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按照你們的方法去做,背叛的不僅是我自己,還是我的兩個好兄弟。”紀皓離繼續說,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相比起冷宣揚,相比起洛堂彩,他一直認爲他的父母雖然不能給他足夠的愛,但是卻可以給他足夠的自由,可是他錯了,他沒有想到,他也是這個殘忍的圈子裡必須要任人宰割而不能反抗的一員。
“爲什……難道……”紀皓離的母親最開始不明白紀皓離的話,可是聰明地在紀家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她,又怎麼會想不通。
“沒錯,他們喜歡她。而你們卻要逼着我娶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紀皓離的眼睛裡失去了光彩。
“不管是怎麼,你必須要娶她,這關係到紀家。”紀皓離父親語氣堅定。
“小離,你的那些朋友交給媽媽好麼,你看在紀家的產業上付出一下,可以嗎?”這樣的哀求,紀皓離又能說什麼呢?反抗?不,反抗已經沒有用了。
“我知道了。”紀皓離的話不是敷衍,但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
“冷宣揚,這一題怎麼做啊。”安落雪第一百八十次說這句話,是的,在他們複習的這段時間裡,冷宣揚閉目養神,安落雪抓狂到死。,她完全就不懂,都這麼久了,一道題目都沒有做出來,都怪她最近只忙着做這個做那個,都忘了考試這一件事情。
再看看冷宣揚,不管安落雪多麼用力地翻書,不管她發出多麼大的噪音,冷宣揚還是安靜的閉着眼睛,要不是可以聽到他平緩的呼吸聲,安落雪會以爲他就這麼睜不開了。
安落雪在抓狂的同時偶爾也會看看冷宣揚的臉,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脣,光滑的皮膚——這個男的到底吃的是什麼,怎麼一天比一天長的禍害了。
安落雪的眼珠變成了桃心——認識冷宣揚這麼久,幾乎天天面對他那張臉,卻還是覺得怎麼看怎麼好看。
“自己先想。”冷宣揚沒有睜開眼睛,嘴裡吐出第一百八十次這樣完全沒有幫助的話,安落雪眼裡的桃心變成了火焰。
“我要是想的出來還問你幹什麼,不是說要互幫互助的麼。”自言自語的安落雪衝閉着眼睛的冷宣揚做了一個鬼臉,沒想到冷宣揚突然地就睜開了眼睛,還沒有讓鬼臉消失的安落雪就這麼愣住了。
“有心思在心裡面咒我不得好死,還不如好好想想你的那些白癡題目。”
白癡題目……你才白癡呢,混蛋,大混蛋。
不過冷宣揚還是拿過了安落雪的作業本,毫不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再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着安落雪,“使用洛必達法則要注意什麼問題?”
安落雪搖了搖頭。
“是要去證明g(x)≠0且limf(x)/g(x)的存在。這種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你就等着補考好了。”冷宣揚的前半句像天書,後半句像一支箭。
“我……”安落雪想反抗幾句,但是被重重的推門聲打斷了。
“落雪,我們先吃點東西吧,離哥哥剛纔打電話說他也要來。”洛堂紫一臉的燦爛。
“離學長?他不是有事麼……”安落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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