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亂想時,空間波紋渙散,從他的四周各走出五人,氣勢跟王妃一般無二,惟妙惟肖,看不出真假。都散出築基大圓滿的靈壓,剛一走出,手裡各自那個一個寶物,向着九陽至尊就是一點,這一點之下,頓時九陽至尊,就感覺渾身酥麻,神情恍惚,修爲顫抖,全身血液似被凝固。
但他也是身經百戰的人物,心裡雖說恐懼到了極點,但臉上卻不露絲毫。雖驚不亂,向着其中一個來臨的幻身,就是一點,頓時那幻身波紋扭曲,隨機身影消失不見。可隨之他身邊還有四道身影確離自己越來越近。
心裡百種念頭一一閃過,可就是找不到王妃的真身何在。
此刻讓他一舉滅殺王妃五具幻身,他沒有那能力。且說不定這四具化身中,就有一個是王妃的真身,搞不好自己一步走出,就會萬劫不復,到那時候自己可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了。
九陽至尊雖看不出真假,但他又不肯束手就擒,就這麼被人宰割,就算死也要拼一把。螻蟻尚可偷生,何況是他這個傲視蒼穹的風雲人物。更不可能。
他一擊擊空後,心裡又驚又怒,身子亟亟後退,可還是晚了一步。
此刻王妃的,四具化身同時消失不見,在出現時依然距離九陽至尊身前不足一丈,他有心反擊,可不知道去還擊哪一個。王妃的術發神通多時讓非咋舌不已。
就在他猶豫不定式,其中一個身影向前一步,此身定是王妃真身。可現在反應過來,依然爲時已晚。但坐以待斃又不是他的本性。
王妃擡起左手,一指點在九陽至尊的眉心。頓時九陽至尊的,一起術發神通在這一指之下,紛紛失去了效用。就連他剛捏在手中的白色玉牌都失去了效用。修爲顫抖,轟的一聲他的身體就直接砸開,就連金丹也四分五裂,沒有逃脫。
整個動作兔起雀落,說起來反覆以及,可就是瞬間依然完成。
王妃左手一點,頓時四具分身一一重疊在王妃身後消失不見,隨即他袖袍一浮,半空中的儲物袋被他一把抓住,身影一閃,就融入空氣不見。
也就在他消失不到五息後,四個人影出現在寒潭底部,此刻出了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絲毫不見其他之物。
“李道友,那老嫗與九陽怎麼消失了,這裡血腥如此濃重,此地定有一場激戰,且很有可能對方是金丹中期,不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滅殺他們二人。”
“哦,張道友,你的意思是說此地還有一人”。說完之後四人都警惕起來。
而此刻的王妃他的目的依然達到留在此地也是多餘,還會平白無故的增添不少麻煩,一陣思索之後,一拍儲物袋,一個白色的玉簡就被他抓在手裡,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捏碎,可在這時,異變突起,就是他捏碎玉牌的一瞬間,引動了天地元氣,頓時他隱藏起來的身影就暴露在四人眼中。可也就是一閃,他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直接被某種力量給傳送出去。
四人同時瞳孔微縮,該死的,怎麼會是他,可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早
就不見王妃的身影。而李月則心裡暗暗祈禱。隨着衆人一起向着磹口升去。
李家祭壇外,這裡一片寂靜,所有觀看之人一個個都紛紛早在一年前就離去了,剩下的則是看管此地的一些練氣期修士。
“師兄,你說去年進入這祭壇的兩百多人,他們還能出來嗎?”
“出來,肯定會出來,但卻不知道哪年出來,除非捏碎自身的玉牌,但捏隨後感悟的雷電也就會隨着留在這祭壇裡面,除非是自行走出。不然想從這裡出來,沒有長老的一些幫助,恐怕很難。現在人妖大戰依然全面開啓,就連我們黑牛城這次都依然波及,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臨近我們黑牛城外,現在長老們一個個的忙的焦頭爛額,哪有功夫管這個啊。“說完摸了摸長長的白鬍須,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青年連忙稱是。可就在此刻,空間波紋閃動,瞬間就被撒開一個一縫隙,隨着縫隙越來越大,直到可以容納一個人時,空間波紋才停止晃動,隨即從中走出一人,一身紫袍,長得不算英俊,但卻極爲讓人感覺親切。此人正是王妃。
他的身影剛一出現,那碎裂的縫隙就癒合如初,晃動了一下腦袋,感覺適應後,看着身前張大嘴,驚得合不上的二人。向着二人微微一笑。
頓時二人趕緊上前一步。“給前輩見禮,還望前輩不要見怪。“
王妃本就不是什麼亂殺無辜之人,看着二人如此前程,隨即一閃身,消失不見,可當二人看去時,然來到他們二人身前,左手一點,頓時那青年就暈了過去,;老者看到王妃只是輕輕一點就暈倒了,心裡隨水震驚,可臉上確故作從容“前輩莫要殺人滅口,我們二人與你無冤無仇,還望前輩不要亂殺無辜,上天有好生之德。“
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王妃來臨的左手就依然按在他的天靈蓋上,三息後,王妃擡起左手,在二人頭上再次一點之後,隨後又扔下幾間法器,袖袍一甩,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
他並沒有殺二人,只是將他二人,與自己剛纔相遇的記憶給抹除了,之前按在老者的天靈蓋只是想搜尋一些記憶,並沒有傷害老者之意。最後臨走時扔下幾間法器,只是一種答謝,讓他知曉了他在李家祭壇裡面依然待了一年,可那祭壇裡面只有一天啊,隨即他就依然明白,外界一年,祭壇裡面只有一天。
就在王妃走後不久,二人漸漸清醒過來,都一臉錯愕,腦袋生疼,確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看見二人身前各自放着一件法器,心裡的越快很快就沖淡之前的想法。
也就在他們二人拿着法器觀察時,頭頂上空再次有扭曲,不到三息,就走出四人,剛一出現,拿李家的白袍男子就一臉憤怒的,抓起那老者開口問道:剛纔有沒有看到一個紫袍男子。
那老者先是一額,隨即開口說道:“老祖息怒,我二人來此地都半年了,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啊”。
還沒有等老者把話說完,那李家的白袍男子就鬆開老者,廢物,統統都是廢物。說完之後袖袍一甩,也不理會二人的委屈,四人就踏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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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黑牛城街道,王妃正一個人四處亂轉。但他的眼睛確精光閃閃尋找什麼。
原來他早在之前剛一出來,得到人族與妖獸大戰,此刻修爲纔是自己的在這場大戰下可以存活的資本,想到這裡,他就聯繫過,上次在拍賣會說有“七色草”的那個老者,他們約好在這裡見面。可王妃來到此地依然半柱香了,任然沒有看到那老者,心裡頓時有些不快,可那又什麼辦法,誰叫自己要他幫忙呢,只有忍氣吞聲。
就在他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熟悉而滄桑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力,王妃一聽便知道此人正是那個知曉“七色草”在哪裡的人。隨即轉身一笑。跟着老者就向着無人的地方走去。修爲也被他他悄悄的壓制到築基初期。
沒過多久,他跟着那藏袍老者就來到一個偏僻的閣樓,要了一個包間走進去。王妃並沒有在意老者的一起舉動,只是跟着看着老者,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剛一進屋,藏袍老者就喜笑顏開的看着王妃,“我還以爲王道友忘記此事了,沒有想到王道友時隔一年,還記得此事,那蔡某也就不再繞彎子。長話短說”道友如果真的需要此靈草,其實也不難,黑牛城一百多年前,曾經拿出過兩株拍賣,可時隔這麼多年不知道還有多少“七色草”,但就因極爲珍惜,所以一般不會出售,只是自己本宗的一些極爲有身份之人,纔可以取用,有價無市。“
“但這次妖獸大戰在即,黑牛城依然貼出告示,只要築基以上,元嬰一下,各自拼本事,折殺妖獸越多的,獲得的好處也就越多,每個月一次評選。如果進入自己境界前三的修士,就可以向城主提出一份要求,無論是丹藥,法寶,符籙,還是靈水,坐騎,寵物等等。。只要不是很過分,我想都可以滿足。”
“如果道友在這次人妖大戰上報名,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在築基期排名前三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到時候,道友你就可向“黑牛城”城主索要一份禮物,只要道友捨得一身貨,努力殺敵,還害怕馬友友藥草。我想這“七色草”還不是束手可得。
王妃看了看老者的眼睛,看他說的是否真假,可看來半天也沒有找出什麼端倪。
“那照道友這麼說”我豈不是再堵。你根本就沒有闕*的證據,只是在猜測罷了,王妃說着臉色一變。“
“王道友,莫生氣,蔡某不是說了嗎,黑牛城肯定有,但卻還是有那麼幾株。“
“哦是嗎,那蔡道友有何要求?就直接說吧。“
藏袍老者聽到王妃的話後,一陣乾笑。王道友果然爽快,我的要求不高,只要道友得到那株“七色草”可以遵守諾言,給蔡某一瓶靈水即可。
王妃聽了老者的話,故作深思一會,點了點頭,算是應允。隨後二人有閒聊了一些修仙界的奇人趣事,和如今修仙界的局勢之後,王妃看在沒有什麼可以說的,起身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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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