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秉義那裡吃了中飯,我和胖子兩個人返回了學校。第一件事情就是請謝靜怡幫助,正所謂有求於人,必先禮賢下士。
只是哪裡想到謝靜怡不在,打她電話才知道去了古墓那裡了。
“什麼,她去古墓幹麼,那位胡總工程師請她了嗎?”胖子道。
我搖了搖頭,“她說自已去調查一件事情,如果有需要的話明天晚上纔可以。”
“那我們還不得專程等她?架子挺大的呀,這才只是一份同學關係呢,如果真成的大嫂的話,那得……”
我橫了胖子一眼,揚起手掌輕輕的落了下去道:“你呀……以後講話能不能給我有斂點。我都快被你的大嘴吧子害死了。”
胖子臉上突然一笑,兩個眼框迷成了一條線,猥瑣的道:“哥,我的親哥哥,謝靜怡、姚鳳婷和冷娠,你倒底喜歡誰?是不是冷娠,肯定是冷娠了,你看你看……哈哈,臉都紅了。如果不是喜歡冷娠的話,你不會那麼在意她的感受的。”
趁下午還有點時間,我要去找冷娠商量一下這事情。不過剛剛認識就請人家幫忙,是不是有點唐突了。
胖子一聽要去找冷娠高興的不得了,舉雙手贊成,“不唐突,不唐突哥哥,你想一下,你喜歡她,而她也對你有好感,這樣子不是增加見面的機會了嗎,何來唐突之說呢,其實她心裡也吧不得早些見到你吧。”
也許,真的如胖子所講一樣。當我打電話的時候,冷娠毫不考慮的就答應了,而且地點選擇了舒蕊蕊的餐廳。
從學校到這法國餐廳的距離很近,不過二十來分鐘。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冷娠已經等在那裡了,她選了一個靠牆角的位置。環鏡舒適怡人,典雅風情。而且,最中心的舞池位置有一位樂手在演奏世界名曲,具體是哪位大師的傑作,反正我是聽不出來的。
“吃點什麼?”冷娠問我。
“嗯,隨便吧。”我來了一句老土的話,其實是我根本對法國的菜不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冷娠笑了一下彷彿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叫來了舒蕊蕊,“我的好姐妹,將你這裡的鵝肝來一份給我們的小天師帥哥。”
“好的。”舒蕊蕊一個神秘的笑容,胖子此時看到舒蕊蕊出來的,屁巔屁巔的圍了上去,那那種感覺像極了一個小丑。
坐下來有點不適應這種感覺,爲了打破尷尬我開門見山的道:“嗯,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的。”
“可以呀。”冷娠動作很輕柔,喝下一口咖啡道。
“可是……我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呢,你就這樣答應了。”
“嗯,既然是你開了口,我就答應了。”
就在這時候舒蕊蕊和服務員一起上菜了,不過只有一份簡餐,放在我面前,而冷娠面前什麼也沒有。
一臉的疑惑看着眼前的人,舒蕊蕊開口道:“這種純進口的法國鵝肝只有這麼一份了,本來是留給娠娠的,結果你來了嘛,就招待一下客人了。”
聽了這話我臉上更加不好意思了,手裡拿着刀叉不知從何處下手。冷娠趕走了胖子和舒蕊蕊,從我手中接過刀叉幫我切起來。
“你……還有多久離開?”
“就這幾天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
“能否,多留幾天呢。我想請你在這市區逛一逛。”我不知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理由。
噗嗤……
冷娠心情大好,笑着道:“你們的市區,這座城市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沒有遊過嗎?你可別讓我失望。”
我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嗯。”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渡過,我們兩個人就這麼有一言沒一語的聊着。一個小時之後我站了起來告辭,胖子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
初次來我掏出錢來買單,哪知道接下來舒蕊蕊的一句話可是難到我了:“兩千三百一十五塊,謝謝。”
“什麼?這麼多呀……不好意思,能不能刷卡?”
“不能,我這裡是復古的餐廳,你沒看到這裡來的客人都是身着六七十年代的服裝嗎?他們都是在回憶父輩時光。那個年代哪有POSS機?”
我臉紅道:“可是,我身上的現金只有五百塊。”
哪知道舒蕊蕊噗嗤一笑,這一笑很可愛,笑得直不起腰來,“那好吧,可以將東西抵壓在這裡。”
“什麼東西?”我摸了一下,一個茅山道士哪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身無長物呀。
“心!只要你將心留在這裡,某某人就可以天天過的開心了。”
冷娠輕輕一個吧掌扇過去,“別聽她胡說,你們走吧。這次本就是舒蕊蕊請你的,下次就要買單了。”
舒蕊蕊搖了搖頭,那眼神一副服了的意思。嘴裡不知道在嘀咕一些什麼,直道是孽緣呀孽緣的意思。
“你們兩個男人,不如留下來陪我們兩個一會兒,晚上點打烊了我們去唱歌吧。”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唱哥了。”
只要有舒蕊蕊的地方,別說讓胖子去唱歌了,哪怕是讓他去哭喪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我們兩個真的在後堂打掃衛生,冷娠苦笑,“蕊蕊,你真的讓這兩個人當苦力呀。”
“當然,有男人不用是白癡呀。特別是這個死胖子,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本小姐身上,那還不得脫層皮下來嗎?”
“你呀,還是這麼的頑皮。不過說話回來,這胖子身上缺點不少,你可得注意一下呀。優點卻是少的可憐。”
“這個我知道,我舒蕊蕊將來肯定是嫁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成功的人士。就這胖子,除非愛情有奇蹟。”
十一點後,我們一行四個人終於忙完了。
舒蕊蕊就最近地方訂了一個包間,叫上了幾個男女朋友聚會。全部是年青人,聊的都是一些當下熱門話題,倒是我和胖子顯得有點奇葩了。
除了降妖捉鬼的事情以外,好像別的東西真的不多。唱歌也是以前的一些經典老歌,當下的一些流行一個都不會。
“這三個小毛孩子誰呀?”
“這三個?”舒蕊蕊愣了一下有點意外,“青春修煉手冊,這首歌聽過嗎?”
我搖了搖頭!
“那我跟你無法解釋,你這個原始人。”
不過,就在這時候我全身的汗毛紮了一下。因爲就在電梯裡面我聽到一絲奇怪的聲音,這道聲音唱的是一首奇怪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