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人們以爲是厲鬼作崇,可是後來杜娟的祖上進入到了那座房子之中,竟然見到了詭異的一幕。他說祖上雖然已經身死,可是陰魂一直存在,並且以陰魂力再一次的修成了妖。
鬼妖!
鬼妖是鬼與妖的結合體,如果是惡類的話,那相當的難以降服。
村民最後開會商量決定,每隔五年村子選出一對童男童女送給鬼妖,而鬼妖每年保估該村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並且伴隨着每家還有一分部分的外財, 這拆遷就是實例。
只是雲有不測風雲,聖賢也犯錯,更何況是鬼妖。這一次鬼妖算遺漏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拆遷與他所想的不一樣,施工隊過來的時候要將他棲身的祖屋都給拆了。
最後才發生了拆遷的時候死了三個人的事情,這事情當然也是鬼妖乾的,爲的就是嚇唬住衆人,讓衆人停手。
還有一棟房子無法拆遷,整個村子所有人的賠償款就無法到位,這時候有人提出要將鬼妖趕走。金錢利益之下,必有勇夫出面,從此村民跟鬼妖之間結仇了。
杜娟的二代祖上,也就是鬼妖的那個兒子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後代血緣與鬼妖相去甚遠,所以沒有人可以說服鬼妖放手。
今天剛到村子時,看到了三十歲婦女死亡事情就是因爲該婦女不願將自已生的孩子送給鬼妖,最後生死。
而青娃子的事情純屬是個意外,目前來看跟鬼妖有沒有仇恨還不知道,至少現在還看不出來。
原來事情經過還有這麼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杜娟的身份瞭解了,罪魁禍首也清楚了,接下來就是做事的時候了。
晚上就在青娃子家裡吃飯,他媳婦做的飯菜不不錯。我和郭秉義用餐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發現飯菜中並無屍毒,我們三個大快朵頤。
村長喝了一杯酒走了,年紀大了一喝就醉。青娃子今天揀回來了一條命,同樣的也十分高興,興起之間喝的酩酊大醉。
我和郭秉義胡啓瑞起身告辭,這個時候青娃子的媳婦啪的一聲給我們幾人跪了下去。
“大嫂,你這是何意?”我問道。
“大師,你們能救活青娃子相信肯定發現了情況,不錯,青娃子的事情是我聯合那水鬼做的,因爲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和郭秉義愣了一下,既然對方把事情挑明瞭,我們索性也就再一次的坐了下來。青娃子的媳婦將碗筷收拾了一下之後,坐了下來給我泡了一壺茶,邊喝邊聊。
“大師,你從進我家到現在,可曾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女人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大嫂,有什麼話直說吧,既然你已經挑明瞭,就不用拐彎抹角的。”
女人道:“我家是沒有小孩的,你沒有發現嗎?”
對呀,我怎麼忘記了有這一茬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我這個沒有結婚的人,在生活方面的經驗確實還差很多。
郭秉義此時開口道:“這事情我倒是注意了,只是初次見面不太方便問這個問題。村長聽到鬼妖的事情之後,我以爲你家的小孩子送給了鬼妖做了修煉用的祭品了。”
“不!”女人搖了搖頭道:“我家沒有小孩,因爲青娃子不能行男人之事,我嫁給他這些年來一直還是黃花大閨女。”
我道:“如果是這樣的情況,你大可以離婚呀,用不着這樣吧。”
“在我們農村有這樣的習俗,離過婚的女人是沒有人要的。可是如果喪夫的話,只能算是命苦,還會有人垂憐。”
“所以,你就想殺了他。你真是個狠毒的女人,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報警將你抓起來坐牢。”胡啓瑞大吼道。
女人苦笑一聲,有了破罐子破摔之意,看了我們三人一眼道:“你有證據嗎?我用的鬼術,這是不被科學證明的,誰能抓我。”
咦,我竟然發這個農家婦女並不是一味的無知,竟然還知道用鬼術和現代科學之間的漏洞來行這樣的事情。
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一點感情也沒有嗎?真的就下得去手?”
“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去杜家祖宅去上香,請鬼妖大人幫我解決青娃子行男人之事的事情,結果他告訴我,後山池塘的水鬼可以幫我解決,然後我又上找上了後山那個水鬼,沒有想到的水鬼直接給我出了一個餿主意,殺了青娃子。”
“最開始的時候我也害怕呀,可是那水鬼說用的是屍毒,而屍毒是一種慢性的毒素,一般人根本查不出來的。村民只會以爲中邪而死,根本不會有人在意的,而我從此可以單身,再找一個人居家過日子。”
我接着她的話道:“哪裡想到今天這事情有點超出了你的預期,青娃子打魚剛好在那裡毒發了,這倒地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又剛好碰巧遇上了我,救活了他。”
“是的,從你救活青娃子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發現了問題,所以我現在跟你講出來希望大師替我保守這個秘密,我寧願死去也不願讓青娃子知道是我害的他。再有,請大師救一救青娃子,他是一個男人。”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拍了拍青娃子家女人的肩膀道:“你放心吧,人有時候想事情偏激了就容易鑽牛角尖,你對青娃子有感情,這事情我不會講的,現在時間不早了,我明天替你們解決這事。”
言罷,招了招手,我們三個人出來了。
郭秉義依然開着他的破大衆,這車走哪兒開哪兒。雖然我能買車,可是我不願太招搖,不過坐在這破大衆上面,也實在太丟面兒。
安樂小區新村,由於有剛剛安置環建房,很多基礎設施還沒有完善,馬路上面還不是柏油路,全部是以石子鋪墊的,車子還停在村口。
我們這會兒必須步行走到村口才行,現在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餐飯吃的時間比較長,因爲喝了酒,再加上剛纔跟青娃子媳婦聊了這一下,不知不覺的都這個點兒,時間真的如流水。
胡啓瑞這時候衝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哥,我怎麼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蹤呀,可是我回過頭來幾次了,什麼也沒有發現。而且,好像有人在對着我的脖子吹氣。”
吹氣!
我沒有回頭,看了一眼郭秉義,“師兄,你解決吧。”
“好勒!”正當郭秉義轉過頭來時他停住了,“師弟,情況好像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自已看看吧。”
這時候,我沒有回頭。而是取出牛睛淚抹在了胡啓瑞的眼睛上,剎時之間他也能看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