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姚同婷不斷的拍打着我的肩膀,但是依然沒有掙脫出我的懷抱。
其實,我們雙方心裡都清楚,這一吻算是定情了。而我此時心裡也更加的矛盾,主動的吻了姚鳳婷,那麼冷娠那裡該如何的面對。
不由得我嘴角一聲苦笑,任由事情發展吧,有些東西就該順其自然,只有這樣纔會少些煩惱。
我來到學校半年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得到了一個暫緩。眼看春節已然悄悄來臨,學校已開始放假通知。
張真被他的父母接走,我給了一個清風明月的電話和地址,希望這一次張真能夠好好的安份一段時間。
“少傑哥,你不用帶這麼多的行李,我傢什麼都有。”胡啓瑞很興奮,因爲這一次我要到他家過年。
“不,我一個外人去你家過年,怎麼說也得買點禮物,你媽媽是長輩,我不能沒有家教吧。”我沒有考慮的,硬是買了一些營養補品帶着。反正現在我也不缺這麼一點錢,這都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胡啓瑞的家距離本市還有幾百公里路,先要坐一天的火車,然後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坐汽車纔到他家的縣城,而且要坐兩個小時的鄉村公路汽車才能回他家。
大家都是年青人,無論路有多麼的遙遠,回家的心情總是輕鬆的。過年,就是一家團圓的日子,距離永遠也阻止不了心情。
我們買的是硬座,火車也是綠皮車,春節過年很少能買到臥鋪的。
“少傑哥,你說這是爲了什麼,咱們也不缺錢,爲什麼來擠綠皮車呢,直接買輛車,或者是租輛車不也行嗎?”
人多嘴雜,財不露白!胡啓瑞這麼一嗓子嚷嚷,整個車箱附近的人都聽到了,能買車的人那不是有錢的主兒嗎?
我瞬間看到了好幾個人眼中射來了貪婪的目光,本着藝高人膽大,除強扶弱的心態,並不害怕,更何況我還有茅山煉體術在身。
“你給我閉嘴,不講話沒有人將你當啞吧。”我一聲厲吼。
此時,火車正進入山體遂道,突然之間整個車箱裡面一團漆黑。
“啊……幹嘛,抓色狼呀……”一道聲音尖銳,分貝高亢的女高音響起來。
這是一個年紀在二十多歲,比我和胡啓瑞也就大兩三歲的女孩子,她是被人擠在了中間的。此時,回家過年的火車上根本沒有一點的空隙,誰這麼無聊趁着這個時間段想佔點便宜呢。因爲空間太擠了,根本騰不出手來吧。
啪的一聲,只看到女孩子一個嘴吧子扇了一個男青年臉上。這男年青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兒,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我……”
“你什麼你,剛纔難道不是你摸的我,你敢不承認?剛纔的膽子哪裡去了,敢做不敢當嗎?”女孩子得理不饒人,有如一隻戰鬥中的孔雀。
“我沒有!”
啪的一聲,女孩子又給了一個嘴吧子。這下子打得男年青人嘴有有血跡了,整個車箱裡面的人看着這一幕,沒有一個人插手管事。
正當兩個人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列車員過來了。女孩子當場將這事情講了一遍,沒有想到的是列車員竟然選擇相信了男年青的話。
列車員是女人,一位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她拉着女孩子的手離開,去到工作車間不知講了一些什麼,大約有半個小時以後女孩子回來了。
雖然事情就此平息下來,可是女孩子回來以後並沒有跟這位男年青人道謙,或者是講明白事情的經過。
胡啓瑞看這事情津津有味,不斷的笑着,後來用肩膀靠了一下我道:“少傑哥,剛纔是什麼情況呀?我個人感覺就在火車進入遂道的那一瞬間,這位男孩子應該是沒有時間來作案的,他也沒有這個膽量吧。”
我看了一眼胡啓瑞道:“你真的這麼認爲?”
“嗯,這是一種感覺!可是那女孩子脾氣發的也不像是假的,絕不是無故找茬,那麼事情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其實你可能沒有察覺到,剛纔火車進入遂道的一瞬間,我彷彿感覺到了一股陰煞之氣,也許可能是這一股陰煞之氣在作崇。”
“那你怎麼不管一管,替那位男年青人證明一下呢?”
我道:“有些事情,特別是涉及鬼神一類的說法的,不一定人人都會相人這事情。我只能說這男年青人運氣不好,背了黑鍋而已。剛纔的列車員很可能也明白事情的原尾,不過就是將這女孩子帶進自已的工作室,進行說教一翻。”
正當我們兩個講話的時候,我看到了男年青身體上有一股陰煞之氣瀰漫,這不是中煞,而是自身的散發釋放的。
“不好,這男年青性格內像偏激,可能鑽了牛角尖了,剛纔這女孩子在大廳廣衆之下誣衊了他,他竟然已經萌生的死志。”
什麼?
胡啓瑞一顆打抱不平,古道熱腸的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拼了命的我向着男年青人擠了過去,只是車箱裡麪人山人海,幾乎沒有任何的空隙可鑽,他沒有擠過去。”
我和胡啓瑞可謂是眼睜睜的看着這男年青人身死的人,因爲我們看到那個人進入了廁所裡面再也沒有出來了。
啪的一聲,關上車門之後,任由外面排隊的人一直等。
一直等到火車進入下一站,列車員開始洗理廁所的時候也沒有打開門,人們才意識到了可能有點小意外。
只是也僅僅當作一個意外而已,並沒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此時,正好有路鐵乘警從此經過,我找上了這位警察,將事情講明瞭一下。這位鐵路警察是一位老警察,偵破手段和經驗那是無比的豐富。
經過我的講話,他認真的對比推敲了一翻,最後我硬是報出了姚鳳婷的名字和身份,他覈實了以後才相信我。
全國公安系統都有一個聯網實名制,是可以查得到的。我的身份,只有姚鳳婷能爲我證明。
我讓火車到站了以後,人員清空了,再將這廁所的門打開,然後請一個道士替這位男年青人超度一翻,最好是能讓魂魄進入地府輪迴,否則留在陽間是一大禍害。
這種被冤枉致死的人,平身怨氣極大,化成厲鬼那可是血流成河的。
終於到站了,我們和胡啓瑞就在縣城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過年,這是全國人民經濟消費的一個增長點。
不說年貨散貨了,就說這賓館酒店也是生意好。我們連找了幾家酒店全部都是客滿,最後在一家位置偏僻的地段,找到了一家。
很普通的裝修,價格也實惠,這實是爲了方便打工回家過的的人。我和胡啓瑞開了一個標準間倒頭就睡,不睡不行呀,因爲天亮以後還要趕路呢。
只是,有時候你想什麼,並不一定就來什麼。明明想安靜一個晚上的,可是並不能讓你入願。我凌晨起牀睡廁所的時候,聽到了廁所裡面有響聲,關健是傳來一陣嬰兒的笑聲。這聲音聽起來就像在耳朵邊上一樣。
本着藝高人膽大的我,輕輕的推開了廁所的的門--
我驚駭的身體一個跳躍閃開了,因爲廁所裡面整個地面上全是血水,一個嬰兒將頭從抽水馬桶裡面伸了出來。
唰的一聲,我彈出了一滴天師血,結果這地面上的血水消失了,可是嬰兒的頭依然伸在抽水馬桶那裡笑着。
那笑容看着很是糝人,特別是嬰兒的眼睛泛着綠光。我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這是一個鬼童,是被媽媽拋棄的鬼童。
這鬼童和杜家村那村長兒媳懷上的鬼童不一樣,此童非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