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
我們一路軀車趕向一個地方,那個地方讓我們幾個意外。距離市區有一百五十公里外的縣城,那裡的一所高中。當然了,這也是我到了之後才明白的。
當我們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學校的學生還沒有放學。操場上全部是人,這種情況讓我們一時之間還無從下手。
胖子道:“少傑哥,看來你是沒有當過小學生呀,你忘了嗎?但凡是學校一定會有地下水道的,如果我們鑽進去?”
“這個不行,你也說了這是小學生的時代,我們現在可是大學生了,身體這麼高大從那細細的水管裡面爬進去,如何進得去?”
“怎麼辦?”
“等,一般的學校是不可能地下室的。我就喜歡,這個小傢伙的感應是不是出現錯誤了。那名邪修會藏到學校的地下空間。”
就在這時候,我腦海之中再一次傳來了小傢伙的聲音,“大哥哥,爺爺離開了。我感覺到了,他開了。似乎有點怕你,而且他在離開之時,還轉過頭來看了你一眼。”
離開了?
我呼的一下子快速的轉身離開,不過馬上就停了下來。這麼大老遠的過來,連人也沒有看到離開是不是有不甘心呀。
再說了,那個老傢伙已經離開了。就算是我們現在追上去也是追不上了。不如干脆留下來,一探這個地下室吧。
那是什麼?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學校的教學樓竟然還有一棟廢棄的房子。不斷整棟樓長滿了爬山虎,而且大老遠的就能看到窗戶上面長滿了雜草。
如果有地下室---
我馬上反應了過來,“走,大家跟我一起去那個廢棄的教學樓看看吧,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隨着我的率先離開,張真和馬小樂全部緊緊的跟着我一起離開了。當然我們來到這房子的後面時,無獨有偶的外圍這裡竟然有一個洞。
雖然只能供一條狗鑽過去,但是明顯這絕對不是狗洞,而是平時一些學校的孩子在這附近玩耍時留下的。
可是光看這情況就能明白,這個洞也是很久沒有用過了。從這牆上的痕跡和地面上長着的雜草就能明白。
沒有絲毫的考慮,這一次倒是張真第一個帶頭。我沒有想到一個花花公子真的就能放下身段架子,說鑽就鑽。
我微微一笑,看來張真經過父親這一起事故以後長大了。蛻去了花花那一層光鮮的外衣,留下了骨子血液當中的一些內涵。
嗚---
我們幾個人剛剛進入到這教學樓的門口就聽到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這是風聲,不過這不是普通的風,而是陰風陣陣。
“大家小心點,這個地方有點詭異。我看倒並不是什麼邪修故意而爲,單從這教學樓的棄廢不用之原因來看,以前應該有故事,有厲鬼盤居在此處。”
我將身上的法器全部拿出來,胖子跟胡啓瑞人手一件。張真我給了千年桃木劍,這把劍不需要用法力,而是僅僅只是有力氣就行了。馬小樂緊隨其後,厲鬼小劉斷後。
我在前面開路,緊接着就上進入到了一樓。一樓是一間教室,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但是在這一片平地的中間,卻是一柱子。
這個柱子上面雕刻着一些圖文,我走近了直直的凝視了有幾分鐘。
“這種圖文是一種封印,而且還是一種佛門大金鋼至陽之力。這裡以前發生了靈異事件,後來有一位佛門高人過來將這封印,最後才解除了一場災禍。”
“不對吧,少傑哥,那位佛門高人既然能封印,爲什麼當時不直接除掉,而是選擇了封印,這個不是給後人留下了一個隱患嗎?”張真道。
我搖了搖表示不知道,這種情況很複雜。有可能是佛門高人修爲不夠,也有可能是當時拼的兩敗俱傷之時,不得已之定才選擇了封印。
總之一條,當時如果佛門高人真有能力斬殺的話,絕對不會選擇封印。可是今天遇上我,對於我本人來說是一種挑戰。
如果我不骨猜錯話,正規的入口應該就是這一根封印的柱子下面。但是將柱子拔掉那麼封印的厲鬼不是就逃走了嗎?
只有在這棟樓的外佈置出一個陣法來,才能安心的拔掉這根柱子。我目前的的修爲是天師竟巔峰,不過看到這根柱子的情況,對於封印的這未知的東西,更多的我是無助。客觀來說,天師竟修爲不一定能斬殺對方。
馬小樂沉默了一下,“少傑哥,你的思路可能進入誤區了。如果你們非得從這裡進入的話,那麼剛纔那個老頭子邪修那是如何進出的?”
對呀!
我一拍腦袋,真是有時候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明明這麼簡單的問題,卻是半天也想不明白。這附近一定還會有入口,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
一樓看來是沒有了,我們不得已來到了二樓。但是二樓依然是空空的,除了地上長滿了雜草以外,向乎都是什麼也沒有。
再者說了,我們需要到地下室去,你往樓上路,它能有路入到地下室去嗎?
呵呵……
正當我們返回之時,聽到了三樓傳來了一聲女人的笑聲。這一棟樓共有五層,三樓之上有女人的笑聲傳出來。我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讓他們安靜,悄悄的留在樓下,我一個人去。
胖子和胡啓瑞兩個人死活也不同意,既然是茅山派外門弟子和助手,沒有理由什麼事情讓我一個人去,他們兩個留下。
最後,馬小樂、張真和厲鬼小劉留下來,我跟胖子胡啓瑞三個人來到了三樓。三樓還真的有人,穿着一身學生校服,看到我們來了以後跟我們笑了笑。
學生是沒有踏入社會的,她們的笑容最是純真。這位女生上衣校服,下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穿一雙布鞋。
對着我就這麼一直笑着,伸了手來勾了一下手指讓我們過去,但就是不講話。
“何方小鬼,敢在我茅山弟子面前囂張,看劍……”胖子正說着,揮舞者手中的劍準備衝了過去給對方一劍。
“慢着!”我伸手擋住了他,“你怎麼就能肯定是鬼,我跟你講是鬼了嗎?這是人,是一個真正的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只是被鬼上身了而已。”
“上身?現在還玩上身這種玩意兒的,不外站就是一些小鬼,小角色而已。看你我們來他爲什麼不跑。”
“跑?你也說了只是小鬼而已,他能跑到哪裡去。附身在位學生的身上,還有一線周旋的生機,如果離開了這學生的身體,那他的下場就是魂飛魄散。”
“那現在呢?”
我撓了一下頭,“現在嘛,你們兩個衝上去將她給我按在地上?”
“好勒!”
正說胖子跟胡啓兩個人衝了上去,不過他們快,這位女生的反應更快。就在他們衝出來的一瞬間,女生轉身向着窗戶邊上衝了過去,打開窗戶眼看就跳下去。
這麼一下子從三樓之上跳下去,不死也是殘廢。而且現場就只有我們三個,我們還是偷偷爬進來的,相信警察來了我們是最大的嫌疑人。
“不要呀……不要跳呀……”
“對呀,不要跳呀,求求你放過她,她還只是一名高中生。”
“呵呵……放過她,你們如何肯放過我?”小鬼講話了,我能感覺到對方的聲音中對我有一種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