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數週過去,李林憑藉豐富的知識,對各種草藥精準的識別,以及憑藉一手獨到的鍼灸手段,治癒了大量生病的土著,穿越衆自然還是信賴他們自己帶來的醫藥以及大夫,對他這種傳統醫生還是敬謝不敏的,只有那些實在照不過來的土著才送到這裡,不過就算這樣,數量也是衆多,畢竟那個時代,都不會少了病人,醫生這碗飯,雖然非常辛苦,但從古到今,就沒有被砸過。
三週過去,李林毫不例外地得到了一個“極優”評價,而他的專業技能定級,如果按照謝無痕的說法,和古代扁鵲華佗相差無幾,他是內行人,自然知道其厲害,李林治癒的一些病人,使用的一些手段,謂之“神醫”毫不爲過,只是歷史上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倒是一件奇事,不過也許是未能施展出來,華夏大地,千里馬從來不少,伯樂卻往往罕見。
這個評價一出,李林的待遇也就定了級,被列爲極有價值的土著一列,不但分到獨門獨院,食堂也可以開小竈,身份號牌也更換成正式的銀牌,上面細細刻了他的相關資料,不再是臨時的硬紙板。他現在雖然還只是局下屬的一個醫生,但級別已經等同於副局長,待遇也按這個來,醫生的待遇,在穿越衆來,自然要比其他同行高出三級來,畢竟他們的觀念,重生命。
而謝無痕的評價,李林自然知道自己是當的,先不說憑藉精神力掃描,所有病症先就可以簡單地確診,表面上只是望聞問切,實際上病人五臟六腑,甚至每個細胞都被過一遍,自然病因明確無誤,是病毒感染,還是寄生蟲,或者是炎症等等,都可以準確無誤地判明。
確診之後,那些簡單的頭疼腦熱,用一些驗方,熬上幾幅,然後配合降溫等手段,自然就能讓病人痊癒。
而一些複雜的病症,甚至是絕症之列,李林自然也有相應辦法,用一些普通進行緩解,無非就是止痛,延緩病症發展,而這在謝無痕來,已經是極高明瞭,畢竟古人不擅長外科手術,也沒有各種醫療器械來輔助診斷,做到這一地步,就是神醫之列,畢竟就算神醫扁鵲,面對疾病發展到後一步的齊國君主也只能逃走了事。
如此日復一日,有一處理完一個腹部極度腫脹,痛苦不堪的病人後,李林嘆了口氣,謝無痕好奇地問道,“先生,不知何故嘆氣?”
李林他一眼,略一皺眉,口道,“其實此人吾倒還有辦法救其一命,可惜啊可惜。”
“咦,先生有何法救治?”謝無痕大奇,剛纔送來的這個病號,是個地土著,他過送來的x光片,是胃癌晚期,就算讓穿越衆竭盡全力,用上所有藥物,再讓那幾個蒙古大夫動手術,也毫無意義,放到世紀也只能給家屬下臨危通知。
“唉,此法乃家師所傳,傳時千叮萬囑,非之人不可救治,否則必損吾之道基,實乃竊之術。”李林想要凸顯自己的價值所在,自然不能單純靠弄一些藥,一些通用的手段來對付普通疾病,那些病症這些穿越衆也有辦法對付,只是成高了些。
他所說的自然是主神治癒的功能,雖然系統說過不要在這個穿越時空過分動用精神力相關手段,不過此時他的認識遠不是當初,並不會事事再奉諾亞系統的提示爲金科玉律,爲了以後萬一考慮,在一些不影響大局的地方,他要試探系統的底線以及各種信息的準確程度。
謝無痕聽後,暗地撇撇嘴,他這些日子通過和其他穿越衆交流,一致認爲這個投奔來的道士,屬於古代謀士一列,才能自然是極高的,不過也好弄玄虛,故作驚人之語,以便讓人高一眼,這對穿越衆來言,再熟悉不過,就是不折不扣的裝,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不過對方的技能,他倒是從心底佩服,畢竟以他的經歷來,他在現代的那些導師們,六七十歲的老,能趕上這個道士的根沒有一個。
不過他自然還是要接話去問,畢竟這癌症可不是個小事,對方雖然經常故弄玄虛,但從未吹牛,都是有真事的,從他的話居然有辦法治療這種癌症,那對穿越衆的意義可大不一樣,畢竟他們萬一因爲飲食水土,得上這種病,帶來的醫藥以及醫療手段,也只能減緩一些痛苦而已。
“哦,那按照先生所說,只能救之人,這之人卻不知如何確定?”
“呵呵,之人,聽起來玄虛,其實再簡單不過,凡是能夠攪動,一言之下,可讓大勢顛倒者,諸如此類人物,皆可稱之人。”李林笑道。
“如此說來,那明朝皇帝,關外虜首,甚至海上巨寇,都屬於之人?”謝無痕問道,他倒是一聽之後便理解了,確實簡單不過,而他舉的例子,無不是一個決策之後,就有可能造成大勢改變的人。
“謝局長果然好悟性,確實如此。”李林點點頭,同意他這個法。
“那吾等海宋之人,在先生來,也應屬於之人,不過吾等有五百人衆,不知其幾人可列其”謝無痕自然更加關心這個問題,按照李林以前投靠時的說法,他們屬於未來的明主,自然肯定有之人,不過那麼多穿越衆,到底哪個纔是之人,他雖然不怎麼信,不過卻想問個明白。
“呵呵,這個嘛,恕貧道多言,不可泄露。”李林當然不會在此時說的明白,他只要打下一個釘子就好。
……
“什麼狗屁之人,老謝啊,你和那個土著呆久了,這麼容易就被洗腦了,你不是老是自稱要用科學的手段研究的麼,怎麼那個道士一通忽悠,你還真相信了,”在一家只有穿越衆才能享受的酒館裡,謝無痕正和幾個朋友閒談,談的話題,自然就是來投奔的土著道士。
“要說以前我肯定不屑一顧,不過那個道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這是上個月來的一個病號,那些搞西醫的傢伙們,直接說用b超照過,是肝硬化,除非動用現代藥物,再用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現代醫療手段,纔有得救,他們嫌麻煩所以就扔我那兒去了,而那個道士,幾服藥下去,居然讓那人病情緩解,雖然起來身子虛了不少,不過好歹不那麼痛苦了,他還開了個方子,讓病號每持服用,說是一年之後能夠去根,這就不得了,肝硬化我可清楚,就算不是什麼絕症,現代醫學裡面也不是好根治的病,反而一不小心,就很容易發展嚴重,”謝無痕絮絮叨叨一大堆,拿他的專業知識分辨着。
“等等,你剛纔說的我就聽懂一句,你是說那個道士病很厲害,不過這可不等於其他的就厲害,古人也許有些奇怪的辦法能治好病,不過像癌症這樣在世紀都是無解的難題,他說只要是之人就能給好?我覺得是瞎扯,無非是擡高自己身價罷了。”一個矮胖的傢伙大搖其頭。
“也許是這樣,不過這也做不得假,以後自然有所分曉,不過話說回來,我近的地位可靠他提高了不少,有人告訴我,局快要晉升成部,還要繼續擴大編制,我總算要熬出頭了”
我的主神遊戲:
第三百四十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