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個路口打車,巧合一輛出租車一個甩尾停到了我面前。凝神,發現這個傢伙還在。爲什麼會這麼巧,每次都能遇上他。或者說,他在監視我。
走了上去我開口道:“遇上你,我算是真正的知道了,陰魂不散這個詞的含義。”
姜家這個族人臉皮真的和城牆一樣的厚,“林大師我在等你真是的,不過真的沒有監視你的意思。作爲茅山派傑出弟子,有沒有陰魂跟蹤你,我想是瞞不過你的。”
“我是茅山派弟子不錯,不過可算不上傑出。因爲沒有可比性,整個茅山派就兩人,師傅和我。”我爽朗的道。
“哪裡哪裡,你太過謙了。”
我沒有心情跟這個傢伙廢話,直接打車往姚鳳婷的家趕去。畢竟,晚上聽到了月家的行動之後,我怕她有什麼危險。
“你之前告訴我的村子地下是月家的祖墳之地,消息準不準?”
“當然,我們同屬於地下陰間兩個家族,彼此之間十分了解。”
我冷笑了一下,“也就是說,你們姜家的祖墳埋葬地,月家也十分的清楚了。”
姜家這位司機終於變色,如城牆厚的臉也知道了害怕。他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上,看着我道:“林大師,哥……我的親哥哥,不帶這麼玩兒的呀,我們姜家可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呀,你不能這麼玩我們。”
我擺了擺手道:“沒有,老實開車就行了。只要你不爲惡,你們姜家不要跟我做對,我沒事挖你們祖墳幹麼。再說了,這是有損陰德的。”
到了姚鳳婷的家裡,我們兩個人依然是以理相待。她也一樣,並沒有因爲我們相擁而吻過,就同意我睡在她的牀上。
我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將毛永澤家裡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以及接下來一段時間要注意的事項,還有毛永澤這個人評價我也講了。
我本人做事情一直都是但求問心無愧 ,對於毛永澤的評價,不偏不依,絕不誇大其詞,不想哪一天有讓姚鳳婷有後悔的時候。
哪知道,姚鳳婷搖了搖頭道:“你不懂,女人有時候心裡裝了一個人之後,再也裝不下另外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再優秀,結果也是一樣。這就是女人的從一而終,不像你們男人,挑肥選瘦。”
“姐,我可是沒有呀,我不在這類男人中。”
“呸,你還不是一樣的嗎?”
我們兩個人講着講着在客廳裡面打鬧了起來,冷不防我的手一個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身體。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感覺真好,當我的手碰上她之時,我和她兩個人同時像觸了電一樣的身體顫抖。
“你個臭小子,你好壞呀。”
我臉色瞬間一下子紅了,“對……對不起,婷姐。”
“不理你了。”姚鳳婷也感覺不好意思,甩上了房間的門睡覺。
這一夜就這麼的渡過了,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杆。當我醒來之時,她已經將早餐買了過來,只是早就涼了很久了。
“你呀,睡的這麼晚,真不知現在吃早餐還是中午。”
“一起吃吧,叫外賣。將郭師兄一起叫過來,我要跟他一起研究一下村子地下月家祖墳的事情。”
很快,郭秉義到了。
他依然是開着那輛破大衆來的,一身的風塵僕僕的,頭上腳上反正全是灰。整個車身,除了喇叭不響以外,其它的地方都能發出巨響。
有時候坐在他的車上,我在想還不如去坐一輛拉磚的拖拉機。
丟人不說,關健是難受。
來到沙發坐下,發現我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郭秉義有點驚訝,隨之一副完全明白的意思。
“你們……”
“我們什麼也沒有,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姚鳳婷馬上爲自已正名。
“其實吧,師兄你真的相多了。”我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道:“婷姐,你也想多了。幹麼解釋呀,不知道越描越黑嗎?”
“好吧!”
兩個人同時閉嘴了,吃着東西的時候我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郭秉義聽着不斷的點頭,很是嚴肅。
“師兄,你是本地通,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可知道理工大學邊上的村子有什麼不一樣嗎?之前一直有人傳說是抗戰時期留下的萬人坑,可是現在又來了月家祖墳的這一個說法,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呀?”
“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倒是萬人坑的說法聽過太多的版本了。”
姚鳳婷道:“我剛纔打電話請教了一下歷史檔案館的工作人員,還有老一輩的本地的前輩和長者,他們說當年抗戰時期我們這裡並沒有死過這麼多的人。”
“不可能!”吃到我嘴裡的飯都噴出來,“圖書館裡的書都是這麼寫的,怎麼會有假呢。日本人當年走到哪裡都是燒殺搶,我們這裡怎麼可能沒有死人。”
“有死過,但沒有外界人傳說的那麼可怕的數字。”
我道:“你的意思說,根本沒有死那麼多的人。傳說中,人們將這數字誇大了,對嗎?”
“不錯!”
奇怪了,記得上次胖子去圖書館查資料得到的信息是這樣的。而且還專門問過了學校的主任,也就是他的舅舅,拿到第一手資料也是這樣的。
我還讓他將村子的風水佈局平面圖都臨摹在紙上,那個風水圖真的是高手所爲,集大家王氣於一身。
如果僅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那位佈置風水的人吃飽撐的,這又是何必呢?還有一點想不通,以訛傳訛的事情是誰想出來?誰第一個帶頭,造這種謠。
吃過中飯之後,我們三人一起開着車來到了這個村子裡面。學生依然是如潮水,吃喝玩樂所有消費一條龍。
鞋服零售店還有美甲店的生意做的跟小姐一樣的,老闆都到街上拉客了。
我們在這裡轉了一圈,沒有什麼收穫。便是隨便選了一個休閒吧坐了下來,意外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這個村子裡面的人大部分都姓“嶽”,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的安排。
郭秉義道:“師弟,此嶽非彼月,你可不要混爲一談呀。”
“我知道,所以我纔在想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的安排。當年月家的人真的死光了嗎?我不相信,絕對不相信,包括姜家的人也一樣,肯定還有後人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