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愛
躺下後反倒一點也不踏實,總感覺想把那針頭給拔掉,房間裡就他一個人,路明夕心裡卻又偏偏念及着那個笨蛋,想起老管家說他給莫零打了一通電話,莫零就立刻掛了電話從香港趕回家裡,一下飛機都晚上了,飯還來不及吃就在牀邊望着剛剛被家庭醫生打了點針的人兒,臉冷的沒讓人敢過去搭理,只好任由莫零他去了。一晚上就看了他一晚上,不懂得照顧人,就只懂得一直換毛巾,探溫度也頻繁的很,反倒差點把自己也給累病了。?
路明夕就是想笑,想着想着,就掛住那個人,半個月都沒見面了,一見面就讓莫零看到他的死氣沉沉的樣子,莫零不擔心纔怪。?
忍不住,把針頭扒開,反正他也退燒了,身上被人換掉睡衣,大概也是莫零乾的,穿着拖鞋就往外走,隔壁間是平時一間客房,打開門,果然白色的牀褥裡躺着一個身影。?
路明夕放輕了腳步,慢慢地走上前去。?
膝蓋輕輕跪在地上,眼睛平視着那明顯睡得十分沉得睡臉。手指忍不住點了點那帶着乾燥的薄脣,腳尖踮起,閉上眼,在那乾燥的薄脣上留下一個溼吻。?
望着沒那麼幹燥的薄脣,路明夕掀開白色的牀被,大牀還有空位多,腳一擡,路明夕鑽了進去。雙手熟悉地環抱住那精壯的腰肢,腦袋放在那胳膊下,鼻子嗅着那熟悉的氣味,路明夕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一切都回來了。?
皮膚緊緊貼着,路明夕輕輕咬了咬莫零的脖頸。?
“歡迎回來,莫。”?
這才肯抱着莫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