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落,凌天發現自己的絕情山,重建之後,確實大了許多許多。
而且比之前看起來更加的精緻典雅了。
“額,好像以前也就只剩下荒蕪落敗了。”
凌天心中嘀咕着。
隨後,便跟着兩人走進了一間雅房之外。
“教主大人,請!”
兩人停下腳步,推開房門,做出請的東西。
凌天點點頭,便大步踏了進去。
剛剛進去,便看見勾文曜坐在牀榻旁,全身上下包紮得像半個木乃伊。
凌天目光隨後落在了勾文曜手中的那個罐子上。
“師父!”
勾文曜見凌天過來,趕忙起身就要行禮。
凌天揮了揮手:“不用多禮,坐!”
“謝師父。”
勾文曜依靠着牀榻的邊緣坐了下去。
凌天則坐在了牀榻的旁的木凳之上。
他看着靜靜躺在木牀上的竺興修。心中也是有許多的感觸。
特別是看見他已經不成人樣的狀態,凌天還真的不忍直視。
“師父,竺師弟還有救嗎?”
勾文曜看見凌天這般黯然失色的神態,不禁有些着急起來。
凌天搖搖頭,眼神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勾文曜看見之後,心情頓時變得沉重無比。
他緊緊抱着手上那個精緻的罐子,手不住的顫抖着。
“師父,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竺師弟他……他真的還很年輕。”
勾文曜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沒事,交給爲師就好。”
凌天突然很是淡定的對着勾文曜說道。
勾文曜滴溜着眼睛一直盯着凌天的雙眼,想看看凌天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從凌天的眼神之中,他看出的是無比的堅定與信心。
“師父,竺師弟他,還能活?”勾文曜激動的叫了起來。
“沒錯,爲師不僅有辦法救活它,還能讓他恢復如初,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強。”
聞言,勾文曜滿臉的難以自信,不過既然凌天已經當面開口說了。
也就是說這個事情十拿九穩,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竺興修一定會變得比以前更爲強大。
“只不過……”
凌天欲言又止,畢竟他可是經歷了之前的天旋地轉。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只不過什麼師傅是需要徒兒做點什麼嗎?只要徒兒力所能及都可以。師傅儘管吩咐就好。”
聽聞勾文曜如此說來,凌天點點頭。
“既然連你都有如此大的覺悟,那身爲你們的師傅爲師,又怎能不作出比你們更大的犧牲呢?”
“什麼犧牲?”
勾文曜聞言,整個人都極爲的詫異。
當即轉念一想,還確實如此。
因爲竺興修目前所受到的傷害根本不是簡單的傷害。
若不是使用什麼大能耐將起治癒,根本不可能可以恢復如初。
甚至是比之前更爲強大。
而凌天竟然要把竺興修,恢復如初,還要讓他變得比以前更爲強大,這樣一來足以說明他是拿命再換。
當即勾文曜撲通一下站了起來。
他緊緊的盯着凌天,原本恢復平靜的雙手也開始瘋狂的顫抖起來。
“師父請您三思啊!即便是您有這樣的能耐將竺興修恢復過來,但是如果真的要讓您用命去換。”
“徒兒寧願就此讓竺師弟完全歸去要好。他本人也絕對不會希望師父您拿性命去換他的性命。”
“如果他知道師父是以性命去相換的話,即便他活着也將會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所以師父請您三思啊!”
聽到勾文曜如同機關槍一樣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凌天真是一臉無語。
他拍了拍勾文曜的肩膀,隨後笑着說道。
“你覺得爲師會如此去做嗎?爲師還年輕還有許多事情都沒有經歷過,所以爲師不會就這樣去死的。”
聞言勾文曜內心是又驚又系不過也升起了疑惑。
畢竟。他從頭到下看着凌天的這份指派,年齡怎麼說,都是一個活過了上千年的人,哪裡來的還年輕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凌天不是拿性命去相換的話。
那他還是能夠接受的,而竺興修也是能夠接受的。
“那師傅你需要徒兒做什麼嗎?”
“不需要你在一旁呆着就好。”凌天冷淡地說到。
勾文曜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間中央的茶几挪動過去。
而就在此刻凌天突然開口:“待會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驚慌。看到任何事情都不要說話,打斷爲師。”
“是師父,徒兒一定一定保持安靜。”
“很好哦,對了,經過治療之後爲什會發生一些副作用,可能會當即倒下,甚至是出現什麼奇怪的狀況。記住也不用過於慌張,爲師自會自愈。”
勾文曜聽到凌天這麼一說,猛然點頭。
但是內心卻是一陣疑惑。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凌天所說的副作用又是什麼東西?
就在勾文曜自己內心開始疑惑嘀咕的時候,凌天突然站了起來。
但是它的站起來並不是像平常的那樣。
明天是整個身子突然地漂浮起來,和他屁股下面的那張暮登,突然之間當場崩碎。
說的不好聽的感覺,就像他當場放了一個屁,把那張木凳震碎了一般。
隨後勾文曜,看着明天整個人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而此刻凌天開始發出一些如同念着咒語般的聲音。
隨着明天這些聲音一聲聲的傳入耳中,郭文耀竟然不覺得有任何的煩躁。
相反的,他覺得內心極爲的平靜。
就連原本有些浮躁的去學,也在此刻開始變得緩緩地流動起來。
特別是他氣海丹田的靈力也隨着這一聲聲的聲音,開始在緩緩的震動着。
如同跟着凌天的聲音產生了共振一般。
舒爽,順暢,透徹……這一股股的清爽的感覺,不斷的滲入到了勾文曜的內心之中。
此刻,勾文曜實在是震驚不已。
他完全不明白明天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爲何僅僅是念叨了幾句,產生了如此的有節奏的聲音,便能讓自己的體內產生如此大的變化。
“如此看來,竺興修一定可以恢復如初。不過師父這到底是什麼神通?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勾文曜緊緊盯着凌天。生怕會錯過了任何一絲絲凌天的舉動一般。
而此刻,凌天就在把那段咒語練完之後,聲音戛然而止。
緊接着他雙手快速揮動,好像在身前正在結着什麼複雜的印記一樣。
勾文曜想看,但卻是隻能看到凌天的背影。還有凌天在不斷揮動的雙手。
“師父真是霸氣。這一定是法神通,不然結印不可能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和這麼大的動靜。”
“一定是絕世的大神通。”
勾文曜自言自語的。
但他豈能知道,凌天這一切還真的只是做給他看的。
畢竟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安靜的坐在那裡,然後集中意念,一小會就把竺興修給恢復過來了吧。
這樣雖然能夠給勾文曜帶來震驚,甚至是震撼。但也是在太過輕易了。
畢竟竺興修的傷,可以說,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一定能把竺興修救活過來。
所以爲了演好這份艱難,凌天也算是夠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