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月夜訂位子還不成問題,可是有人想要出錢買我的鑽石卡可就好玩了。
明月夜的會員卡十分難弄到手裡,不然當初鄭展濤也不會把一張會員卡當回事。
當然,這也跟他當初剛剛處理家族事物有關,現在再想弄張卡的話,相信臧丹不會不給面子。
至於有人找上門收購我手中的鑽石卡這件事,臧丹是放出來話了,我不在家,誰敢賣我的卡,她就找人把賣卡的腿打折。
哎呀我去,知性美女太夠意思了,這話我喜歡!
雖然夜已經很深了,可是爲了等我回來,一幫子人全都沒睡。
回到清水佳園,已經是夜裡一點多,就這,我們還湊在一起吃了頓火鍋,算是給我接了風了。
晚上自然是和周欣大被同眠,這小妮子說我看起來好像出家人……
咳咳咳,這完全是因爲我身上的神聖氣息造成的,雖然我把聖光力量全都隱藏進了身體深處,可外漏的氣息依然能讓感覺敏銳的人發現。
當然,周欣純屬跟我挨的太近,而且她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反正是神棍氣息濃郁,就給我按了個出家人的名頭。
第二天睡到中午我才起牀,周欣早就跑去公司上班,小辣椒兢兢業業的,倒是滿足了她當女強人的夢想。
聽說我回來,朋友和合作夥伴倒是紛紛給我打電話,南安不大,消息傳的很快。 wωw◆ ⓣⓣⓚⓐⓝ◆ C○
中午飯在老馬的通運大廈吃的,老頭子見了我一臉詭異,笑呵呵的問我有沒有什麼準備。
馬興華就是南安的一個傳奇,所有的創業者,不管是外來的還是本地的,不管是混社會的還是正經做生意的,無不把他當做自己的目標。
要說南安有什麼消息能瞞得過他,那是沒人信的。
“馬叔,我纔出門幾天,這就有人找上門來了,你給評評理,這幫人是不是太下作了?”
“滾,拐彎抹角的來罵你馬叔!沒我給你照看着,你就真以爲鄭展濤和張淑貴這倆毛孩子能幫你家媳婦撐起場面?
人家沒開戰,就用小手段試探,我總不能直接衝出去跟人家對上吧?
兵法裡沒這麼一說,你個小白眼狼!”
嘿,老頭反應還挺快,看來身體沒啥毛病,挺硬朗哈。
“馬叔,你看你說的,什麼就罵你了?我就想問問,這幫人什麼來歷,總不能讓我兩眼一抹黑的跟人家幹仗吧?
我倒是不怕幹不過他們,就怕幹完了,不知道找誰要賠償。”
看着我一副不
在乎的樣子,老馬笑了起來。
“我也查了,不過沒什麼頭緒,對方的應該不是一個人或者單獨的一股勢力,估計是什麼聯盟之類的玩意,看他們的手段,官面上的氣息很濃啊,知道進退,一步步蠶食,萬事求穩,還有我那老哥哥的酒樓,這裡面的味道,耐人尋味啊。
小子,以你的本事,應該不會得罪官面上的人,我估計,人家就是衝着你的產業來的,你這個錢賺的太輕鬆,好多人眼紅,根基又不深,正好被人拿來補貼家用。”
我勒個擦的,這馬興華,說的哥們跟養肥了的豬羊一樣,人家都準備好餐具,就等我下鍋了!
不過馬興華說的這些,我也想過,官面上的人咱不怕,這也是我準備大幹一場的原因。
官面上的人都惜身,等閒不會赤膊上陣,而且有軍方在我背後,真正起衝突我都不怕。
對方有很多顧及,而我沒有,這就是優勢,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對方想要謀奪我的產業,我佔着理,這也是優勢。
所以,我準備用最快的手段,宣告我對這片地區的控制。
嗯,當然,之所以敢這麼幹,完全是因爲我有無數的退路,即便真的發生什麼控制不住的情況,我完全可以抽身離開,連家人一起帶走都不成問題。
有那麼多錢,還有小八在手,我在哪都能混的風生水起,而那些跟我放對的人,恐怕日子就不好過了。
想明白這些,我就跟老馬隨意的扯起閒篇來,老頭見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反正真需要他出面的時候,直接站出來就行了,他馬興華響噹噹的招牌,還不至於怕了誰。
夜幕降臨,陳鋒開着車把我送到明月夜,一身月白旗袍的臧丹站在包間的門口等着,引來無數人的猜測。
要知道,臧丹雖然以長袖善舞出名,可能讓她站在院子裡等的客人,真心不多。
下了車,臧丹很高興,直接給我來了個大大擁抱,讓我有點手足無措。
“阿陽,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把周欣累壞了,我看在眼裡,卻幫不上忙,操心死了!”
在我耳邊悄悄的說完這些話,臧丹才和我分開,我注意到她的右手無名指上套着一個小小的鑽戒。
“美女,你結婚咧?傷心,剛纔那是安慰抱抱咩?”
“滾,訂婚而已,不過我喜歡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你管得着嗎?”
這個確實管不着,臧丹的小情人就站起不遠的地方衝我呲牙笑,這哥們一臉的陽光,看起來很乾淨的
一塌糊塗。
我衝他招了招手,然後笑着走進了包房。
臧丹知道我的習慣,把餐桌直接支在了花廳中,陳棣和鄭展濤、張淑貴早就到了,仨人這會正大眼瞪小眼的相顧無言呢,顯然,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被我約出來吃飯,不會只是爲了敘敘離別之情。
這仨貨都提前聯繫過我,想和我單獨提前見見面,全都被我推了,理由就是我得跟馬興華一起吃飯喝下午茶。
老馬的名頭不是一般的好用,自然沒人敢說什麼,老頭現在就是我的萬能擋箭牌,我想幹什麼拿出來遮擋一二,一般都是無往不利的。
見我進門,這哥仨全都站起身,跟下屬見了老闆一樣,緊張着呢。
“嘿,哥幾個,怎麼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我李陽就這麼不招你們待見?”
我大刺刺的坐在了主位上,陳鋒就兩隻手捂着襠站在花廳的門口,算是把這裡和外界徹底隔離起來了。
“陽哥,你別花哨我們了,我陳棣反正是盼着你回來,兄弟的日子不好過啊!”
陳棣最是利索,直接開始叫苦,他明白我會怎麼處理他,本身我們倆就沒什麼關係,要不是被人逼着給我打電話,恐怕也不會害怕我怎麼着他。
鄭展濤和張淑貴也是一臉無奈,張淑貴大大咧咧的說:“阿陽,你就隨便說吧,反正哥們就這麼大的本事,能把家給你看住就不錯了,還指望我們幹啥?
要不是馬總看在你的面子上撐着,咱們三家的生意也得受到衝擊。”
鄭展濤笑着說:“阿陽,我們再沒本事,不也在家守着呢嗎?你小子跑的遠遠的,現在回來找我們哥幾個興師問罪,這角色,是不是弄反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肩膀上都拍了拍,意氣風發的說:“哥幾個,我知道你們日子難熬,這不是趕回來了嗎?
從今天起,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你們仨聽着,我準備這枚這麼着,老鄭老張,你倆只要穩住就行,萬事不往前站,知道不?
陳棣,今晚就帶上你的人手,咱們去大鬧一場,哥哥出氣的同時,也讓你鬆快鬆快。
瞧你那德行,還領着一班小弟混飯吃呢,被人欺負到家門口都沒招,你是不是傻?”
鄭展濤和張淑貴一臉好玩的看着陳棣,平時這位大哥級的人物可是高冷的很啊,這會一臉尷尬的笑,認識他的人恐怕沒幾個見過。
陳棣吧嗒着嘴說:“得咧,陽哥你給我撐腰,我怕他們個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