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了,也就是我正式的酒席這一天。昨天晚上睡得還算早,今天起牀之後就是跑去給他們幾個買牙刷啊什麼的。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波波他們告訴我他們坐車過咯愛了,上了高速了。遵義的高速到我們這裡只要一個小時,過了四十分鐘之後,我就坐車上街去了,文藝在家沒事,就和我一起去的。在那裡沒等多久,波波她們就來了,田健沒來,就是我們結拜那幾個和幾個南中的兄弟,還有幾個南中的一會兒纔來。我打電話叫來了一面包車,一車人就來回去了。可是我纔到家,又有兩個南中的說來了,叫我去接他,我叫我舅舅開車送我去,然後,接着回來,尼瑪纔到家,又來了一個人,這次我不去接了,叫他到了車站自己打車過來,我開錢。千辛萬苦的,總算是聚到了所有的同學,對,只是同學,數學老師來了,下了高速叫我去接他。我表哥開車送我和文藝去的,可是沒找到。歷經千辛萬苦,在另外一個高速路出口接到了黃老師。
回去吃了下午飯,很多客人都走了,今天來的同學也沒看到今天早上的場面,我的舅舅阿姨表哥們拿錢給我買了一大堆煙花,可是晚上客人都要走,所以就早上起來放了。將近一個小時,就聽見鞭炮聲和煙花上天的聲音。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了,我和文藝就負責看誰來了就倒一杯水過去,休息時間都沒,這個問我一句在哪裡讀書啊,那個問我耍女朋友沒啊,搞得我是頭都大了,讓我妹妹在那裡替我倒水,我跑了。跑去和猩猩幾個打牌去了。
下午五六點的時候,鬆鬆和明亞蘭跑來了,我讓他們打車來,結果說沒車,自己坐了摩托車來,走到半路的時候,下起了大雨,我和羅卜就打着傘去接他們。這個雨可是不小的,我們兩個又沒有穿短褲出來,結果就是,一出門走了幾步,褲子就淋溼了。想着回去換了褲子還不是是溼的,罷了,將就着走吧。可是他們兩個人找了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下車,說是半路司機說水太深不敢走,就把他們放下了,然後他們竟然還開錢了,我鬱悶。又是一番千辛萬苦的找到了他們,領着回家。我們四個人的衣服都溼透了,我找了衣服給他們,然後幸虧我家兩個衛生間,可以兩個人一人樓上一人樓下得洗澡,洗了澡換了衣服,天都已經快黑了。
當天黑盡了的時候,就開始張羅着吃晚飯了,晚飯的內容,就是喝酒了。我爸爸,伯伯陪着我老師喝酒,我們那些年輕的就自己吃了飯跑進我家客廳去喝酒了。我喝酒是不行的,一杯白酒下去,小二兩吧,然後就暈乎乎的啦,坐了一會,老師喝完了,進來陪我們幾個喝酒。我自覺的跑去沙發上睡覺了,文藝拿着毛巾來爲我擦臉,我爺爺就在那裡笑我,我喝醉了也沒管,笑就笑吧。
卓哥變成了被我們老師整蠱的人了,一會兒也來陪我了。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大家都沒喝酒了嗎,有的在外面打牌,有的在2樓打牌。我醒了聽見二樓的麻將聲音,就跑上去打牌去了。半夜的時候外面打牌的也散了,三點鐘左右吧,李志丹孫嘉敏的跑來煮麪給大夥吃,可面不夠啊,所以我們打牌的就果斷的放棄了。
我的同學來了20幾個,肯定是不夠睡得了,女生睡牀,男生沙發,我家的沙發是一點空餘的地方都沒有了,除了地上,能睡的地方都有人了,可是我們四個還沒地方稅,只好戰鬥到天亮了,文藝不去睡覺,說要看我打牌,看着看着就睡在了椅子上。
天亮了,我就連忙跑去買了牙刷,把我伯伯家賣的牙刷全部都拿了上來,竟然還剩了一把,呵呵,我還以爲不夠。我們繼續打牌,我媽給我們煮了泡麪,吃了一碗,更有精神了,繼續奮鬥了。後來文藝生氣了,直接把我拉到牀上去睡覺了,開始都不覺得累,到了牀上,一下子就睡着了。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吃了午飯,他們要回去了,換了衣服,我就一個人送着他們一大堆人得去車站了,然後一個孤零零的回來,唉。
第二天,拿着我各位親戚給的錢,先去換了一個手機,然後在家呆了兩天,就開始亂跑了我。南白,你大爺我又要來了。