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抽獎完畢,恭喜宿主獲得天級下品功法‘凌寒九劍’。”
就在陳江歌內心平淡如水之時,系統毫無起伏的機械的聲音瞬間讓他的內心跟着狠狠的漏了一拍,於此同時一股玄妙晦澀的信息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天級劍法!”
躺在牀上的陳江歌一下子坐起身來,眼中閃過濃濃的喜色。
有了劍法那麼的他的神兵天罡兩儀劍終於能夠排上用場了!
此前他已經獲得了天罡兩儀劍,之時苦於自己沒有合適的劍法。
心中想着,陳江歌懷着激動的心情開始感受系統剛剛傳來的凌寒九劍。
“原來如此!”
憑藉着99點的悟性,僅僅瀏覽一遍陳江歌已經大致明白了劍法的招式。
唰!
下一刻一柄修長精緻但卻樸素的長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正是神兵,天罡兩儀劍!
說樸素是因爲天罡兩儀劍看上去與尋常的靈劍並無太大的不同,只是細長的劍身之上附着密密麻麻的晦澀符文,但僅僅憑此也根本沒人能夠想到這是一柄神兵。
說精緻是爲天罡兩儀劍上整體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看到的第一眼就能讓覺得此劍極爲不凡,無論是複雜的符文還是光潔幽暗的色調都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但要是讓陳江歌細說卻又說不出這把劍到底好在哪裡。
配合着精美的造型,他只能說這柄劍就像是劍中的高冷男神,僅僅一眼就能讓人喜歡上它。
“好帥的劍!”
饒是已經在系統空間之中見過,此時的陳江歌看着手中的天罡兩儀劍也是忍不住一陣讚歎。
“嗡!”
就在這是,天罡兩儀劍也是發出一聲嗡鳴,迴應着陳江歌的誇讚。
“那就讓我們來試試我新學的劍法吧!”
手握神兵,陳江歌心中也是微微激動,當即不再猶豫直接在洞府之中開始揮劍。
唰!
刷刷!
一時之間,洞府之中寒光四射。
……
第二日一早,陳江歌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WWW✿ т tκa n✿ ℃O
“大師兄,早!”
“早上好,大師兄!”
……
一路上,路過的弟子熱情的師弟師妹們都會停下腳步跟他打個招呼。
沒辦法,隨着他燒了吳昊明頭髮的事情傳開,在衆人的眼中他儼然已經成爲了聖宗最爲惹不起的大師兄。
雖然衆人並不是很認可他的實力,但是陳江歌那層出不羣的結界與毫無高手風範的打法還是給衆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打不過你,但是能噁心死你!
所以衆人對於這個家底豐厚靠山雄厚的大師兄心中還是懷着一絲敬畏的。
“早早早!大家都早上好!”
“唉~不用這麼客氣的。真不用真不用!大師兄我還是很和善的。”
看到大家都這麼喜歡自己,陳江歌也是高興的跟大家打着招呼,順便扶起了一個給自己九十度鞠躬的師弟。
“老爹還擔心我跟 大家相處不來呢,你看大家不是蠻喜歡我的嘛!”
“哼!”
就在陳江歌樂滋滋的想着的時候,一聲冷哼很是不適時宜的響起。
“誰這麼沒眼力見啊!”
聽到冷哼,陳江歌一臉不快的聞聲看去,沒看到大師兄正在跟師弟師妹們友好交流呢嘛。
你這聲冷哼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臥槽!!”
看到來人,陳江歌心中一陣驚訝。
這是大長老吧?
應該不是假的吧?
看着那個臉上留着三道長長的疤痕的老頭,陳江歌心中有些驚疑不定,足足看了三秒鐘才終於確定眼前這個一臉疤的老頭正是大長老無疑。
這才一日不見,大長老怎麼混的這麼慘了?
“大長老您老人家這是咋地啦?”
看着一臉陰沉的大長老,陳江歌關切的開口,畢竟怎麼說大長老昨天也是替自己擋了刀的,這時候看到大長老這麼慘陳江歌也是有些好奇了。
“哼!你若再惹下禍端,就讓你的宗主父親去處理吧,你……好自爲之!”
大長老極爲傲嬌的冷哼一聲,丟下一句話後毫不停留的轉身離去。
“接着!”
陳江歌看着大長老略顯蹣跚的背影,想了想拿出一顆骨血再造丹向着大長老扔了過去。
大長老可是凝神強者,能讓大長老受傷的……
陳江歌不由得想到了昨天的老嫗,所以說大長老這次也算是替自己受了傷,對此陳江歌倒是不會小氣了一顆丹藥。
唰!
大長老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瞬間將背後飛來的丹藥握在手中。
“小子,老夫可不是那麼好賄賂的。”
嗅了嗅手中的丹藥,大長老略有深意的看了陳江歌一眼,淡淡開口,然後毫不猶豫的張口將丹藥服了下去。
一顆療傷丹藥而已,大長老瞬間就知道了這顆丹藥的特性。
只是他麼想到的是。
“你,你這是什麼丹藥?!”
下一刻一臉驚訝的盯着陳江歌開口,在他說話的同時臉上的疤痕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弭。
於此同時大長老的一頭銀絲也是緩緩的由白變黑,僅僅是片刻時間,大長老彷彿年輕了二十多歲一般。
感受這體內重新變得充沛起來的生機,大長老的內心早已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到底是什麼品級的丹藥?
看着大長老與周圍一衆弟子驚訝的眼神,陳江歌淡淡一笑,裝波的時刻來了!
“小爺賞你的!”
下一刻,只見陳江歌風輕雲淡的揮揮手,頭也不回的離去,只留下一地震驚的眼神。
“嘶~大師兄剛剛說什麼?”
“好囂張,我喜歡!”
……
來自蕭震雷的怨念值+999。
來自李華的怨念值+666.
來自李剛的怨念值+666.
不遠處,看着後臺不斷刷新的怨念,陳江歌淡淡一笑。
這種裝完逼還有收入的感覺,爽!
一下子,陳江歌之前因爲百花宗不依不撓而稍稍有些鬱悶的心情也是暢通了許多。
撲棱棱!
就在陳江歌想着繼續去天聖臺再擱一波韭菜的時候,一直信鴿撲閃着翅膀從空中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