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這骨架整整齊齊的擺在客廳中央,再一次的電話確定姚鳳婷要來了,我們必須得馬上離開。否則現場警察太多了,我們又得錄口供,記筆錄。
一行幾人個進入電梯,嗡的一聲電梯裡面的燈光再一次的全部熄滅。就像是昨天我們剛來的時候情況很像。
此時,又是嗡的一聲,電梯的燈炮再一次的亮了。
胖子道:“少傑哥,你看到了,我敢肯定有鬼。”
噓!!!
伸出手指來我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當然知道有鬼,因爲還不知道這是一隻什麼鬼。始一進入到電梯裡面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氣。只是這一股陰氣始終韻繞不散,並沒有攻擊的意思。
啊……
郭秉義倒還好,胡啓瑞嚇的一聲大吼。他的頭扭了一下,偶然之間竟然從身後的電梯壁中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鬼城是一個片新小區,一直沒有賣出去,平時人煙更是稀少。那麼可以想像的到,這電梯更是使用的少,所以電梯壁就跟新一樣,可倒映出人的影子來。
此時胡啓瑞看到這麼一個女人身影,由不得他不驚叫。一頭批肩的長遮擋住了整張臉,眼珠子清晰可見,像是盯着我們看一樣。
“大師,多謝你爲了平冤,平生別無所求,只求大師超渡我的孩子,讓他到地府轉世投胎。”女鬼開口講話了。
聲音聽起來很是輕柔,根本聽不出來有一絲絲陰森的氣息。
我道:“你放心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遇上了這事情,就一定會一管到底。你們母子二人的遭遇讓我膽寒,那個男人就是一個畜牲,人渣。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呵呵……”女人陰森的一笑,“我知道,他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從來不懷疑,因爲上天是公平的。他叫嶽天健。”
嶽天健?
他與嶽天豪有什麼關係嘛,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是兄弟吧。但是上次並沒有聽說岳天豪還有一個弟弟呀。而且上時他說過,當年只有他家先祖一個人從那個古墓之中逃了回來,隨着後來他那個村子裡的全部搬走了。
同村同宗同輩,對,一定是這個情況。瞬間肯定的答案,這個嶽天健是與嶽天豪同宗同族同輩的兄弟。最好是這個人瞞着嶽天豪一個人做的,否則警察絕不會放過嶽天豪。
至此,我們出了電樓,姚鳳婷帶人趕到了。出了人命案子,來了不下於二十名警察,就連法醫也趕到了。
打過招呼我將案子的關健情況講了一遍,姚鳳婷也是一刻沒有耽擱,直接讓人奔向岳氏集團將嶽天健這個人控制起來。
至此,我和胖子還有胡啓瑞我們三個人離開了。郭秉義是警察局的靈異顧問,也相當於半個警察的,他是不能離開的。一刻案子沒有辦完,一刻也不能離開。
至此,一夜無話。上午在學校睡了一箇中午起牀,下午還是我的老計劃,奔向了興達駕校學駕駛。今天的很特別,只有我們學員,竟然沒有老師。昨天的教練員也沒有看到,我們一直在休息室在等着。
很快,有一個掛着工作牌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自我介紹,接下來將是我們的教練員。
“你好,昨天的那位史教練呢?”其中一位男生問道,倒不是他有多關心姓史的教練,而是完全處於一種戲虐的心態。
“他呀,死了。”
“史了?”這位男生一副怪異的表情,“是死了還是史了?”
“死了,死了的,就是變成鬼了。明白了嗎?”這位教練脾氣明顯不太好,眼珠一瞪我們再也不敢有多問了。
就這樣子一天學習很快結束,一輛車分擔到我們每人身上有一個半小時,我在駕駛方面已經很些熟練了。特別是手動檔位的加減檔,胖子說衡量一個學員能否上路駕駛,加減檔必須熟悉了才行。
但是老郭講的不一樣,衡量一個駕駛員的技術,只能看他的倒車。如果倒車好,說明勉勉強強過關,如果倒車不好,那就扯蛋。
所有人都離開了,我一個人在駕校的休息室徘徊不定。是去呢,還是不去。畢竟我身爲茅山弟子,一位陰陽大師,遇上這樣的事情不管的話有些說不過去。我的使命可是以維護陽間治安爲已任的。
但是如果什麼事情都管,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也管的話,天下每天不知有多少這樣的事情在上演,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呀。
對於此,我拋了一個硬幣。讓上天來決定吧,如果硬幣正面,那麼我就去看一看關心一下,如果是反面,那我就立馬打車回學校吃飯睡覺。
崩的一聲,硬幣拋向了天空緩緩的落了下來,正面。我心中一陣苦笑,看來自已肩膀上的責任使命還是擺脫不了。
“老師,我想了解一下史教練的家庭住址,畢竟師徒一場,我想去送他最後一程。”
“沒有,他的屍體沒有停在家裡,而是停在賓儀館,明天開追悼會,你今天去不會早了一些吧。”
我道:“沒有,我還有一點私人的事情想跟他的家人請教一下,還必須得今天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別人管不着我做什麼,我執意如此,這位教練馬上就給了我地址給我,這是一個郊區火葬場的地址。與郭秉義家裡的那個火化場,剛好是一南一北。
我趕到火葬場的時候,就像是進了醫院。完全分不清南北,辨不着東西。因爲這一個一個小廳太多了。幾乎每一個廳都有死者的屍體停放,等候開追悼會。
“請問,哪一位是史教練的家人?”好不容易來到一個展廳,正廳的中央掛着史教練的遺像,終於可以肯定了。
“我是,請問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大嫂,我是史教練的一位學員,他走的真是太突然了,我想來送他最後一程,不知方不方便。”
“多謝了,自從他走了以後,你是第一個駕校來的人。你還只是學員,那些平時的同事領導一個也沒有來呀。”
這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年紀大不大,小不小的,老公一下子死了,這讓她的日子如何過。不過話又說回來,人死了也沒有朋友過來送一程的,說明這姓史的教練平時人緣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