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仙的身體在遠處重組,但是早就已經化爲實體的她,終於有了一絲的虛淡。原來鬼仙畢竟是鬼,沒有位列仙班,依然擺脫不了一個“鬼”字,五帝刀幣錢就讓她身受重傷了。
我看了一眼遠處的鬼仙道:“好呀,你讓我茅山派絕後,那麼我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
“讓我魂飛魄散,如果你一個領天師牌位的人有這個能力,當年這太平真人也不會留下一堆白骨遺憾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言罷我輕聲一喝,“蒼龍在上,請受我林少傑一拜,助我降妖除鬼,他年我晉升之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恩德,請出來吧。”
吼---
一條真龍身影化身於千丈大小盤旋於空中,怒目而視盯着鬼仙,那種眼神,那種輕蔑,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府視螻蟻的意思。
鬼仙看到蒼龍真身時終於害怕了,她身體顫抖着,道:“原來如此,我說爲什麼最近老感覺大限之期將近,我一代堂堂鬼仙有萬年壽元,怎麼會如此的短暫,沒有想到是喪命在這裡。也罷,也罷……老身服了。”
吼,又是一聲大吼。蒼龍真身穿透了鬼仙的身體,瞬間化爲一尺大小藏匿於我丹田之中。而鬼仙卻在最後時刻魂飛魄散於空中。
當天地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一直過了有十來分鐘了,我才忍不住了噴出一口鮮血來。剛纔和鬼仙的戰鬥中,強行血氣化劍遭到了反噬重傷,而且臨氣一刀斬的反彈之力同樣傷了我,雙重傷勢之下,我身體有點搖恍。
這個時候胡啓天倒是眼疾手快,不知從哪裡衝了過來一把扶住了我。
“少傑哥,挺住呀,你可不能死呀。你死了,我跟誰去學習茅山派法術呀,我一個人都走不出這個村子。”
“滾……老子還沒有死呢,只是身受重傷而已。”
“那就好,剛纔我在想要不要背判師門,去赤松子師公那裡去混一段時間了。”
噗嗤……我吐了一口鮮血,那是被氣的。被這個還沒有學習法術就想另投暗師的傢伙給氣的,收徒不慎。
我們兩個人一路跌跌撞撞來到了休息之地,地上的火焰還沒有燃燒完畢,胡啓瑞又加了一些柴火進去,整個夜晚他一直守在我身邊,我閉目修煉,將身體的暗傷修復好。看到胡啓瑞能如此,我心裡也有一些安慰。
這個傢伙雖然和胖子差不多不靠普,但是總算還有一些細心之處。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當天空泛起第一道光明之時,我也睜開了眼睛。手機時間指在了早上的六點半鐘,終天的時間六點半天才剛剛亮。
“少傑哥,你醒了,我們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們回去吧。早去早回,休息兩天之後我們也該返回學校了。”我率先站了起來,不過身體有暗傷,我踉蹌了一下差一點沒有站起來。胡啓瑞趕緊的扶着我,我們兩個人一起緩緩的離開。
由於我的身體有傷,返程的時間用的格外的漫長,我們從早上出發在山林之中穿梭,當趕回胡啓瑞外公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下午的五點鐘了。
當我們兩個人精疲歷盡之時,終於看見了村落。此時,我們大口喘了一下氣,終於倒在了他外公的家門口。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胡啓瑞就這樣子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因爲我們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只有他最方便顧照我。
“少傑哥,你身體如何了?要不要多休息幾天呀,這樣子路上也安全,否則如果再遇上厲鬼了,你不是不能作戰了嗎?”
我道:“不用,只要不是超越鬼將級別的修爲,我沒有問題。”
“那好吧,我跟我媽媽交待一下,明天再休息一天,我們兩個後天一早出發,都已正月初十了,也該到學校了。”
時間過的很快,兩天之後,我和胡啓瑞上了到縣城的汽車,一個小時之後從縣城上了火車,我們駛向了去往學校的路。
一路之上平安無故事發生,胡啓瑞家鄉的縣城到達省城的學校也不過幾百公里路,當我們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想到現在是寒冬,氣溫較低,回到1033號宿舍洗澡,整個宿舍現在估計也是沒有人,我們還不如開一個房間在市區先住一個晚上再說。
第二天我們來到學校,學校還是一片清靜,學生不多。我們打開宿舍的門一片黴味撲面而來,看來放假這段時間,張真和胖子沒有一個人回來過。
我們還是在老地方,學校門口那間小飯館吃飯。飯後來到了新華路上法國的西餐廳,這裡是舒蕊蕊開的,想要找胖子在這裡肯定有結果。
“喲,美女呀,多日不見你看紅光滿面的,皮膚吹彈可破,明顯是受到了愛情的滋潤了吧。”剛剛走近大廳的門就看到了舒蕊蕊,我不禁調侃了一下。
她擡頭看到是我,舒蕊蕊不禁笑了,表情很是開心。至從和胖子發展到這一地步後,對我們這一羣損友也不再排斥了。
有句話說得好,愛一個人就愛他一切。包括他的不良嗜好,還有一羣他的狐朋狗友。
“你們要找朱前進呀,不過他今天不在我這裡哦,聽說他的外公外婆過來了,他開車去車站接人了。”
“哦,他不在這裡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是來找他的,我們是來找你的。”胡啓瑞笑着道,圍着舒蕊蕊轉了一圈。
不得不說女人得到了愛情的滋潤確實不一樣了,這舒蕊蕊越發的漂亮了。當初根本想不到這胖子死纏爛打的勁還真不是蓋的,硬是將這個舒蕊蕊給想到了手。
典型的賴蛤蟆吃天鵝肉。
當今這個社會,賴蛤蟆比比皆是,但是天鵝沒有了。不是隨便一個漂亮的女生就敢自稱爲高貴的公主或天鵝。
有可能是到泰國做過變性手術的,或者是胸部臉部還有臀部全部整過的。人造的東西雖然美麗,但是終究是假的。這個東西不能保質,時間到了還得再休復一翻。
舒蕊蕊跟我們打過招呼之後親自下廚爲我們來了兩份法國的鵝肝,說是胡啓瑞上次過來沒有吃到,剛好春節期間從法國進過一批貨,讓我們償償鮮。
事後,我們給錢買單,她不要。不過我硬是丟下了三千塊錢才離開,請我們吃任何的東西我們都接受,但是唯獨這個法國鵝肝要買單。
太貴了,堪比黃金價格了,請不起呀。總不能讓舒蕊蕊每次都虧本,這樣子我們就成了過街老鼠,見一次怕一次了。
無聊之時我們給張真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得知他真的在三算真君廟住着。他的陰氣入體已經很嚴重了,沒有幾個月肯定不行。清風明月師兄上次都已經講過了,最少三個月才能回到學校。
將空間交給了胡啓瑞讓他自已去找樂子,這個傢伙搖身一變,到了網吧打遊戲去了。不過這一次我給了他一萬塊錢,讓他自已先花着。我到街上給自已整了一套新衣服,價格死貴的那種,然後又整了兩瓶好酒,兩斤茶葉和兩條好煙,來到了姚鳳婷的家裡。
這個家可不是上次所說的她自已的小區,而是有他父母在住的那個家裡。這不是年青人給長輩拜年嘛,總不能空手而去吧。
今天的姚鳳婷一身的休閒裝,青春陽光,讓人一看心生猶憐。我走了上去牽起她的手,她也沒有絕拒躲閃。
“怎麼着呀,林大師你這是從哪裡回來了,從哪個位面穿越過來的呀?想起我來了,給我爸媽拜年了,這是不是晚了一些呀。”
“婷姐,請你給伯父伯母講一下,我是真的有事情給眈誤了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