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接下來就看你的呀,切記速戰速決,我們不和道後面還有沒有危險,不能念戰,否則時間太長了。”冷嶽禪講出這幾句話的時候,早就已經氣喘噓噓的了,可想剛纔那看似輕鬆簡單的幾下子耗費了他多少修爲法力。
我道:“你就放心吧大伯,我心裡有數。”
此時鬼將那淡化的如畫面一樣的身體終於喘息了一口氣,“你們徹底的激怒了我,後果很嚴重。”
“說呀,接着說,其實你已經是強孥之末了以爲我們不知道嗎?”我道。
“你。。。。。。”本來鬼將就已經身心俱傷了,結果被我這麼氣了一下子心裡更加的吐血,強行凝聚身體修爲想跟我作最後一搏。
大家相互都沒有留手,一開始就直接下了殺手,一點試探性的攻擊都沒有。前者有了我的九秘,後來又有冷嶽禪的降頭術,終於重創了鬼將。而現在這一記,就是決生死的時刻了。
我掏出了五帝刀幣錢,握在手中再一次的運起了全身的修爲,“臨氣一刀斬!”
刀氣化成一條白虹,在空中形在成了一道牆,以肉眼可見。鬼將同樣以一招“氣吞山河,鬼化同源”爲攻擊罩向了我。
我的刀氣專破一切鬼術,一切虛幻;而“鬼化同源”顧名思議就是想要一次同化我,讓我入魔,將我化成小鬼,成爲鬼將的一部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這一次好像錯了,終究是邪不勝正。鬼將在我的刀氣之下身體一分爲二。虛幻的身體消失在遠處重新凝聚,不過這一次他再也裝不下去了,講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不可能的,我是鬼將,我是鬼將呀。你一個小小的茅山派道士,領天師牌位而已,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道:“這個世界上你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有兩位天師竟修爲的人。再說了,天地五行,歷來都是相生相剋,你就算是鬼將但也並不能代表你就一定是所向無敵的。”
“呵呵。。。。。。。”英雄遲暮,夕陽黃昏,鬼將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罷了,生死由天定,我既已死在你的手裡也別無所求,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沒問題,一代鬼將修爲確實不易,但是你好像忘了一點,那就是你抓來的那位年青人真身在什麼地方?”
“真身?”鬼將愣了一下以後馬上就明白我說的是冷嶽禪的兒子,也就是冷娠的大哥,“哈哈哈。。。。。。。”
一陣哈哈大笑之後,鬼將的身體在空中四分裂,一下子化成了點點光雨。
至此,十三層鬼堡我們已經全部探索完畢。這一次進入大興安嶺,總體還算是圓滿結束了。但是唯一有一點冷嶽禪的兒子沒有找到。女鬼牡丹後續如何,那就要看冷嶽禪如何處理了,我不太好插手。雖然茅山派弟子遇鬼不能袖手旁觀,可是牡丹有冷嶽禪的面子在,我是不能直接超渡的。
冷嶽禪跪在地上很是痛苦,鬼將死了,他的兒子沒有找到,那就意味着絕大部分原因可能死掉了。
我道:“大伯,不到最後一刻不要放棄,我們再找找看。”
此時牡丹也走了過來拍了拍冷嶽禪的肩膀,“我們當年的恩恩怨怨就不說了,畢竟你兒子他是無辜的,我們一起找找看吧,也許會有意外線索也說不定呢?”
冷嶽禪的態度很好,一如當年,這讓牡丹心裡對他沒有了一絲的恨意,而有的只是在冷嶽禪的前妻身上。
冷嶽禪沒有講話,身體顫抖着站了起來。我們開始在十三層鬼堡最頂層尋找了起來,一個小時以後,大家皆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無奈之下下樓了,來到了十二層。
我們漫不輕心的延着樓梯往下走,一直走呀走呀,結果樓梯無論如何也走不完。剛纔上樓來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呀?
牡丹首先開口,“大家停下來吧,這個樓梯有問題,我們進入幻鏡當中了。”
我道:“不可能吧,如果是幻竟的話爲什麼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呢。這個樓梯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呀。”
“據我多年經驗判斷,幻竟不太可能,而有可能是機關。這就像是無限循環一樣,不停的在走,但是其實在原地踏步。”
胖子此時一針見血,這個傢伙平時從來不講人話,偶爾的來一句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樣,“如果胡啓瑞在這裡就好了,我看這個不像是幻竟也不像是機關,倒是像一種遊戲。在網遊當中經常設制一些這樣的關卡,你能闖過去就一定會有大收穫。要麼就是金幣,要麼就是重大發現或者是武器。”
“那按你的說法如何做才能下到第十二層樓?”
“讓我想一想!”
我去!
這個王八蛋果然是不靠譜,講的一些話也是不靠譜的話。等你想好了,我他孃的早餓死在兩個樓層的夾逢中間了。下不去十二層,那不是說永遠就會在十三層了嗎?
哪裡想到這個時間胖子又來了一句驚悚的話,“少傑哥,我發現我們連退回去也不行了。”
“什麼,退回去也不行了。”一聽這話我心頭老大的火氣,怎麼什麼話從胖子嘴裡講出來就沒有一句話好話呢?
我道:“大家都不要驚慌,不如我們在地上做一個記號吧,看看能否走回來。”
胖子道:“少傑哥,這個更加不可能吧,這個樓梯既不是幻竟,也不是機關,更加不是鬼術,而是一種闖關遊戲,做記號能行嗎?”
“你給老子滾蛋,這是哪裡?這是十三層鬼堡,這是萬鬼之窟,你跟我講什麼闖關遊戲,不覺得可笑嗎?”
隨着我的一聲大吼,我們一行幾個人一起在牆上畫上一副畫,這也算是做了一個記號吧。接下來我們開始繼續走路,沒有想到的是一個來回之後,再一次的回到了原路。
“不對,情況不對,我肯定不是我們剛纔經過的地方。”冷嶽禪開口。
“何以見得?”
“你們看看,這是我們之前各自做的記號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記清楚,反正我自已畫的畫,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順着冷嶽禪的手指去,我也看到了牆上的一副畫,“這副畫上面的人眼睛是閉着的,可是最開始我畫的時候是睜的。”
什麼?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事情越來越詭異的。胖子一聽說有這樣的事情嚇的身體開始往我的方向靠了靠。
很久之後胖子走了過去,指手在牆上抹了一下,然後又細細想了想,道:“不對,我覺得情況更加的不對了,這牆上的畫是我們之前畫的,可是這顏色不對呀。之前我畫的是藍色,現在成了綠色,你們沒有注意嗎?”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我也發現了問題。我剛纔用的是硃砂,爲了就是怕有小鬼作崇,用硃砂可以軀邪誅鬼。可是現在哪裡還有半分硃砂的氣味,整個就是雞血的味道。
事情結果有了一個猜測,我們所走的樓梯道路要麼就是被人或者是鬼修改過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樓梯並不是什麼無限循環路,而是我們真正的誤入了一種機關,陷入了裡面無法出來了。
絕了路了,我們索性不再走了,就在原地坐了下來。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就算是花費再多的力氣也是無法有結果的。
噔噔噔。
氣氛一直沉默,這樣子在概有二十分鐘之後,我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這是好像有人上樓的聲音。聽聞着聲音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等到走近了之後終於看清楚了。
“胡啓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