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剛纔還說要胸懷大志呢?怎麼一下子一個玩笑都開不起了,你現在可是半個地獄心主,要胸懷大志呀。”
“我又不是什麼地獄心主,我就是我,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說罷他坐回到了自已的坐位上,此時,我們租了一輛小商務車,直奔省城機場而去,只有坐飛機才能敢快的回到理工大。
上次過來是因爲帶了很多的盜墓探險的工具,這樣的東西是不可能過得了飛機安檢的。但是回去就不一樣了,全部丟掉了,一切從簡。
“謝大姐,能否給我講講,千年前地府那一戰情況?還有呀,究竟如何會發生那一戰?”此時我們所有人全部看向了謝靜怡。
她笑了笑道:“說實話,其實我也根本不清楚那一戰具體原因。我前世雖貴爲冥主,撐管着冥界和十八層地獄,可是對於上面的大人們的權力爭奪並不關心。只知道當時是秦廣王和臨宣王之間的爭鬥。”
秦廣王和臨宣王?
衆人相互之間看着,不明白什麼意思。謝靜怡此時像是看透了衆人的內心想法一樣,“陰間地府共分十殿閻王,其中秦廣王和臨宣王只是其中之二,剩下的還有八位閻王呢?我們民間老百姓平時聽到的只是秦廣王,他也是老大。十殿閻王未入仙班之前,本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親兄弟?
這話讓我們眼界知識大增呀,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她接着道:“千年前那一戰牽扯甚廣,閻王分十殿,每一個殿下面都統領着不計其數的鬼差,結果秦廣王跟臨宣王打了起來,最後十殿閻王分成了兩派,打穿了整個地府,死傷無數。最後是仙班天庭派上仙下來才平息了戰火。”
吱!!!
所有人全部聽張大了耳朵聽謝靜怡講故事,這故事真實且極具吸引力。包括我和清風明月師兄在內,全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千年辛秘。
“我在那個年代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是上蒼註定的命運七子?爲什麼是七個,而不是一個,兩個或者是五個?”我道。
“這個我不能回答你,相信你也猜到了幾分了,你也是轉世的一個人物,而前生的身份更是大的嚇人。只需記住這一點就行了,用心做事情即可。”
謝靜怡的故事講完了,到了這裡立即打住了,多一個字也不敢言提。我們正聽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她剎了車,讓人心裡好不耐煩,心癢難耐。
一路上我們談天說地,都是一些民間的奇聞軼事,不知不覺時間過的很快,我們來到了飛機場。
兩個小時以後,我們在理工大學飛機場。而此時,開車負責來接我們的依然是冷娠跟舒蕊蕊。路虎車的鑰匙在冷娠那裡,舒蕊蕊是開着自已的車過來的。
一輛路虎肯定容納不了這麼多的人,必須得開兩輛車才成。
“舒總呀,總近店時面生意如何呀?要不要我這個茅山派道士去幫你算一卦,或者是照顧一下你的生意。”
“別,千萬別,打住呀。我算是怕了你們了,你那個叫什麼照顧生意思,全是一羣地痦流氓之流,搞的我的客人都不敢回頭了,去一次怕一次。”舒蕊蕊嘴吧撬到天上去了,如果不是因爲胖子的原因,估計還真的不接待我們。
這個嘛也不怪人家,完全是我們自已咎由自取,不過我再一次的開口尋問了一翻,“真的,不讓我們去照顧你的生意了。你可考慮好了,本來我們是打算去你那裡,奈何你不答應呀,那我們只能去別人家了。還準備大吃一頓的呢。試想着兩萬塊的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可你……”
“好好好,行,看在胖子的份兒上,去吧,現在去還是稍晚一些。”聽說有兩萬塊,舒蕊蕊的口氣立馬就變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胖子時間久了,她也養成了跟胖子一樣的能言善變。
“晚上吧,現在時間還早。”
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此時冷娠與舒蕊蕊一起回了餐廳。路虎交給了馬超,我們一起回到了理工大。
咦,今天這個倒是怪事了。張真竟然在宿舍睡覺,他不是跟凌輕雪在一起好上了嗎?上次姚鳳婷衝過來拔槍,那不是說連牀單都滾上了,現在在1033房間睡覺,有點說不過去吧。還是因爲兩個人鬧彆扭了。
“喂喂喂……醒一醒呀,你大爺回來了。”胡啓瑞一聲大吼,張真沒有反應,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我道:“昨晚上一宿沒有睡呀,睡意這麼濃,怎麼回事?”
說罷我一個吧掌啪在了張真的腦袋上,只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張真擡了一下頭,再一次的睡了起來。
不對,這情況不對。我一指按在了他的人中穴上,具烈的疼痛讓張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吼了一聲,爬了起來一看是我們,終於定了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麼大的動勁你都醒不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就是最近想睡,特別的想睡。可能是季節轉換吧,由夏天初入秋天,不冷不熱的天氣適合睡覺吧。以前一天睡個七八個小時足夠,現在每天達到了十個小時,整天還睡意綿綿的。”
胡啓瑞道:“你是不是晚上太累了,兄弟你得節制了。俗話說的好呀,少年不知勤奮苦,老來無能徒傷悲。”
我踢了胡啓瑞一腳,這個傢伙會不會講話呢。講的盡是一些低級下流流氓的話,“給我閉嘴吧。晚上在舒蕊蕊餐廳吃飯聚餐,到時候一定要參加。你就先睡吧,我們現在也想休息一下了。”
不錯,我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幾天以來連續的神經高度緊張,由不得我不如此。每天遊走在生死邊緣,真怕某一天會豎持不下去了。
一覺醒來已經下午的四點鐘了,我們起牀之後洗漱了一翻,此時張真依然還要睡。一直到我們叫醒了他,他才起牀開始準備。不過就算是在這檔口,依然睡意朦朧。
“少傑哥,你有沒有覺得張真不太對勁兒呀?”胡啓瑞問我。
“目前還看不出來,僅僅只是想睡覺而已。我只是一名道士,又不是醫生。還真的不會診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