫亂民只會越大越多。本身新野就有數十萬的百姓,現在又多了十萬流民,這下子如果新野城控制不住的話就是一個大的隱患了。
所以說這個荊州方面十分的會轉空子啊。讓揚州兵馬收尾難顧。
“郝邵你先帶人回去長江水軍營寨吧!”邊上呂布對着郝邵說道。
“溫候大人,我要是回去了,如何攻城呢?”要知道呂布就帶來了幷州狼騎,總不能讓幷州狼騎下戰馬去攻城把。
呂布來得也是着急了,亂民叛亂,在接到了郝邵的兵馬求援之後,呂布就立刻出發了,他是帶着了兩萬步足來,但是那兩萬步足可還在路上啊。等着他們到來之後這黃花菜都涼了。
他們本來的考慮那就是新野城守軍就算再少也能夠堅持個一天兩天吧,只要有這個一天兩天。在野戰之外,就算精銳的重甲步足都不是幷州狼騎的對手何況這些個亂民呢。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個新野方面竟然沒有做絲毫的抵抗就投降了,徹底的打了揚州方面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留在呂布他們面前的就是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攻打新野好呢,還是不攻打新野好呢!
如果你攻打新野城,那麼必然要留下郝邵的五千精銳,靠着他們才能登城攻打新野,就算呂布親自上場,也得有兵馬相隨。這坐雲梯要時間,這攻城更要時間,搞不好,你攻打新野的時候那邊荊州軍就攻打你長江水寨了。
如果你不攻打新野城,那麼以亂民的破壞程度,不出半個月,新野城就算是收復回來了,也是徹底的完蛋了,那幫亂民會把新野城從繁華恢復到石器時代的。
更何況亂民一個帶着一個,本來是十萬亂民,他進入了新野城破壞掉了新野城原先百姓的家業,那麼這些個新野城百姓也變成了無家可歸之人了,那麼只能加入這幫亂民的隊伍,可能今天是十萬,明天就變成二十萬了。
要是再朝着新野周圍擴散下去,揚州就可以說有得亂了。
“哼!“呂布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帶着幷州狼騎直接朝着新野城的方向而去“走!”
“溫候大人?!”郝邵愣了一下,沒明白呂布要幹什麼看着他朝着新野城下而去,頓時大吃了一斤幹嘛提着戰馬追趕了過去,他郝邵可是在幷州狼騎之中待過的,知道呂布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喜歡橫來,要是真的來一個重甲騎兵攻城的話,郝邵就要哭了。所以郝邵幹嘛追了過去,想要讓呂布停下來從長計議。
“溫候大人,溫候大人,現在不是攻打新野的時候啊!”郝邵幹嘛追了過去“溫候大人息怒,息怒,等着明日我便讓大軍砍伐樹木造雲梯,立刻攻城!”和高順那種直接逆着呂布的性格不同,郝邵好歹還順着呂布的性子說話呢。郝邵在呂布的邊上好說歹說,提出重甲騎兵攻城的弊端。想要讓呂布放棄這個倔驢脾氣。
“誰說我要攻打新野的!”呂布轉過了頭對着郝邵說道。
“不是攻打新野?”郝邵愣了一下,那麼你帶着幷州狼騎氣沖沖的朝着新野而去這是爲何啊。
“我想要看看,這個新野之中亂民的頭領到底是何方人物!”呂布冷然的說道。能夠慫恿流民暴亂,此人必然不簡單,就像當初的黃巾賊寇張角三兄弟一樣,說個實話,如果不是叛逆唐周的背叛,那麼黃巾軍也不會倉促啓事要是再拖個三年五載,這個天下到底是姓劉還是姓張就真的不好說了,可惜的是這其中出現了叛逆。
所以張角只能倉促而起了,要是再過個一兩年,讓他張角再蠱惑蠱惑人心,再騙騙仁義道德,靈帝可能就要做亡了。
“呼!”郝邵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直接攻打新野的就好。
ps:最近的劇情有點亂了!暈了!明天整理大綱,應該按着大綱來的,不應該被書友說兩句就影響劇情的!明天加快劇情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