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茅山道士,但不代表是聖人。救人是天意,橫死也是天意。總之一條,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沒有理會這一幫擡棺材的人,我們徑直的進村,將車停在了張子琪的家門口。敲響了門,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
“小樂,是你呀,快進來。你們都是了琪的同學吧。”這位是張子琪的媽媽,看她眼睛通紅似乎剛纔剛剛哭過。
馬小樂乖巧的走了過去,挽着女人的胳膊道:“阿姨,打憂到你了。我真想吃你做的菜,這不又來看你了。”
女人拍了馬小樂頭一下,一副慈祥的笑容,“你呀,真是嘴巧。看子琪就是來看子琪嘛,還非要說吃我的菜,我做的都是農村的家常菜,又不是個什麼山珍海味的,有什麼可想的呀。”
我道:“阿姨你好,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城市現在空氣污染嚴重了,沒有什麼好菜吃。哪怕就是吃一棵青菜,我也覺得農村好。我家也是農村的,我打算畢業以後就回老家種地創業去。”
張子琪的媽媽思想很開放隨和,跟我們聊得到一塊兒去。很快,我們就打成了一片。我們的到來,讓這位中年婦女暫時忘記了眼前的悲傷。
今天的空氣清新,陽光明媚,來到院子裡面喝了一口茶,我開始直入正題。
“阿姨,實不相瞞,我是子琪的校友,也是一位道士。我想替子琪診治一下,也許能幫上忙。”
“你是道士?茅山道士嗎?”
“不錯,恰巧就是茅山的。”
中年婦女臉色一變道:“茅山來的道士,我這些天已經接待了不下於五拔人了,費用都花去了近三萬元了。我們都是農民,一年種地也種不了多少錢,三萬元也不算是個小數目。”
“阿姨,你不相信少傑哥,難道也不相信我嗎。我可以擔保少傑哥是有真才實學的,否則我也不會帶他過來的。再說了,我們都是校友同學,少傑哥給子琪看病是不收錢的。”
“哦,不收錢?”中年婦女聽到這話好像有些不太相信,這年頭看病不收錢的事情不說絕無僅有,也是萬中無一。
就像是醫院一樣,你無論得什麼樣的病到了醫院,那就是先交費,再檢查。無論能否治好你的病,反正將全身檢查一遍了再說。你得個感冒,非得讓屁股照一張X光片,說你的心臟有問題,結果心臟科的醫生來了,拿着聽筒器放在你的胸口位置聽一下就說沒事了,結果這個舉動也收錢。
總之一條,有病無錢別進醫院,管殺不管埋。
“阿姨,您之前接待的人有一位管跟我這樣講話的嗎?看不好不收錢,如果你早一些講出來,估計這些神棍道士,早走了。”爲了讓張子琪媽媽相信我,不得不補了一刀。
“好吧,即然你們這麼說,又是小樂丫頭帶來的,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中年婦女站起來,引我們來到了房間。
家裡只有她媽媽一個人,子琪的父親去鄰縣了,聽說那個地方有一個遠近聞名的半仙,想請他老人家過來看看。
可憐天下父母心,一輩子操心爲子女。
此時,張子琪安祥的躺在牀上,肚子已經微微的隆起來了。現在我就像是一個醫生一樣,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避諱。直接揪起了張子琪肚子處的衣服,將手輕輕的抵了上去。這些沒有遮遮掩掩的,不存在什麼男女之嫌。
我聽到了一個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心跳聲在肚子裡面,還真的凝結鬼胎了。我深吸一口氣,真氣佈滿全身之後,在張子琪的身上不斷的拍了起來,將天地氣機鎖定,將肚子裡的這鬼胎封印住,暫時不能任它成長,否則隔一夜大一些,到時候的他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鬼胎不比人的正常懷孕,普通人則是要懷胎十月,而鬼胎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就即可。我暫時封印住這個胎兒,就是讓隔絕天地一切生開氣機,引背後那個老色胎出來。
先是真氣渡穴,然後又是以陽罡法力隔空打入到了張子琪的肚子裡面直接作用在胎兒身上。最後又以銀針渡穴紮在了張子琪的睡穴上面,她悠悠轉醒而來。
“子琪,我的兒呀,你終於醒了呀,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媽媽看到自已的女兒醒過來,喜極而泣,一下子撲了過去。
“你好呀,張子琪感覺好些了嗎?”我道。
張子琪就像是大夢了一場剛剛睡醒一樣,揉了一下自已的眼睛,看到了薜茗和馬小樂還有我一起站在她面前,有些不敢相信。
“少傑哥,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嘛。我若不來,馬小樂還認我這個朋友嗎?再說了,我們是同學是校友,即便沒有馬小樂,我知道了你有困難,也是會義不容辭來幫助你的。”
張子琪在牀上睡了幾天,身上已經腰痠背痛的,此時慢慢的雙手支撐着坐了起來,想下地活動一下。
衆人來到院子裡面坐着,她媽媽給我們水杯加滿了水,然後又給我們拿點心。
“少傑哥,你不該來的,我昏醒了這幾天也不完全是睡着了,而是做了一個夢。夢中那個老色鬼威肋我說,如果敢有道士來救我,他一定會帶着我一起走,而且還會禍害我全家的。”
我道:“邪不勝正,那個色鬼就那麼有自信。他此時不是藏身在你的身體裡面嗎?”
“就是因爲在我身體裡面纔敢這樣講話,因爲他與我的血脈容爲了一體,無論修爲多麼高深的道士,也無計可施,否則就是一屍兩命。”
張子琪的語氣我能聽得出來,她已經算是認命了。而且在家裡昏睡這幾天來看,她似乎也想清楚了許多的事情。
爲了不把家人和朋友帶來災難,只得自已委出求全犧牲了算了。這也是自已的命,誰讓紅顏薄命呢,她雖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認命。
我道:“先不說這個了,他不是每天晚上都出來嘛,那我們就晚上見吧。相信我吧,不會輕舉妄動的,先談一談再說,你看可以嗎?”
“可以吧,反正你也來了,總要報有一絲希望不是。”
聊到了這些事情,我們東扯西拉的,一會兒談天說地,一會兒說到實事新聞。總之,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一下子來了三個女孩子,她們聊天的話題,我是拍馬趕都跟不上她們的節奏,根本聽不懂她們在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