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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現在怎麼樣,還在喝酒嘛!”建鄴城另外一片的一個孫府之上一個年輕的公子很是淡然的端起了茶杯喝着裡面的茶水。
“是!大公子還在喝酒!”這個明顯是吳候府邸的家僕對着這個年輕公子迴應道。
孫權很喜歡這個奴僕,那就是因爲這個奴僕會說話,別人叫孫策要麼就是主公,要麼就是家主,只有這個奴僕叫大公子,叫大公子,孫權聽着十分舒服,因爲這樣代表着孫策只是他的大哥,他和孫策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同爲兄弟,要是叫孫策爲家主,主公,再叫他孫權爲二公子,那麼孫權就很不舒服了,因爲這樣就代表着孫策纔是這個江東的主人,纔是孫家的家主,而他孫權不過是孫策麾下的臣子罷了。
這對於孫權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甘心呢!
“只是大都督也來了!”這個奴僕對着孫權解釋道。
“大都督。他來幹嘛?”孫權皺着眉頭,周瑜這個人實在是讓孫權忌憚,孫策這個大哥,孫權可以不放在眼裡,但是周瑜這個大都督他卻不得不警惕。
“他和大公子一起喝酒了!”這個奴僕對着孫權說道。
“只是喝酒?”孫權又問道。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奴僕搖了搖頭,他只是一個奴僕也就是辦酒過去的時候能夠看上兩眼,哪裡能夠知道這個周瑜大都督到底要幹什麼。
“算了你去吧!”孫權揮了揮手“去府庫那裡就說是我說的,取十金賞你的。“
“多謝二公子多謝二公子!“
孫權看着那邊奴僕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大哥啊大哥,不是我要搶你的額位置,而是你實在不適合這個位置了!”
“許都的使者呢!我要見他!”孫權對着邊上的心腹說道。
“他在西廂之中等着家主呢。”
“記住我見許都來使的事情,切不可泄露分毫。”
“是!”
……
揚州之中劉莽這幾日纔算舒坦了下來,那兩頭母老虎一個來月事了。一個似乎也有心放過劉莽了,所以劉莽這幾日纔有了精神,對於家中鄒氏這個小美婦的媚。眼也似乎有了迴應。
其中呂布還來了壽春兩趟,把那嚴夫人和任夫人也都帶來了。看望了自己的女兒,說不得又教會了小母老虎什麼東西,反正那幾日呂大小姐看着劉莽都是紅着臉的。
“這劉表給的錢財到了嘛?”議事大廳之中,劉莽問着邊上的戶部尚書糜竺。
劉莽雖然不去攻打荊州了,但是不代表着他不能從荊州之中得到錢財。
整個揚州上下大軍都在緊逼着荊州一種隨時都要攻打荊州的架勢,嚇得荊州上下寢食難安啊。
其實荊州上下也知道,劉莽不太可能打過來,那是因爲劉莽也不想魚死網破吧。但是也說不準,誰讓劉莽的那個便宜岳父那麼的不靠譜呢!呂布的這個暴脾氣是出了名的,誰讓他呂布不爽了,他呂布立刻就要報復回去。
曹操讓呂布不爽了,呂布差一點讓老曹沒有家當,劉備讓呂布不爽了,現在在汝南之中苟延殘喘呢,這個江東孫策讓呂布不爽了,立刻呂布就發兵佔據了廬江的土地。
這要是這個呂布呂溫候在爆脾氣上來了,誰扛得住啊。所以荊州之中還是人心惶惶的。
“使者已經派出,主公大可放心,這錢財恐怕就在這個長江之上運着了吧!”好在揚州派出去的使者讓劉表安了心。
“大膽。到我荊州之地還不速速跪下!”劉莽派出的使者不是旁人正是劉莽軍中最擅長玩外交的揚州長使楊弘了,讓楊弘出使,這不單單因爲楊弘他有着外交的能力,還猶豫一個原因那就是揚州在的話他和蒯良有舊,同樣他和荊州之中大多數士族都有舊。
因爲楊弘曾經是誰的手下,那是袁術的手下的心腹,袁術袁家四世三公,可以說袁術雖然死了,但是這個天下之中大多數的士族還都是從袁家發源而出的。什麼叫做桃李滿天下說得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楊弘的到來荊州之中許多士族都是表示歡迎的。因爲他楊弘曾經就是士族頭子啊。這荊州之中不乏當初在袁家聽課之人,所以對楊弘也是熟悉。
“你是何人?”楊弘笑了笑問着邊上的一個英姿勃發之人。
“本將名劉磐。乃我荊州之軍師!”劉磐對着楊弘瞪眼道。
“噢,原來是荊州軍師將軍啊,楊弘見禮,見禮,不曾想到這個荊州不是荊州牧劉表大人做主,而是這個軍師將軍做主,楊弘眼拙,叩見過劉軍師”楊弘說着就要朝着劉磐跪拜下去。
可是原本一心想要楊弘跪下之人卻是趕忙上前拖住了楊弘啊,這楊弘要是跪了下去,那麼他劉磐把劉表放哪裡去了,以後天下人會這麼想?這個荊州的廟堂之中已經是劉磐做主了,即便劉磐是劉表的次子,劉表也會心生不滿的。
“怎麼了將軍?”楊弘故作不解的問道“難道荊州之中不是將軍做主嘛?”
“不是,不是,荊州之中當由我父執掌,所以你跪拜也應該跪拜我父!”劉磐臉紅的說道。
“噢,原來荊州牧還是劉表大人啊,我還以爲劉表大人退位讓賢了呢!”楊弘恍然大悟的說道,讓劉磐的臉色再一次的漲了起來。
“現在雖然不是,可是某人卻一心想是呢!”邊上黃射那個陰陽怪調的語氣又來了。
“黃射你!”劉磐對着黃射大怒道。
“夠了!”劉表皺了皺眉眉頭,他身體已經很差了,這麼一個皺眉都要很大的力氣,卻沒想到這個麾下都不讓自己安心啊。這自己人在大廳之中胡拆臺面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不知道楊弘先生到我荊州所爲何事?”劉表問着楊弘打斷了讓楊弘看戲的心情。
“不爲其他,爲我主留在荊州的財富而來!”楊弘看不了戲了,自然上前對着劉表抱拳說來的目的了。
“你主留在荊州的財富?”劉表眉頭一皺“據我所知。蜀王殿下可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沒帶走吧!”
“我主走得匆忙,所以把財富全都落下了!比如那座七上七出的府邸,比如那府邸之中的金銀珠寶。玉石古董,這些都是我主落下的。還有那千里駿馬!”楊弘似乎看過一般,詳細的全都說了出來。
“當真要臉,那七上七出的府邸乃我父給那劉莽小兒暫住之所,那府邸之中金銀珠寶,當全屬我父留下的,玉石古董更別談,還有哪裡有千里駿馬?就算有,那也是我荊州的。他劉莽來的時候可就是兩三個僕從,兩手空空。”劉磐冷然得上前了一步對着楊弘冷言道。
“非也,非也,那七上七出的府邸,乃是荊州牧大人贈送於我主之物,已經算是我主的財務了,那府邸之中金銀珠寶也多是荊州文武好客送於我主的!甚至還有一些,那是蒯家大人給我們郡主的聘禮,我主身爲孃家人怎麼能不帶回去呢?至於那千里駿馬,難道是死了嘛?還是被諸位將軍給私下吞了。拿去了也不打緊,戰將嘛無非喜好戰馬和武器,告知一下也可啊!”楊弘繼續言語到。
“哪個拿你們的千里駿馬了!不要血口噴人!”有將領忍不住了。站了出來。
“那麼就是沒拿,還在府邸之中咯!”好嘛楊弘和這個將領這麼一對答,立刻就變成這個府邸之中當真有千里駿馬了。
“那府邸的確是我贈與劉莽的,既然他想要,那麼就給他好了,府邸拿不走,你換成金子好了!”劉表揮了揮手,那座府邸雖然在襄陽的黃金地段,但是也價值最多千金罷了。給他劉莽便是。
“多謝劉表大人,那座府邸就按着市價來賣吧襄陽之中。寸土寸金,七上七進的府邸。摺合金一千五百金如何?”楊弘笑着說道。
“可!”劉表點了點頭,一千五百金都算賤賣了。
“那府邸之中金銀珠寶玉器古董我看也換成金子吧!不然旅途之中難以運送!”
“也可!”
“這金玉不多,也就兩堆,按着我主言語,當值金三萬三千有餘,抹掉領頭,算三萬三千金吧!”楊弘臉不紅耳不急的看着荊州一種人等淡然的說道。
“三萬三千金?”整個荊州上下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那是什麼金銀珠寶,價值三萬三千金,這三萬三千金真的拿出來,把你那七進七出的屋子給粉刷一遍金子都夠了!”
“簡直就是滿口胡言!”邊上的劉磐怒了,就要呵斥楊弘。
可是楊弘卻絲毫不理睬劉磐而是繼續言語到“那玉器古董雖然器件少,但是那都是秦皇漢武所留,摺合金,五萬五千金!”
好嘛!剛剛三萬三千金,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五萬五千斤。
“那千里駿馬不多,不多就算兩千五千金吧!”楊弘這般算計之下,整個價值九萬金。
這什麼概念呢?就算蔡家一家之力也掏不出這麼多的錢財,如果把蔡家賣了,應該也就在二十萬左右,這等同於一半的蔡家。
“呵呵,你那個主公劉莽小兒,這麼不說我整個荊州都是他的呢!”劉磐怒極反笑對着楊弘嘲諷道,九萬金,劉磐從劉表這裡得到的擴軍十萬的錢財加起來才比他多出一萬金。
“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主姓劉!這天下也姓劉!這荊州自然也不例外。“楊弘打了一個擦邊球說道,這個天下這麼說還是大漢的天下,大漢的主子可是劉家人啊,所以楊弘可以這麼說。
“我主還言語了,如果諸位好聚好散,能夠把我主遺留之物給了我主到罷了,如果不給而搶佔的話,那麼我主也不必要顧忌和各位的感情了,荊州的招待我主可是記憶猶新說不得,就讓麾下一起前來享受一番!這大火只可燒荒山,卻不能燒這個襄陽城啊!要是襄陽城着火了,那麼諸位的錢財噢可就要付之一炬了!”
好嘛,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你給錢,那麼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不給錢,那麼我就親自來取了。
“來人,給我把這個狂徒拖出去砍了,他劉莽來就來,看我荊州上下怕他分毫!”劉磐惱羞成怒的喊道,可是邊上一衆的荊州文武卻都在各自低頭思考着。
劉磐的親衛就要把楊弘壓下去了,卻聽到了一個深沉的音調“慢!”
“父親?”劉磐聽到的自然是劉表的聲音“父親此等狂徒不殺不以平民憤,還請父親把此人教給我,我殺了他祭旗在攻打那劉莽小兒!”
“先把楊弘壓下去關入大牢,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可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